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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認她很累,可是這不是她想躺著說的主要原因,她只是看到他的肌膚有點臉紅,突然**相對,她需要點時間。 兩人都沒有穿衣服,肖戰(zhàn)國本想穿上衣服再上來,可是被她拉著一起躺下,好在現(xiàn)在這個年代,城里剛剛流行雙人被。 結婚的喜被很大,兩個人蓋在一起,一點也不覺得擁擠,肖戰(zhàn)國特意往后挪了挪,再沒有確定她是誰的情況下,他決定暫時不上去招惹她。 “戰(zhàn)國,不是你命硬,因為你的妻子一直都只有一個,都是我,我最初的名字,叫楚玉潔。那年,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溺水了,死的不是我,而是堂姐,我卻變成了堂姐,還多出來一生的經歷。 我們認識的時候,我叫楚玉蘭,可其實我是楚玉潔,聽起來像是繞口令,可實際上,我覺得叫我楚玉也挺好?!彼X得,既然把一切都告訴肖戰(zhàn)國,那么就該以最初的狀態(tài)和他相處,至于稱呼,還是叫她“楚玉”好一點。 楚玉喝了一口水,把往事一點一點的講給他聽,說起第一次見面吃魚的事情,說起幫忙寫舉報信的事情,說起兩人在白楊樹村小學教室的那個雨夜,一樁樁一件件,最后說起那場讓她丟掉性命的血案。 她的聲音柔和婉轉,時而像是情人間在低喃,時而像是孩子在撒嬌,等她說完,臉上帶著幸福的淚痕。 肖戰(zhàn)國一把把她摟在懷里,死命的抱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里,融化在他的血液里。 第778章 離家出走 楚玉感受到肖戰(zhàn)國的激動,她也有點動情,即使面對面的看著他,她的心里還是忍不住的想他。 楚玉有的一肚子的話想說,可是只是這么看著他,她就覺得很幸福,不需要多說什么,只是簡單的肌膚相親,她卻覺得人世間沒有比這個再美妙的感覺了。 …… 肖念還不大明白結婚是什么概念,他只知道,他以后要多一個mama了,雖然楚玉當他阿姨,他覺得不錯,也很喜歡,可是要真是讓楚玉當他mama,他心里又別扭起來。 那感覺,就像是楚玉把他mama的位置搶走了,很不舒服。 “奶奶,我不想回部隊了,我可以住在城里嗎?”肖念大清早起來,坐在沙發(fā)上,皺著眉頭,盯著面前的一碗牛奶。 “念念,快點喝奶,喝完了,奶奶帶你去動物園?!迸崽K蘇收拾晾衣繩上面晾著的一繩子抹布,昨天用粗麻布裁剪出來的,當廚房的抹布用,晚上洗干凈后晾起來,今天干了收起來,以后慢慢用。 勤儉節(jié)約可是革命的傳統(tǒng)美德,特別是他們這些經歷過苦日子的人,越是這樣的人,越知道幸福的日子來之不易。 “奶奶,我可以天天去動物園嗎?”肖念嘆口氣,決定同樣的問題換個說法再說一遍。 “天天去動物園,奶奶就算是有錢,也沒有那么多時間?。 迸崽K蘇在廚房朝著這邊喊一聲,又低頭去忙別的了。 “鈴……” 突然,客廳茶幾上的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來,坐在一邊看報紙的蔣伯汗,習慣性的接起來電話,放在耳邊一聽,就沖著屋里喊道:“裴醫(yī)生,找你的!” 裴蘇蘇小跑著過來接電話,對面只說一句話,說完就掛了電話,內容很簡單,只有五個字,“馬上來醫(yī)院!” 掛了電話,裴蘇蘇解下圍裙,一臉討好的把臉湊到蔣伯汗面前,笑道,“蔣老師,救死扶傷的事情等不得,家里的事情辛苦你了!” 蔣伯汗把報紙一丟,習慣的苦笑道:“心不苦命苦,去吧,當你的白衣天使去,誰讓咱是勞動人民呢!” 裴蘇蘇也不客氣,從掛斷電話,到解下圍裙,換好衣服穿鞋子出門,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鐘就完成。 “爺爺,我想要離家出走!”肖念平時最怕裴蘇蘇,他小時身體不好,老是進醫(yī)院,見到穿白大褂的就害怕,裴蘇蘇一走,肖念就活潑起來。 “為什么要離家出走?”蔣伯汗的教育方式和裴蘇蘇不同,裴蘇蘇當醫(yī)生,喜歡聽話的病人,對待下一代的教育方式也是一樣,不許別人提出反對意見。 蔣伯汗當老師的,教的還是指揮系,平時最經常做的事情,就是揣摩別人的心思,擅長做思想工作。 “保護自己,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合理的要求得不到支持,就得離家出走,表示……”肖念絞盡腦汁的想著,可怎么也想不起來后面的那些話該怎么說。 “嗯,不錯,說得對,這些都是誰教你的?”蔣伯汗先是點頭支持,然后才循循善誘。 第779章 弄巧成拙 “小楚阿姨教我的,她說小孩就該造反,要不然誰都不拿小孩的話當回事!”肖念振振有詞的說著,突然間又覺得小楚阿姨不錯,對他也很好,可是當他mama的事情,還是不能讓步。 “呵!”蔣伯汗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這個楚玉,沒想到還是個惹事的刺頭,難怪膽子那么大,敢招惹肖戰(zhàn)國那座冰山,“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和爺爺說,用不著離家出走,爺爺是個知識分子,最講道理?!?/br> “真的嗎?”肖念被蔣伯汗的笑聲弄得有點羞赧,可他還是不肯輕易的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他怕大人們會再次笑話他,“爺爺,我不喜歡喝沒有加糖的牛奶!” 蔣伯汗知道他的小心眼,也不拆穿他,擰開桌子上的糖罐,挖出一勺倒在盛牛奶的碗里,笑道:“喝吧,甜得很?!?/br> “爸,你怎么又給念念吃糖,不是說過,不能給他吃糖,會有蟲牙的!”蔣凌云昨晚一宿沒睡,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一會兒,剛出屋,就看見蔣伯汗倒一勺白糖在牛奶里,忍不住嗔怪起來。 小孩子沒有不喜歡吃糖的,肖念也是如此,偏偏肖戰(zhàn)國要艱苦樸素,對他的要求很嚴格,輕易不會允許他吃糖。 眼見白糖進了牛奶,伸出食指在碗里一攪和,端起碗仰起脖子大口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蔣凌云伸手去掰他手,想要奪下肖念手里的碗,肖念好容易吃糖,哪能那么容易松手,吃奶得勁兒都用上了,蔣凌云擔心把弄傷他的手,不敢使勁,等把碗拿到手,碗里的一滴牛奶都沒了。 “肖念,你怎么這么不聽話!”蔣凌云心情本就不好,看到孩子任性不聽話,脾氣一上來,怒喝一聲。 “哼!”肖念被突如其來的吼聲嚇了一跳,氣的哼了一聲,一轉身就朝門外跑去。 “念念,別走遠了!”蔣伯汗在身后喊了一聲,肖念平時也總在大院里玩兒,就算生氣也不用擔心走遠,更不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