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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態(tài)浮現(xiàn)了起來。 一根一根的密密麻麻的絲線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陳墨軒面前。 陳墨軒一腿盤起,另一只腿卻屈了起來,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托著下巴,這樣的他,十分的落拓不羈。 “刀息。”陳墨軒說。() ☆、174 霸王餐與桉樹 蘇宛瞳仁一縮,這是蘇家最大的秘密,原因無他,能成功練成的人不多,見識過刀息的人也都永遠的閉上了眼,當然,白彩除外。 是以,蘇宛這次來不僅是為了找“王小明”要解藥,還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白彩。不過,沒等他從房頂上下來呢,就被陳墨軒這尊殺神給發(fā)現(xiàn)并且活捉了。 還是一招制住的那種,真是令人傷心。 廊檐下鐵馬叮當作響,陳墨軒以為江南不興這東西,沒想到,也有客棧掛啊。 陳墨軒還當只有寺院什么的,才喜歡鐵馬這種擾人清夢的東西。 “你來并僅僅是為了尋找解藥吧?”陳墨軒問。 蘇宛一凜,連忙道:“還能是什么啊。王小明比我厲害。我可不敢……” “沒有蘇家人不敢的。”陳墨軒直接打斷了蘇宛的話。 蘇宛梗著脖子道:“什么蘇家??!你別胡說!” 陳墨軒哼了聲,道:“我說蘇家什么了嗎?做賊心虛!” “你!”蘇宛氣結(jié),要不是全身內(nèi)力被封,他也不至于無法反抗,當然,反抗了也跟沒反抗沒啥兩樣。充其量是活著或是死去的區(qū)別而已。 陳墨軒倒是對蘇宛的憤怒全然不見,困獸之斗而已?!拔蚁耄闶莵須⒌羲陌??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反而被她給殺掉呢?” 蘇宛一愣,他知道“王小明”是比他厲害的,但是,他精心鉆研刺客之術(shù)這么多年,要是拼上一把或許有可能…… 但是。那樣的話,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其實沒什么區(qū)別。 不過,他是無論如何不能承認他是來殺人的,要不,眼前這個殺神估計會先撕了他。 “天??!你們怎么可以這樣!老天啊——” “老天?。 ?/br> …… 陳墨軒還想問些東西。但是很抱歉的是,樓下很不配合的響起了陣陣哀泣的聲音。 雖然聽起來百轉(zhuǎn)千回柔情似水,讓人心生憐惜,但是,這聲音實在是太大了。 陳墨軒皺眉,這聲音未免也太擾人了吧。這樣小白菜的午睡還能睡成嗎? 伸手解開蘇宛的幾個xue道,陳墨軒沉聲道:“跟我出去?!?/br> 蘇宛動了動肩膀,他xue道只解開了幾個,內(nèi)力還被封著呢。對上陳墨軒,蘇宛也不敢說什么。乖巧的跟在陳墨軒身后。想著伺機逃脫出去。 他的小心思陳墨軒是一清二楚,不敢,他有的是治人的辦法。 “誒,阿軒?!卑撞蔬€保留著前世的習慣,一有個風吹草動就立馬醒來。 樓下動靜那么大,白彩想不被吵醒都難啊。 蘇宛低頭跟在陳墨軒身后,自然聽出了白彩的聲音就是那天“王小明”的聲音。 “真是的,大中午的還什么啊。都不讓人歇息了?!卑撞逝吭跈跅U上嘴里抱怨似的嘟囔著。 陳墨軒說:“下去看看吧?!?/br> 白彩“嗯嗯”了兩聲?!昂冒『冒?,看熱鬧什么的最好不過了。不過,擾人清夢最可惡了。” 陳墨軒見白彩握拳做咬牙切齒狀。笑著揉揉她發(fā)頂,道:“揍他!” 白彩握爪,“阿軒上!” 陳墨軒:“……” 蘇宛在背后只差捂著肚子大笑了,兇物跟兇物果然是朋友,嘖嘖,看看。太兇沒朋友了吧? “奴……奴家冤啊……嗚嗚……”樓下大堂身形身形高挑苗條的女子以袖掩面而泣,一身深紅曲裾秀出了她窈窕的身姿。一頭墨發(fā)松松的挽了個髻,一根木簪子斜插在發(fā)髻上。此時。她正控訴著這世道的不公(大概)。 客棧掌柜的此時正犯難,這大中午頭的不少客人都在歇息著,卻偏偏碰上了吃飯不給錢的! 掌柜的忍不住爆粗口了,你娘的啊。要你給錢,你還一副強、暴了你的樣子。老子是開的是客棧不是黑店! “嗚嗚嗚嗚……”大滴的淚珠從女子指縫落下,她的手指纖長,骨節(jié)分明,較之一般的女子要長一些。 女子的的手背并不白皙,黑黢黢的皺巴巴的,像是干過許多粗活。但是她的手指是真的又細又長??雌饋響?yīng)該是很該是注重保養(yǎng)的。略矛盾…… 客棧里人來人往的,已有不少人在圍觀了。 看來,無論在哪個時空國人看熱鬧的習慣都改不掉啊。 有湊熱鬧的就問:“掌柜的,這位小娘子到底是怎么了啊。你一大男子可不能這么逼迫一弱女子啊?!?/br> 女子聞言,哭的更是悲戚難掩。 白彩伸出手掌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又掰著陳墨軒的手掌仔細看了一會兒,末了,得出一個讓人無語的結(jié)論。 白彩沖陳墨軒使了個眼色,陳墨軒無奈的揉揉額頭,上前幾步跟掌柜的道:“掌柜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姑娘欠你多少錢?”要是不多的話,他就給還了,這么擾人也真是該死! 掌柜的嘆口氣,沖陳墨軒拱手行了一禮,“不多,一百兩。” “一百兩?”周圍盡是一片倒吸聲,天,這只是個普通的客棧,這姑娘是有多能吃才吃了一百兩啊。要知道,一百兩可是能夠普通人家兩年的嚼用了。吃好穿暖,三餐有rou足以。 周圍有人就說:“這樣的女子千萬不能娶回家啊!” 白彩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沒錯,太敗家了!誰能一頓吃一百兩銀子啊。 “公子~~~~”女子撲向陳墨軒的懷中,哀聲連連,“奴就是賣身也不要公子替我為難~~” 這說的叫什么話啊!白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阿軒還沒有說要給你還錢呢!要不要臉啊這人。 “奴家,是不要公子的錢的?!迸犹洳亮瞬裂劢堑臏I珠。沖掌柜的福了一禮,“掌柜的,奴家可否拿物抵債?奴家自福建而來,初到貴寶地給您惹了些許麻煩,實在是抱歉的很?!?/br> 女子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臉,周圍人紛紛驚呼。 原因無他,這個女子實在是太美了,翦水秋瞳,柳葉眉,丹鳳眼,眉間一顆朱砂痣。只是可能是舟車勞頓的原因,一張小臉上滿是風霜之色。讓人忍不住的憐惜起來。 白彩心中納悶,這人長得怎么那么眼熟啊。 不過,白彩又想,她手是黑的,臉卻是長得很漂亮,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蠟黃蠟黃的。但是,怎么看,也不應(yīng)該是個普通村婦吧? 不過,現(xiàn)在阿軒應(yīng)該沒事吧? 白彩都不敢去看陳墨軒的臉色了,是她把陳墨軒給推出去的,現(xiàn)在惹上這么個麻煩,陳墨軒還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