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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塞給她,看她下示意就要吃,忙道,“不是給你吃的,一會有小孩子來了,給他們吃?!?/br> 說完,肖戰(zhàn)國就走了。 楚玉獨自坐在床上,她被一片鮮艷的紅色包圍著,腦海中像是針扎一樣的疼痛,不是進來幾個人,對她評頭論足。 楚玉的眼睛里突然出現(xiàn)一片血色,刺目的血紅讓她的頭腦有點眩暈,她呆呆的坐在那里。 她的腦海中開始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圖片,像是放電影一般,有的有聲音,有的沒有聲音,有時候,她覺得里面的人就是她,有時候,她又覺得她不過是個看客。 可理智告訴她,里面的那個女子,那兩個不同的女人都是她,她進入了奇怪的夢魘,無論怎么掙扎都清醒不過來。 她開始誦念經(jīng)文,跪在陌生的房間里,旁邊偶爾有一聲路過,病床就在他面前不遠,她努力的探身過去,終于看清了他的長相。 ?。?/br> 是他! 她的那張空白的缺少五官的臉,終于明朗起來,劍眉星目,豐神俊朗,帶笑的眉眼,燦若星辰的眼眸,一切都那么令她思念。 突然,明晃晃的匕首朝她刺來,有人要殺她,她懷里還抱著孩子,手心里捏著一包藥粉,那是加在奶粉中給孩子吃的安眠藥。 不行,孩子不能哭,會吵到外面的壞人,會有危險的! 眼前,兩個男人打起來了,一胖一瘦,有人想要殺她,有人想要救她,她抱著孩子,不停的哄著,孩子哭聲不斷,手心guntang,在發(fā)高燒。 一把打開緊閉的房門,飛身而出,身后一涼,一把匕首從后邊刺穿身體,房門關上了,里面的打斗還在繼續(xù)。 她掙扎繼續(xù)往前走著,趴著,耳邊聽見警報聲由遠及近,看見一個穿警服的人朝她跑過來,她終于閉上眼睛。 她知道,她安全了,孩子安全了。 第776章 考慮清楚 參加酒席的人,大都是肖戰(zhàn)國的長輩,或者也是街坊鄰居,熱情自然不必說,敬酒的人一個挨著一個,肖戰(zhàn)國來者不拒。 他也想喝醉了,好好的醉一場,什么都不管。 肖戰(zhàn)國喝了很多酒,不過并不妨礙走路,坐在客廳里,肖戰(zhàn)國揉了揉有點發(fā)脹的腦袋,使勁甩甩頭,意識清醒一點。 “哥,你喝點醒酒湯吧!”蔣凌云幫著肖戰(zhàn)國端一碗米湯,說是可以醒酒。 肖戰(zhàn)國沒有多想,端起碗一口氣喝下去,喝完就要躺著睡覺,他今晚是不打算回房了,不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 蔣凌云可不想他睡在客廳,那樣自己的心愿豈不是要落空,她勉強扶起他就往客房走去。 “凌云,你怎么在這里,快點,你媽找你,快去!”蔣伯汗一直留意著閨女的一舉一動,看到閨女端碗醒酒湯過來,他就跟在后面,又看見閨女把肖戰(zhàn)國往客房扶,他就知道要壞事。 “哎呀,我一會就去,我先扶著我哥躺下,你別管,爸,你先回去吧!”蔣凌云不愿意此時離開,只能催著父親先走。 肖戰(zhàn)國本就有意要醉,意識放松,對酒精的麻醉作用完全沒有提防,甚至他潛意識里還在不住的催眠自己。 “凌云,快點過去收拾一下,人家秦楓一個人在家里坐著,你不陪著像話么!”對面屋里的爭吵聲很快就把裴蘇蘇吸引過來,她拉著蔣凌云就出門,反手把屋門給關上了。 蔣伯汗扶著肖戰(zhàn)國來到臥室,關上房門,悄聲離去。 路過客廳,他瞥見放在茶幾上的空碗,眼神微閃,套在一個塑料袋里拿著出門,他倒要看看,凌云這丫頭膽子到底有多大! 蔣凌云被母親拉著,回到屋里,坐在秦楓的對面,心不在焉,時刻關注著門口,看到父親拎著袋子,袋子里面裝著剛才裝米湯的空碗,蔣凌云有點發(fā)蒙。 “爸,碗給我,我去洗吧!”蔣凌云快步上前,想要搶過袋子里的碗,卻被秦楓搶先一步。 “伯父,還是我來吧,凌云的手,可是拿手術刀和彈鋼琴的,怎么可能用來洗碗,太浪費了!”秦楓個子高,有先天性的優(yōu)勢,伸手一撈,就把袋子拿在手中,轉(zhuǎn)身鉆進廚房,很快廚房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凌云,不是媽說你,當初小楓可是你同意和人家交往的,人家對你也不錯,自由戀愛,不是不負責任,這件事情,你可要想清楚!”裴蘇蘇板著臉訓斥著,說完就進屋陪著肖念看電視去了。 “你呀!早晚要吃虧!”蔣伯汗拿手指著蔣凌云,他當父親的,有些話不好說出口,只能點到為止。 “干嘛呀!都沖著我來!我招誰惹誰了!”蔣凌云氣呼呼的轉(zhuǎn)過身子,誰也不理。 蔣伯汗有點不放心,他心思細膩,特意跑到廚房,剛走到門口,就看見秦楓舉著濕漉漉的手出來。 蔣伯汗把毛巾遞給他,他隨手擦干凈,笑著幫蔣凌云解圍道,“伯父,伯母,不著急的,結(jié)婚是大事,總要讓凌云考慮清楚,才能做決定,今晚不早了,我先回去了?!?/br> 第777章 真的是你? 清晨,她從睡夢中醒來,入眼就是熟悉的臉,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她在昏迷時想了很久,現(xiàn)在終于再見到他了。 輕輕抬起胳膊,全身酸疼乏力,忍不住驚呼出聲,正在睡夢中的肖戰(zhàn)國聽見聲音,猛然睜開眼睛。 “戰(zhàn)國,我好想你!”不似往常的聲音清脆,卻帶著沙啞的慵懶,又像個頑皮的孩子,把手敷在他的臉上。 肖戰(zhàn)國被她眼中的思念和愛意感染,昨晚兩人的確發(fā)生夫妻關系,可他不相信只是這樣,就能改變一個人。 “楚玉?”他試探的喊了一聲,總覺得今天的她,甚至昨天夜里的她,都有點怪異,很陌生,又很熟悉。 “我不是楚玉,我是丫頭,我是你一個人的丫頭!”她抬起頭,枕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現(xiàn)在她的心終于找到回家的路了。 “丫頭!”肖戰(zhàn)國猛然把女孩抱在懷里,裸露在外面光潔的肌膚晃得他眼暈,抓起被子把她裹起來,板著她的肩膀兩人面對面的坐好,“你剛才說你是誰?” “我是玉蘭呀!”經(jīng)過昨晚,她已經(jīng)完全恢復記憶,她知道她的名字應該叫楚玉蘭,或者楚玉潔,看到肖戰(zhàn)國疑惑,她沒想過要隱瞞他,而是把實情告訴他。 “丫頭,真的是你?”肖戰(zhàn)國有點不敢置信,他知道以前的丫頭有點與眾不同的地方,比如她可以夢到未來,只是具體原因他不清楚,難道中間有什么緣故。 “當然是我,不過我的故事很長,可以躺著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