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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廚沒來得急阻止,哎喲,那是給客人要做的菜啊。 白彩掃了眼桌案上,撿了些洗的干凈的菜扔了進去。 一氣呵成的做完,就等菜煮熟了。 鄭之浩笑道:“莫不是阿四姑娘覺得這樣就好吃了不成?” “??!熟了!”白彩一拍手,先將煮好的油菜給撈了出來。 鄭之浩將信將疑的接過白彩手中的小碟子,按照白彩說的蘸著芝麻醬吃,心道:里面該不會有什么毒藥吧? “好燙!”鄭之浩手一抖,碟子差點從手中脫落。 不僅燙,還很香,麻辣鮮香。從沒有嘗過如此的味道的鄭之浩心里亂開了花。 懷疑自己舌頭是被燙的味覺出了問題,著急忙慌的又吃了大根油菜。 不是他的味覺問題,是真的。 一向清淡的油菜居然會有如此麻辣鮮香的味道,不消說,自是白彩拿來的那罐紅紅的東西的問題了。心里飛快計算了一下這項新吃法可以帶給他的利潤,嗯,什么都可以煮。這價格嘛,自然好說咯。 “都嘗一下rou片吧?!卑撞蕦⒅笫斓膔ou片跟菜葉一塊撈出來。分別盛在幾個碟子里,分給在場的幾個大廚和伙計吃。 大廚剛吞下一片rou片,就神情激動的問白彩是用了什么妙方使rou片如此入味。 白彩坐在長條板凳上,饒有趣味的看著眾人吃的歡興。 “鄭大公子,你怎么看?”白彩問。 鄭之浩極為不舍的抹了把嘴,又做來伙計搶食的勾當。只能冷眼看著他的酒樓大廚跟伙計為了根菜葉打的熱火朝天。 如此新奇的吃法他是聞所未聞,若是鶴仙酒樓能推出這種新菜色,定能大賺。 不過,他敢肯定的是,白彩這佞臣,一定會讓自己在大賺之前,先大出血! 鄭之浩穩(wěn)住激動的心情,他想不動聲色的跟白彩斗?!安诲e,多少錢你能將配方賣給我?要是像腌鴨蛋一樣的話,你會很麻煩吧?” 白彩點點頭,“嗯!我一向很識趣!” 鄭之浩在心里瘋狂吐槽:你識趣個屁啊! “所以你的條件是……”鄭之浩覺得跟白彩做買賣就是件磨人的事。他猜白彩是不是將朝堂上的那些心計都用來跟他斗來著。 白彩雙手合十,一副非常虔誠的樣子,殊不知她這副模樣差點惡心死鄭之浩。 “當然是為了賺錢咯?!卑撞史畔率?,如是道。 鄭之浩嘆道:“出價吧。”今兒白不棄不在白彩身邊,估計白彩是可勁的鬧啊。 他知道白阿四底細不假,但可真沒那個膽子跟白彩鬧。連今上都忌諱的人,他去惹,純粹是找死。 跟白彩做買賣嘛,主要是為了尋求一下心理上的滿足感。反正,他又不缺錢。當然要是能賺錢的話,就更好了。 “這個!”白彩伸出一根指頭在鄭之浩眼前晃啊晃。 “好!一百兩!”鄭之浩猛一拍桌面,這買賣值??! “呃……”白彩那“你是蠢豬”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鄭之浩無語的盯著白彩。 沒辦法,白彩眼中紅果果的鄙視容不得他忽視啊。 白彩抱胸,嘆口氣問道:“你認為可能嗎?”心中卻想:姓鄭的腦子秀逗了吧? “那你說多少吧。”鄭之浩道。 白彩雙手交疊,放在桌案上,道:“兩個條件。一個你得給我我想要的價錢,另一個嘛……” ☆、044 出路買山 ps:求推薦票跟收藏哦~ “憑什么??!我才白家名正言順的嫡小姐??!圣金宮的貴妃寶座就是為我準備的?。】墒?,娘親,為什么,白蝶一個庶女,她區(qū)區(qū)一個庶女!怎么敢!……”白靈氣急敗壞的沖母親何氏喊道。 何氏嘆口氣,眼風掃了一下自己閨女的閨房,一片狼藉。 白靈不管貴賤,亂砸一通,其中還有老爺在她生辰送她的如意。她又轉(zhuǎn)手送給了女兒,沒想到,今天也成了一堆碎片。 何氏心疼的攬過自家寶貝女兒,白靈伏在母親肩頭忍不住的嗚咽哭泣。 “收拾收拾上路吧?!焙问蠠o奈的道,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一個小小庶女成了貴妃,居然還不肯放過她們。硬是要將她們往死路上逼??! “娘親,爹爹為什么不管我們?”白靈抬起紅腫的眼睛問何氏。 何氏搖搖頭,連自己親生兒子都能舍棄的人,你還能指望他護住她們母女? “可是,白安臣他是不會管我們的啊。他自己都自身難保??!”白靈歇斯底里的喊道。 “喲,這都到時辰了,怎么還不走啊。貴妃娘娘可說了啊,這都快過冬了,夫人小姐要是再賴著不走,冬衣可不夠穿?。 币蝗烁唏R大的中年婆子叉著腰,沖何氏母女吼道。 嘖嘖,這怒喝一品誥命夫人的感覺還真是不賴啊!只是,一想到自己要離開這富貴帝都,跟這倒霉母女去西北那鳥不拉屎的地兒,中年婆子又是一陣惱火。 不過何氏母女愿不愿意,帝都白家已無她們?nèi)萆碇?。而她們必須啟程去西北,去求昔日仇人之子的庇佑?/br> 白彩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有一對極品母女正朝她而來,此刻她正忙著跟鄭之浩談條件。 兩個條件? 鄭之浩還以為白彩只要錢來著,只是他很好奇第二個條件是什么。 于是,白彩道:“我想要西前村南山的所有權?!?/br> “什么?”鄭之浩皺眉,這白彩好大的口氣。 白彩沒有理會鄭之浩,繼續(xù)道:“你也知道,西前村南山著實是不受人喜歡??晌矣X得吧,那大片荒地空著實在是可惜。你說你不種吧,官府還收稅。我就想啊,別人不種我來種。好歹減輕一下鄉(xiāng)親們的負擔,你說是不是。哎呀,別感動了。都是大胤朝的子民,我為自己的國家出份力也是理所應當?shù)睦病!?/br> 鄭之浩臉色詭異的盯著白彩,以前只是只聞其名,但是他也沒有聽說過尚書大人是如此的厚臉皮??!這個jian臣! “不過,該給我錢,你可一分都不能少給我??!”白彩末了又加了句。 現(xiàn)在地價便宜的很,更別提南山那根本就沒人樂意種的荒地了。 雖然,她野心大了些,將南山一塊給要了過來。 不僅僅是荒地,她更要山上那數(shù)不清的密林。 她知道,憑鄭之浩的本事,這件事很容易。 “那要看你要多少錢了。”鄭之浩決心不能讓白彩這么如意。 白彩問:“那你覺得應該給多少錢呢?” 鄭之浩思量一番,最終用一副“我是大虧本”的極為rou痛的表情跟白彩說:“五百兩不能再多了?!?/br> “一千兩?!卑撞实馈?/br> “五百五十兩!” “一千兩!” “五百七十兩!” …… 兩人就這么展開了價格拉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