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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只得笑著接下白樺收獲的野鴨蛋等戰(zhàn)利品順便再夸獎他幾句。她讓柳絮跟著白樺,一是看不慣柳絮閑著無所事事的樣子,二是怕有什么野物沖撞了白樺。白樺還是個孩子,出了事該怎么辦? “不棄,家里有酒嗎?”白彩問正在院里劈柴的白不棄。 白不棄道:“有是有,但不好,都是些劣質(zhì)米酒?!?/br> 白彩說:“那樣就行。在哪里?我要用?!?/br> 白不棄放下手中的活計,走到屋里,給白彩將兩壇米酒拿了出來,“呶,就是這兩壇了。還是那個老獵人給的?!?/br> 白彩打開酒壇,聞著里面濃郁的米酒香氣,深吸了一口說:“真是感謝那老獵人了?!?/br> 白不棄笑道:“的確呢,要不是那個老伯,四姑娘你也不能這么快康復(fù)啊?!?/br> 白彩挑眉,問道:“此話怎講?” 白不棄將事情的前因后果給白彩詳細的講了一遍,白彩長長的“哦”了一聲,道:“還真是得感謝老伯啊,改天我們?nèi)タ此?。?dāng)然,得有錢了的。呵呵……” 野鴨蛋太多,炒著吃又廢油,煮著吃,她又嫌沒味兒腥氣。白彩就想將野鴨蛋腌一下。本來是想用鹽腌來著,不過,看家里也沒有多少鹽就放棄了。腌鴨蛋可費鹽了。她估摸著腌制這幾十個野鴨蛋得用一公斤的粗鹽。不過,家里攏共不到半斤鹽。于是她果斷是放棄了這個方法。 她記得有一種方法叫黃沙腌蛋法,用黃沙或是黃土即可。 白彩感嘆,果然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啊。 在屋后挖了一盆黃沙,當(dāng)然,不完全是黃沙也有土。增加粘性嘛。 白芳藹在白不棄耳邊悄聲問道:“四姑娘這是做什么?先是摘澀的難以入口的柿子,又來挖泥。真是搞不懂呢。你去問一下唄。” “你怎么不去問?”白不棄揉揉額頭,道:“姑娘想做就做吧。她心里也難受的緊啊?!?/br> 想起今兒中午那一袋子種子,白芳藹也沉默了。白彩,原理藩院尚書,被人以私通蠻夷參了一本,接著罷官離京,遠赴西北?;实郾菹聦嶋H上是將白彩發(fā)配到了西北,在這里蠻族最近的城,你讓曾經(jīng)的理藩院尚書情何以堪啊。 “一些事情天下皆知,哎,四姑娘也得學(xué)著接受啊?!卑追继@嘆道,“能怎樣?人總是得活著啊。” “的確。”白不棄說,怎么能這么容易就死呢?那個要強的人?!皬默F(xiàn)在起,我們只能將她當(dāng)做四姑娘,活著就好?!?/br> “是呢!”白芳藹輕聲附和道?;钪?,或許沒有尊嚴(yán),但是,只要活著,總有找回尊嚴(yán)的那一天吧?“我想明天去城里一趟,我繡了幾塊帕子,想拿去換幾個錢?!?/br> 白不棄道:“你的手藝可堪稱是京城一絕啊。在這鄉(xiāng)下,有識貨的嗎?” “那也沒辦法??!”白芳藹笑,人總是得向現(xiàn)實低頭啊?!澳阋驇讟蛹揖??” 白不棄說:“我倒是想,只是沒工具,改天著吧?,F(xiàn)在先將柴火存?zhèn)€夠?!?/br> 白彩在和泥,和稀泥。將黃沙倒入盆中,加上鹽、油、米酒和水,又悄悄從空間里摘了一大把花椒葉剁碎加上,攪拌成糊糊狀。再將洗干凈晾干的野鴨蛋逐個放入泥里。撫平粘泥表面,見到鴨蛋不露頭,白彩拍拍手,暫時告一段落。 白芳藹笑著走過來,瞪大眼睛,仿似不可思議的說:“原來四姑娘在玩泥巴啊。怎么不叫我們一起來玩呢?” 白彩斜了她一眼,幽幽道:“某個人的手是專門來拿繡花針的,做不動粗活?!?/br> 白芳藹噗嗤一聲笑了,毫不給白彩面子道:“四姑娘在吃錯嗎?” 白彩慢悠悠的說:“三~姐!姐,你這是在說的啥子啊?!?/br> 跟白芳藹聊了一會兒,白彩將野鴨蛋挨個取出,放入早就準(zhǔn)備好的空壇子里,最后密封好。就等三周之后,取出來吃了。 白芳藹問:“姑娘,莫不是這野鴨蛋在泥里滾了一圈兒就能便好吃不是?” 白彩眨一下眼,神秘兮兮的說道:“等過兩天你就知道了。好了,我把它放起來啊?!?/br> 見白彩要彎腰抱起壇子,白芳藹說:“還是我來吧?!?/br> 白彩搖頭,道:“你去幫不棄大哥的忙吧。我自己一人就好。” “你還真把我當(dāng)成女孩子了啊?!卑撞市χ蛉ち税追继@一句,就抱著壇子溜進了廚房。 空間里時間流逝很快,白彩就將腌鴨蛋的壇子放到了空間里。這樣,過一個時辰再取出來就差不多了。 白彩合計著,過兩天她將柿子跟咸鴨蛋一塊拿到城里賣,應(yīng)該會賺一筆吧。實在是沒法了,她才會耍這些小聰明,要錢沒錢,要糧也缺糧的。她是沒事啊,大不了躲空間里,也餓不著凍不著的。但問題是,她手下還有四個人啊,總不能不管他們吧? 雖然自己不怎么信任他們,他們終究是沒有在自己要死時丟下她,就沖著這兒,她也不能不管。 ☆、011章 拜訪里正 【求收藏求推薦】 “四姑娘,這是家里唯一一塊好布,本來是打算給你做襖子來著?!卑追继@極為rou痛的看著桌上疊成方塊的天藍色繡有蘭花花紋的綢緞。 白彩無語,還好她是個假漢子,真女子,要是個真漢子,估計得剖腹了。 “四姑娘,這是原先盛糖塊的盒子,現(xiàn)在空了,用來裝禮物正合適?!卑撞粭墝⒁粋€紅木匣子放到桌上。 “嗯?”白彩打量著這個匣子,看起來挺不錯的。不過,原主也是大家子弟,用的東西自然不是凡物。不過,用來送入是不是太可惜了。 許是她臉上的表情太過明顯,白不棄道:“姑娘,這匣子值不了幾個錢?!?/br> 白彩說:“哦,那就好?!?/br> “不過,姑娘,現(xiàn)在我們并沒有多少拿的出手的東西,現(xiàn)在去……”白不棄頓了一下,方道:“會不會太寒磣了?” 白彩掃了桌上備的禮物,輕笑道:“沒關(guān)系,禮輕人意重,反正以后也少不了走動。” “單是這塊綢緞,就值幾兩銀子吧?就算是沒有眼力見的人也能認(rèn)出其中的價值的?!卑撞世^續(xù)說。 柳絮挑挑眉梢,問道:“可是會會不會太貴重了?要是有人趁機勒索怎么辦?” “所以——”白彩拖長聲調(diào),“有適量??!” “我們是上門求人庇佑的。自然得備好大禮??晌覀冇质锹潆y商人,好東西也是有限的?!卑撞恃埏L(fēng)掃過眾人,問:“所以,你們明白了嗎?” 白樺點點頭,握著小拳頭,眼中滿是星星眼,道:“姑娘最厲害了!” 他們五人對外統(tǒng)一口徑,是來西北家中卻不幸遭難的行商。父母雙亡,只有幾個兄弟相互扶持,賴以生存。 吃過早飯,拾掇拾掇,白彩就跟白不棄拿著禮物去了里正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