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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更豐富了?!?/br> “???什么鐵絲、鋼絲、塑料?”白云暖心里吃驚,前幾日的“暖色調(diào)”、“冷色調(diào)”還沒弄明白,今兒又多了這么些新詞匯。這駱氏也太博學多才了吧? 第一百五十二章 私奔 “娘,你不僅有施針絕學,還懂得魯班之術(shù),而且博學多才,阿暖實在要拜服于地了。”白云暖確實是震驚到了。 駱雪音這才奇怪地看著白云暖:“你到蘭庭找我,所為何事?” “想問您什么是‘暖色調(diào)’、‘冷色調(diào)’,我和宇夢查了好多書都沒有查到呢!可好,您適才又說了鐵絲、鋼絲、塑料,這些都是什么東西?。俊?/br> 駱雪音一愣,繼而道:“鐵絲、鋼絲、塑料是什么東西,我真沒辦法向你解釋,因為需要實物演示,可是白府之內(nèi),也沒有這些實物??!莫說白府,就算整個國家也未必有。” “?。俊卑自婆直惑@到。 駱雪音道:“哦,將來總會有的,但是現(xiàn)在不會有。” “娘,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我怎么會知道?”駱雪音開始裝糊涂了,“就像我施針一樣,別人沒跟你說過你繼母我從小就是天才嗎?” 看著白云暖一臉迷糊,駱雪音很是洋洋得意。 她讓小廝將衣櫥抬進了屋子,又裝上了門,把穿外面的衣裳都逐一掛了起來,拉著白云暖給她挑素色的衣裳,換上了一套櫻草色鑲邊灰白底子花卉刺繡對襟褙子,緗色鑲邊淡青方口立領(lǐng)中衣象牙色馬面裙,駱雪音道:“我只有這套是最素的了?!?/br> 白云暖心里一顫,她原來如此大費周章,是為了自己讓她給母親守喪之事,不免有些動容。 駱雪音又指著身上的素色衣裳道:“你看,我身上這套衣裳就不是暖色調(diào)的,我穿起來是不是沒有那些艷色的衣裳好看,那些艷色的衣裳就是暖色調(diào)的?!瘪樠┮粲只税肴諘r間用自己的衣裳給白云暖上課,白云暖出了蘭庭時,終于分清了紅色、橙色、黃色為暖色,象征著太陽、火焰;綠色、藍色、紫色為冷色,象征著森林、大海、藍天;灰色、黑色、白色為中間色。 白云暖得了這門學問,回到聽雨軒時少不得拿綠蘿、紅玉試水,給她們上了半天課,可兩個丫頭任是認為灰色、黑色、白色才是冷色系的,白云暖搖頭,直呼孺子不可教也。 夏天到秋天這段時間,駱雪音在蘭庭里時常召集小廝丫鬟們整些幺蛾子,比如午間在園子里支口大鍋,讓大鍋的鍋底對準太陽,然后在鍋里注水,到傍晚的時候鍋里的水就沸騰起來,她就讓大家用鍋里的水去洗澡,說這樣就省下柴火錢了。她又用同樣的方法用鍋煎荷包蛋,小廝們效仿時卻無法成功,她心里洋洋得意,這些古代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其中訣竅呢? 白玉書白天都在強金閣督工,并不知道蘭庭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只是訝異于府里的下人為什么對駱雪音都分外敬服,且樂于和她相處。 ※ 立秋的時候,姜女和楊勤封突然從臨縣來到了洛縣,二人都喜氣洋洋的,這回楊家的彩星、沉林和戀奴都沒有同來,只楊氏夫婦二人帶了許多禮物來拜訪白家,還一并帶來了楊沐飛的庚帖。 蘭庭的廳內(nèi),白玉書坐了上首,姜女和楊勤封坐了側(cè)位。 丫鬟們上了茶水退下。 姜女道:“我們夫婦二人此番前來,是為了小輩們的婚事。姐夫不請新夫人一并出來商議著嗎?jiejie過世,新夫人雖是繼母,但到底也要尊重她?!?/br> 白玉書想溫鹿鳴已和白蘋成親,阿暖和溫鹿鳴終究是無緣,讓楊沐飛做自己的女婿也無不可,更何況還是姜氏生前夙愿,不如成全。便道:“不用請駱氏出來,她橫豎是聽我們的?!?/br> 楊勤封道:“還是請新夫人出來一并商量,方顯得鄭重。阿暖既然尊她一聲娘,婚姻大事還是讓她也參與著?!睏钍戏驄D之所以執(zhí)意要讓駱雪音一并商量白云暖和楊沐飛的婚事,無非覺得駱雪音的身份不便公然反對,定能附和的。 于是白玉書讓人去請駱雪音。 駱雪音出來時,上身一件白地紅邊的衣裳,下身是純白紗裙,腰系藍色如意絲絳,手里執(zhí)一柄團扇,媚眼如絲,綠鬢如云,佳人如玉,臉上的妝容云淡風輕,真?zhèn)€是淡極始知花更嬌。 白玉書雖然夜夜能見著這位新夫人,此刻卻也著實被其美貌驚到,但礙于姜女和楊勤封在場,臉上竟然波瀾不驚,并不顯山露水,將心底里的震動流露半分。 “坐吧!”白玉書示意駱雪音隔幾坐下,駱雪音依言坐了,無論是行止還是坐姿都說不盡的風/流韻致。 互相見禮之后言歸正傳,姜女和楊勤封提出來意,白玉書自然沒有反對,駱雪音卻道:“婚姻大事雖說要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到底日子是兩個人過的,還得聽聽阿暖和沐飛的意見?!?/br> 這條建議也合情合理。 楊沐飛和白云暖被請來了,大人們說了兩家聯(lián)姻之事,白云暖還未開口,楊沐飛已經(jīng)嚷嚷開了。 “爹娘,你們誤會了,我和阿暖不能成婚的?!睏钽屣w站在廳內(nèi),對著父母又是擺手又是搖頭。 姜女奇道:“不是你休書回家,讓我們到洛縣來商議婚事的嗎?” “兒子的確是要爹娘來替兒子做主,可是不是向表妹提親,而是去王家提親?!?/br> “王家,哪個王家?”姜女和楊勤封異口同聲。 “王麗楓家啊!” 一石激起千層浪。 接下來的氣氛可想而知。 一番唇槍舌劍之后,楊沐飛甩下一句話:“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楊沐飛這輩子非王麗楓不娶!”然后便跑走了。 白云暖看著楊沐飛跑走的背影,唇邊綻了一抹笑意。這一時這一刻的楊沐飛令她刮目相看。 而駱雪音唇邊欣賞的笑容更甚。 姜女見楊沐飛態(tài)度如此強硬,已經(jīng)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拉著白云暖哭道:“你沐飛不是一向喜歡你嗎?什么時候竟喜歡上那被咱白家休了的棄婦了?你告訴四姨,一定是那棄婦勾/引了你沐飛表哥對不對?且不說王麗楓是個棄婦,她還滑過一次胎,阿暖哪,你沐飛表哥怎么能這樣?放著好好的你不娶,要撿人家的破鞋?他可是我們楊家的長子嫡孫,他怎么能這么對待父母呢?” 面對姜女的哭訴,白云暖不知如何安慰,她說什么都是不合適的。而楊勤封也是一臉黑云壓城。在場所有人只有駱雪音還保留著置身事外的輕松。 驀地,姜女拍案而起,恨恨道:“老爺,你和我去一趟白家,找那王麗楓好好算算賬,禍害完我們振軒不夠,還要禍害我們沐飛了,合著表兄弟二人都要被她禍害死她才高興!” 說著,拉了楊勤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