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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最終決定以六百兩的價格成交。 白彩將火鍋配方給鄭之浩寫了一半,交給他道:“剩下的那一半,得大少爺將第二個條件完成的時候再給?!?/br> 除了火鍋配方,鄭之浩當(dāng)然不能忘了那個鍋爐一體的煮火鍋的東西了。 為了買下暖爐圖紙,鄭之浩另出了三百兩銀子。這么加起來就是九百兩了。 疼的真身心肝兒顫啊,鄭之浩想,他還要出錢幫白彩買下南山。這銀子毛還沒賺到呢,倒是花了不少。 鄭之浩要帶著白彩去縣衙,臨走白彩都沒有看到白樺,就囑咐掌柜的,要是見到白樺的話,就讓他在鶴仙酒樓等她。 西前村的南山可是縣衙的愁啊。 那大片荒地可是算在收稅額里的??蓡栴}是沒人肯種啊。山中常有猛獸出沒,害人性命的例子場有之??h衙也沒有上山打虎的英雄,只能繼續(xù)愁了。 見白彩愿意買下南山,不管是整座山還是只有荒地,縣官那叫一個恣啊。就跟吞了七八只人參果似的,通體舒暢。 白彩心中冷嗤:蠢貨! 不過,正是有了蠢貨的存在,她才能活得恣意不是嗎? 鄭之浩看到這一幕,只是搖頭感嘆,清河縣這個父母官真是不咋地啊。 不過,買山的錢還是鄭之浩出的,他也就閉嘴了。 鄭之浩問白彩她買山干什么。 白彩拿著地契,笑道:“種地唄。你也知道我就這么點兒本事了?!?/br> 說話之前都不過腦子的嗎?鄭之浩心里不屑,面上卻還得是一副我非常理解的樣子。真心覺得跟白彩打交道會折他十年陽壽。 不過,對于白彩能安心種田賺錢鄭之浩還是很樂見其成的。 馬車跟白樺都還在鶴仙酒樓,她還得將剩下的那部分配方給鄭之浩,白彩還得回鶴仙酒樓一趟。 白樺茶水吃多了,找茅廁費了些時間。解決問題又費了些時間。出了又迷了會路。難怪白彩找不到他。 等白彩回來時,白樺正在廚房幫忙。 中午頭本來就是客流高峰期,廚房里有些忙,白樺這人又靈頭,不用人說便跑上跑下的給人幫忙。 不是洗個菜就是端個盤子遞個碗,雖然都是小忙,卻足以讓人熨帖。 白彩欣慰的摸摸白樺的頭頂,將剩下的配方給鄭之浩,道:“大少爺,這是剩下的配方。至于該放什么菜。也不用我多說了吧。嗯,對了,最好是在煮火鍋事放塊豆腐?!?/br> 鄭之浩點頭,道:“曉得” “走了??!”白彩抬起手沖鄭之浩揮揮手。 鄭之浩嘴角明顯的抽搐了幾下,指著白彩另一只手,厲聲問道:“你拿的是什么?” 白彩看看,一臉無辜的跟鄭之浩道:“一只母雞,兩條魚??!哦,是一條鯉魚跟一條鯽魚哦!” “誰、誰讓你拿的!”鄭之浩氣瘋了都是。這不是順手牽羊嘛! 白彩很鄙視鄭之浩,“不就是拿了你點東西,至于么?再說,我家小白花可是在你這忙活了一上午啊,你都沒丁點兒表示?還有,鄭大少爺,我給你的配方,可不止你給我那幾個錢??!我都沒跟你討價還價,就是看在你是老主顧的份上,你還吱歪啥?再說,你一個大男人,能別這么小氣?嗯?喂,你別翻白眼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喂!” 鄭之浩心里建設(shè)一直都很強大,奈何對手是白彩,想說幾句話辯解吧,又真沒有人接白彩拿文采。又恨又氣,兩眼一翻,頭冒金星的扶著旁邊桌案,“你不是……男人!” 白彩見鄭之浩氣的夠嗆,伸手戳戳鄭之浩的胳膊,粉無辜的安慰道:“別氣糊涂了啊,我本來就不是男人!” “無恥!”鄭之浩憋紅臉?;亓司?。 “拜了!”白彩不想跟他浪費時間,直接拉著白樺跑出了鶴仙酒樓,臨走前,又順了塊新鮮豬rou。 見到白彩此番作為,鄭之浩真心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理藩院尚書的圣賢書,真心是讀到狗肚子里去。 見鄭之浩被人氣的夠嗆,旁邊早有小僮上來給他輕撫胸口來著,所以,白彩還真沒將他給氣出個好歹來。 不過,這樣一來,應(yīng)該能有人安心了吧。鄭之浩喝著小僮遞過的香茗,如是想到。 他本人對白彩并沒有太大惡意,只是立場不同而已。而且,他也不覺得白安臣真是個佞臣。 三人成虎,當(dāng)一件事被眾人傳的玄乎其玄時,你就不由得相信它是真的了。 可是,即使他心里明白,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 這就是一個三人成虎的時代,你若想生存,只得趟大流。 雖說無奈,但也無法。 鄭之浩目光幽沉的看著如洗碧空,白安臣,只能祝你好運了。 但愿你能受得了今后狂風(fēng)暴雨的沖擊。 ☆、045 不待見 求收求推求賞~~ 白彩在鶴仙酒樓順了不少rou菜,卻并沒有直接打道回府。 “大爺,請問,高家油坊在哪?”白彩打聽了一下高家油坊的地址,帶著白樺就往高家油坊去。 白樺不懂,疑惑的小眼神不斷的看向白彩。 白彩慈愛的摸摸白樺的頭頂,跟白樺講,“高家油坊是鄧大爺大兒子家的油坊,鄧大娘在油坊照顧將要臨盆的兒媳婦呢。我們把母雞跟魚送過去。聊表心意。” 白樺了然的點點頭。 鄧孫氏對于白彩的到來是又驚又喜,白彩給她解釋了一通。只說是她來縣城有事,又知道鄧大娘照顧兒媳的事,就過來看看她那大嫂。 “瞧你這孩子,嘴就是甜啊?!编噷O氏被白彩哄的合不攏嘴,心里那個樂啊,又覺得感動,還是女孩子心細啊。 白彩乖巧的將手中提著的母雞跟鯽魚還有鯉魚遞過去,道:“這是給大嫂補身子的,小小心意……” “你這孩子,這是干什么!”鄧孫氏說什么也不要。 兩個人就這么推來搡去。 白彩哀聲連連,直道:“只是給大嫂補補身子,又不是什么貴重東西,大娘你就收下吧?!?/br> 鄧孫氏覺得不好意思,她都收了阿四這孩子多少東西了,卻也沒幫上人家什么忙。 高氏挺著大肚子出來看看客人,正廳中坐著一個貌美少年,年約十六七歲樣子,正跟她婆婆為了只雞為了條魚吵的不可開交。 高氏再三打量了白彩幾下,確認自己沒有見過如此人物。便笑著跟鄧孫氏道:“娘,也不給介紹一下啊。” “哦,這是白家阿四。阿四,這就是我兒媳婦?!编噷O氏忙道。 白彩粉面帶笑,朝高氏略施了個禮,道:“大嫂好?!?/br> 大嫂?高氏冷笑,她可不記得有他這么個小叔子啊。這都什么人啊,上趕著貼過來啊。 心里不屑是一回事,面子功夫還是要做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