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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私底下要挾我,就為了一顆大白兔奶糖!”楚長貴陰測測的問道,只要能把這小子從迷戀她妹子的火坑中就出來,當然更主要是幫他妹夫消滅一切隱患,他不惜把多年前的舊賬翻出來,破壞妹子現(xiàn)在英明神武的形象。 “大白兔奶糖?”范小九沒明白過來,他倆說的事情,和大白兔奶糖有什么關系。 “你以為,沒聽說過一句話,‘老大傻,老二jian,家家都有個壞老三’!說的一點沒錯!”楚長貴以為他信了他的話,看他像是被雷劈了的表情,就知道這招管用,心里長舒一口氣。 哎,為了玻璃,哦,不對,是為了他妹夫,他也是拼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人生的污點總是在不經(jīng)意的時刻,說有就有了,等反應過來,已經(jīng)什么都晚了。 第664章 妹子太狡猾 “嗷!”楚長貴話音未落,范小九就炸毛了,他猛然站起來,大聲的反駁,表明自己的立場,“你說的不對,憑什么越往后的就壞,這個沒道理。” 范小九的聲音越說越小,他大概也想到,大姐的確是所有人里面最單純的,也是最好糊弄的,至少在他二十年和jiejie們的戰(zhàn)斗生涯中,確實如此。 年齡越小的,越狡猾,越不好對付。 可是,五姐似乎是個例外,不過五姐的智商大概全部都分給五姐夫了,所以自己倒是十分的單純。 “哦,我忘了,范小九,按照老話說的,你就是那種壞的腳底流膿的人,嗯,沒錯,這樣的形象才附和外面那些謠言。”楚長貴仔細的打量一下范小九,像是想到某個至關重要的點,很誠懇的點點頭。 娘哎,差點被這小子單純美好的外表給欺騙了! “這些碗,你自己慢慢洗吧!”范小九被楚長貴這話氣著了,一生氣,大少爺脾氣犯了,一跺腳扭身出屋上院子里蹲著去了。 楚長貴見慣不怪,學著他的樣子,來個嬌羞嫵媚的動作,怎么都覺得自己做的很賤很娘,偏偏沒有范小九的那股子嫵媚。 嫵媚? 嗯,似乎是,仔細一想,又覺得沒什么,他有八個jiejie,自然某些行為動作要更為女性化一點。 胡思亂想的期間,不影響楚長貴干活,洗碗這樣的小事,說起來他還真沒有干過幾次。 村里人家,不管結(jié)婚不結(jié)婚,沒有男人干家務活兒的,說出去不光男的被人笑話沒面子,就是女的也會被人說閑話,認為不賢惠。 三下五除二,洗干凈碗筷,倒扣在案板上,用一條干凈的麻布蓋上,隨意在毛巾上擦干凈手,笑嘻嘻的走出來。 范小九一個人坐在院子里,他心情很不好,崔波這個混蛋,竟然丟下他跑了,給別人當車夫去了,虧他還張口閉口老板老板的叫著,可惡! 楚長貴站在不遠處,斜倚在門框上,學著范小九的樣子,抬頭望天,做沉思狀。 楚長貴和范小九的相貌都特別出挑,不分伯仲。 范小九長著一張雌雄難辨的臉,精致的五官,讓人一看就覺得特別漂亮,美的驚心動魄。 楚長貴恰恰相反,他的長相更偏重傳統(tǒng)東方男人的方正,性別更加突出,一張?zhí)貏e男性化的臉,屬于男性專有的帥氣。 范小九沉靜不說話的時候,臉上的憂郁特別濃,讓人不由自由的生出一股憐惜,忍不住想要把最好的東西給他。 楚長貴越是安靜,臉上的桀驁不馴越明顯,像是一匹野馬,難以被人馴服,隨時隨地可能脫韁的野馬。 “喂,你一個大男人,干嘛這么惡心的看著我!”范小九被楚長貴看著渾身不自在,一臉厭惡的看著他,都是被他害的,不然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在看戲了。 “想不想去看戲,想去就叫我一個貴哥,我二話不說,一個小時后,絕對帶你去,還保證能找到他們!”楚長貴像是能料到他會說什么,“不想去,我就回去睡覺了,天天題海戰(zhàn)術,我的腦細胞早就全軍覆沒,正好睡一覺補回來!” 推薦都市大神老施新書: 第665章 叫聲哥聽聽 半個小時后,楚長貴開著楚成業(yè)的三輪車,帶著滿是鄙視的范小九,行駛在前往縣城的道路上。 范小九哀怨的看著楚長貴在風中凌亂的笑臉,真想撲上去揍他一頓,他沒想到,他叫了一聲“貴哥”,結(jié)果換來這種待遇。 娘哎,一個破三輪車,哪里值得他喊一聲“貴哥”! 楚長貴卻不以為意,看他盯著他的臉,毫不吝嗇的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安慰道:“別擔心,他們雖然走的早,但是人多,老的老,小的小,還有孕婦,路上走的慢,咱倆快馬加鞭,一定能趕得上?!?/br> 范小九側(cè)過臉去,真心不想和他再多說一個字。 事實的確如楚長貴所料的那樣,中秋節(jié)是個團圓熱鬧的日子,楚玉蘭重生后的第一個中秋,她自然想要一家人團團圓圓的過中秋。 鑒于上次楊素恩生日宴會的教訓,楚玉蘭覺得在村子里過中秋,雖然關上門,別人管不著,可總有那些不開眼的前來搗亂,即便這些人對她造不成傷害,美好的心情卻會被破壞。 去城里過中秋,完全不需要有顧慮,村子里沒人知道楚玉蘭在城里的住址,與其這樣窩里斗,不如就遠離這些是非的旋渦,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她是個正常的人,有私心,卻也有底線,昨晚丁海洋也在場,他同樣聽見玉珍說,楚春桃最近的所作所為,楚玉蘭相信他一定會給她一個說法。 丁海洋骨子里有股狠勁兒,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被人拿捏,被人控制的人,就算是楚春桃,相信只要丁海洋愿意,他就一定有辦法能夠制住她。 一邊是前世的父母,一邊是今生的父母,楚玉蘭都想要,至親之間,總有些磕磕碰碰在所難免,除非她真的打算要和她的父母一刀兩斷,從此不再來往,否則,不用太過計較。 最多,合得來,就多來往,合不來,就少走動,道理很簡單。 程鳳芝從家里拿過一個小褥子,墊在吳秀英的身后,讓她靠著,她懷著雙身子,看戲的時間又長。 “知道你喜歡看戲,坐的舒服一些,才能把一出戲看完,要不然怕你熬不到謝幕?!背跳P芝把褥子遞給吳秀英,這會時間還早,大家都在家里待著,一群孩子都被楚長富和沈尚香領著逛街去了。 楚成業(yè)和楚立業(yè)兩個平時客客氣氣的人,此刻卻親親熱熱的邊走邊說,有說有笑的朝院子外面走去,崔波早就等在一旁,很狗腿的跑過去幫兩人拉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