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4
么在心里念叨她呢。 陳墨軒的確是在心里念叨白彩,倒不是因為生她的氣,而是深以為這么有意思的事,白彩沒來摻上一腳,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事情很有意思呢。陳墨軒往后退了一步,環(huán)胸冷眼看著那個女子跟掌柜的交涉。 側(cè)頭見白彩在“眼巴巴”的望著他,陳墨軒心里得意的笑了笑。沖白彩招招手,白彩會意,顛顛的跑到陳墨軒身邊。 一直垂首立在白彩身后的蘇宛見狀,將身形沒入在人群之中,溜了,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女子從包裹中拿出一些碎銀子,但很明顯,不夠一百兩之數(shù)。 掌柜的也不好讓人把她趕出去,自己跟個女子置氣,明兒這壞名聲就會傳遍整個揚州城。 他家店在揚州城名聲不錯,祖輩積累下來的好名聲,可不能壞在自己手上。 女子臉色也不好看,她只是餓極了而已。 “奴家還有從海外帶來的奇樹,不知能不能先擱這抵押一下?!迸尤崧晢柕馈?/br> 掌柜的問道:“什么樹?”要是檀樹什么的,也不是不能抵押的。 女子指著窗邊一用布包著的樹苗,“就是它,我本想著拿去帝都賣錢的?!?/br> 白彩看著那樹苗很細也不長,葉子是對生的,很小,是闊披針形。怎么感覺又是略眼熟啊。╮(╯▽╰)╭ “這是大葉桉樹?!迸拥吐暤?。 白彩一凜,大葉桉樹,不就是桉樹嗎,它現(xiàn)在不還是在海外好好呆著嗎?怎么在這個時代連生在澳大利亞的桉樹都蹦了出來啊。 掌柜的是不知道什么的大葉桉樹的,于是就問:“那是干什么的?” 女子委屈的對著手指,訥訥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都用來燒柴。我就是想拿著看看有沒有人買樹苗。” 不用問了,看女子落魄成這樣,一看就是沒人買好不好! 掌柜的:“……” 圍觀的群眾:“……” 白彩:“……”桉樹是個好東西好不好。 陳墨軒:“……” 掌柜的急了:“你別隨便拿個破樹苗搪塞我,千里迢迢的,你這樹苗還能活下來?。 ?/br> 也是從福建到江南,路程夠遠,這女子怎么可能一路帶著個樹苗呢?再說了,這樹苗能活下來才怪了。這是周圍人的一致心聲。 女子張口想說些什么,卻也只能是美眸含淚,一臉悲戚的樣子說不出什么來。 陳墨軒嘆口氣,隨手掏了幾錠銀錁子扔給了掌柜的?!皦蛄税??” 女子感動的嚎啕大哭,聲振寰宇。 白彩:“……”到底有完沒完啊。整天價哭個什么勁啊。 陳墨軒:貌似又弄了個麻煩了啊。() ☆、175 展望 白彩托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感動的嚶嚶嬰哭泣的女子。心說還好是在房里。 陳墨軒側(cè)躺在榻上,單手支頭,打了個呵欠。 這個女人又吃了一桌子的飯菜,吃完之后,便小小聲的低泣了起來。 要不是白彩看上了她手上的桉樹,陳墨軒才懶得出手管這破事。 特別是還是個矯情的女人。 白彩伸手推了推女人的額頭,“喂,你那桉樹我要了哈,就權(quán)當你吃的飯錢了。你現(xiàn)在該走了吧?” 那女子不可置信的瞪著白彩,放佛不相信這么傷人的話是眼前這個笑的溫柔的謫仙一樣的男子口中說出的。 “可是,可是……奴家沒地兒可去啊。要是公子不嫌棄……”女子美眸含淚,羞羞怯怯的瞟了白彩一眼。 白彩登時被雷的個外焦里嫩,媽呀,這人該不會在“勾、引”她吧? 呵呵,她對女人沒興趣,特別是……哈哈…… 陳墨軒懶懶的說了一句:“抱歉的很,我們很嫌棄。” 女子嘴角一彎,嗔道:“奴家可沒有問公子你哦,奴家問的個這個粉嫩嫩的小公子哦~~~” 一面說著一面還不忘向白彩拋個媚眼什么的。 陳墨軒:他、媽的,真是弄了個麻煩過來啊。 “……”白彩沉默一會兒,方問道:“我問你,這桉樹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女子對著手指,委委屈屈的說道:“奴家是瞅著大胤沒有才弄來的,誰知道都不識貨呢。為了這棵樹苗,奴家可是吃了老多老多的苦頭了。” 白彩笑笑:“你是從哪里弄來的呢。我瞧著不是凡物啊。你要是想留下也可以,但是,我們是不要沒用的人的。” 女子一喜,立即道:“是南邊海外的一個國家。那里的成片的島嶼。面積不大,但是特別熱。而且。那里糧食也是頗豐的。我瞧著當?shù)厝四眠@樹當寶,就花了些心思給弄來了?!?/br> 白彩心知她說的是東南亞那里的國家,只是眼前這個女子說話雖然沒什么差錯,也讓她找不到漏洞,但是,白彩還是感覺怪怪的。 試問。一個跋山涉水千里迢迢來到江南差點餓死的女子還能這么堅強,說話還能這么有邏輯、性嗎? 白彩雙手托腮,繼續(xù)問道:“那里我是知道的,只是那里應(yīng)該還有不少奇珍異寶吧?” 女子垂下眼瞼,柔聲道:“奴家到?jīng)]有見過有多少寶貝。只是有些東西確實是我們大胤沒有的。奴家父親帶著奴家出海,無非就是為了討口飯吃,結(jié)果卻不小心得罪了當?shù)氐馁F族。父親也……” 一行清淚滑下,女子怯怯的望向白彩,美眸含情…… 白彩:“……”這不是一個懷念亡父的女子該做的事。 陳墨軒起身,拉著白彩往外走?!澳阆仍谶@里休息一下吧。對了,這樹苗我們拿走了啊?!?/br> 女子起身福了一禮,柔聲道:“公子走好。” 待陳墨軒跟白彩走后。女子走到門口,輕輕的打開門,往外探了探頭。門外沒人。她這才舒心了起來。 “累死老子了。”“女子”撇撇嘴。一開口赫然是個男人的聲音。不過,聲線也是屬于較細的那種。稍一偽裝,跟女子聲音也差不離。 撲向他早就心儀的大床,舒服的蹭了幾下,“哎,終于能睡到大胤的床了啊。活著回來真是不錯啊?!?/br> “不過。這倆小子真是人精啊。死小子,遲早有他們好看。得快回到帝都才是?!弊炖镟洁熘5降资堑植贿^周公的召喚,沉沉的睡去了。 門外偷聽的白彩跟陳墨軒對視一眼。心領(lǐng)神會的會心一笑。 女子住的房間是原來白彩的,白彩跟陳墨軒去了他房間,“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白彩皺眉問道。 陳墨軒笑道:“這是你們大胤人,你不認識我還能認識?” 白彩搖搖頭,“我的確不知,我所知的世家大族中沒有哪個敢出海去。而且,別看他長得年輕,但實際上也有三十了吧?!?/br> 陳墨軒道:“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