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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恣有意試探周玉梅,現(xiàn)在她想到了一件事,如果周玉梅和自家娘親不和,那么自己的娘親,就很有可能不像是外界所傳言的,是在沖擊元嬰境界的時候未能度過劫難而死,而是很有可能與周玉梅有關(guān)。 “你娘親說了什么?”周玉梅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忽然又感覺到自己的語氣實在是太過急切,又淡淡的掃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與你的娘親當(dāng)年同為師姐妹,乍一聽聞她的消息,有些失態(tài)了?!?/br> “沒說什么啊,”李恣搖搖頭,“就是囑咐我好好修煉什么的,其他的也就沒說了。” 果然她還是沒有說謊的天賦,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扯什么,只好這么說。果然,周玉梅一拍桌子,那看著十分沉的桌子居然應(yīng)聲而裂了。 接著強烈的精神力威壓就朝著李恣而來,她暗叫一聲不好,卻不能轉(zhuǎn)身就逃,那威壓讓她兩腿戰(zhàn)戰(zhàn),幾乎就要跪下了,口鼻都流出血來,模樣好不凄慘。 這可不是其他的地方,而是一個修真世界,掌門有著絕對的力量,那么就懶得和李恣試探來試探去的說廢話了,現(xiàn)在他懷疑李恣在說謊,那么就直接上手段了。 這個時候的李恣原是可以往那兒一跪,然后痛哭流涕,問自己做錯了什么這樣?一來雖然不能打消周玉梅的全部疑慮,起碼也能消了七八成,對李恣來說就安全許多,她日常的時候也是個低調(diào)的人,能不被人惦記,就不被人惦記的那一種。 她本來也不是什么有骨氣的人,需要保命的時候這可以沒臉沒皮的。 可是眼下卻不同,縱然是拼著危險,她也不想跪,她李恣這一生,從未跪過任何人。 所以她抬著頭,直視著周玉梅,視線慢慢被血模糊,她感覺到自己的腿快要斷了……而周玉梅的威壓,似乎才釋放出不到十分之一。 “大人,”李恣微笑,“要是我現(xiàn)在死了,會怎么樣?” 余衍仙遲疑了一下,“如果是rou身死去,倒也無妨,畢竟你的靈識本源在仙路內(nèi)部,誰也傷不得,就是日后要走鬼修之路了?!闭f起來,到目前為止,他對于李恣的表現(xiàn),還是十分滿意的。 而此刻真正驚訝的人,卻是周玉梅,她釋放的威壓,就是剛進入筑基期的修士,也不一定能夠受得了,但是李恣卻扛了下來,由此可知李恣的真實實力并不是表面的那樣,想到這里,周玉梅的眼神一冷,差點兒被蒙騙過去了。 下一刻,李恣的身體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墻上,然后又落到地上,狠狠地吐掉口中的一口污血,李恣咧嘴一笑,“老妖婆,你待如何?” 第三十二章舊憶涌現(xiàn) 偏偏就是這句話,讓周玉梅愣了一愣,她發(fā)愣并不是因為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了,而是想起了上一個對她這么說話的人。 他是李恣的父親。 年輕氣盛的男人,在受傷后偶然被她和李錦屏所救,他容貌英俊修長,更重要的是,比起門中的師兄弟們,多了一絲絲容貌中的堅毅和狠厲,也就是這一點的區(qū)別,讓他看上去格外的有男人味。 就像是天下最狗血的劇本所描寫的那樣,她和李錦屏一起,愛上了那個男人,但是最讓她不甘心的是,他愛的是李錦屏! 憑什么?她和李錦屏一同長大,卻被她處處壓了一頭,落霞門中的排名永遠是李錦屏第一,她第二,就連掌門,對于李錦屏也是諸多的偏愛,甚至將那東西都交給了她,而現(xiàn)在連男人,她都要和自己搶! 最后的結(jié)果當(dāng)然是撕破了臉皮,而他卻護著李錦屏那個賤人,反過來呵斥她,“老妖婆,你待如何?” “我就是喜歡李錦屏,你待如何?”痞痞的語氣,傷透了她的心。 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周玉梅看著地上那少年,他滿頭滿臉都是血,但是卻不服輸?shù)臉幼?,像極了他的父親那熟悉的面容,褪去了平時的畏縮,看上去格外的動人,周玉梅感覺到自己的心路漏了一拍。 原來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還是愛著他,就算他對她諸多厭惡鄙夷,依舊是不改初衷。 “欺上瞞下,是非不分,”周玉梅閉了閉眼睛,“須關(guān)禁閉,無我之令不得出來。” 林嫣兒聽到動靜,也顧不得掌門會懲罰,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當(dāng)看到李恣一身是血的時候,驚叫了一聲,李恣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沒事,周玉梅的聲音透著疲倦,“下去吧。” 李恣這才被林嫣兒攙扶起來,離開了這里。 他們倆剛剛離開,一個人影就閃進來,聲音略帶不滿,“很明顯那寶貝就在李恣那小子手里,你怎么……” 話還未說完,周玉梅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來人立刻住了嘴,湊上了周玉梅的身邊,兩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輕不重地捏著。 居然是湯泰,周玉梅橫了他一眼,“李錦屏把東西留給他,肯定會提防著其他人,那么如果不是他心甘情愿主動拿出來,你以為我能拿到?” 湯泰嘿嘿笑了兩下,手慢慢朝下攏住了周玉梅的腰,女子稍稍瞇起眼睛,又聽到他問:“那你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周玉梅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這么多年她一直密切注意著李恣,但是后者的確是毫無破綻,現(xiàn)在卻暴露了自己,實在不太合理,看來他在那一年里,得到了什么。 便是周玉梅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那東西在哪里。 “且看看吧?!敝苡衩啡嗔巳嗵杧ue,真的是太頭痛了。 “不能再拖了,”湯泰的聲音明顯帶著焦急,“今年新來的弟子當(dāng)中那個宮九歌,看樣子就是他們的人,如果我們不能提前找到那東西……” 后來的話越來越低,但是誰都明白拉呱中的意思,到時候他們這些人,誰也逃不掉那樣的下場。 “我自有我的辦法。”周玉梅冷冷地道,既然他們想到這一出,往落霞門里送人,那么可就別怪她周玉梅心狠,將那么好的苗子給毀了! 呵,除了他們知道的那些,自己手中,可還掌握著另外一件秘密武器。 聽到她這么說了,湯泰自然是不敢再多說什么,笑了笑,在周玉梅的腰間掐了一把,“好久沒來,可都想死我了?!?/br> 周玉梅“咯咯”笑了,一只手落在湯泰的胸膛,感受到那強壯的肌rou,眼睛也迷離了起來,“你慣會哄我開心?!?/br> 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