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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男,這樣你這九王妃在整個皇室里都能挺直腰桿子了。雖然本王也希望自己能擁有幾個和你一樣冰雪聰明的女兒,可是一想到女子將來都避免不了生育之苦,本王就有些不忍心你將女兒們生下來。女子生產(chǎn),可是一只腳踏在鬼門關(guān)的事情……” “王爺你不要擔(dān)心,阿暖會平安地將咱倆的孩子生下來的,阿暖不但要給王爺生兒子,還要給王爺生女兒,王爺是這樣好一個人,應(yīng)該兒女雙全。” 白云暖說得感性,直把張易辰的心都給說融化了。他擁緊了他的妻子,心里想著:人生得此良妻,夫復(fù)何求?嘴里卻安撫白云暖道:“阿暖,你放心,我想白蘋和鹿鳴一定會有自己的孩子的,本王再派人手去搜羅良方,不管是多偏的方子都把它搜了來,總有一種方子是可行的?!?/br> 白云暖點頭,“我也找個機會和溫姐夫談?wù)劊心屗芰藴叵壬挠绊?,待虧了蘋jiejie?!?/br> 張易辰道:“我想,如果鹿鳴是真心待白蘋的,必不會受他父親影響。” 白云暖心生暖意,溫鹿鳴是否真心待白蘋,真心到什么程度,這都是她沒有把握的事情。她唯一有把握的,便是張易辰對她的真心。 “王爺,你總是真心待阿暖的?!卑自婆吭趶堃壮綉牙?,喃喃說道。 張易辰唇角上揚,會心一笑:“廢話?!?/br> “王爺,你困了嗎?”白云暖有了困意。 張易辰卻搖頭,“我陪著你入眠,可好?” 白云暖當(dāng)然點頭。張易辰將她抱上了床,替她蓋上薄薄的被衾。孕婦體熱,這被衾是他找專人給白云暖做的,蓋在身上既保暖,又不至于出汗,還有涼涼的感覺。張易辰輕撫著白云暖如絲緞般光滑的肌膚,心里漾滿了幸福感。 家大抵就是這樣吧?安靜時便有幸福的感覺。小時候,看著母妃在后宮中為了爭寵,常常將自己弄得疲憊不堪,他便在心里發(fā)誓,將來他絕不讓自己的女人受這樣的苦楚。所以,阿暖,這一輩子,我都不叫你受我母妃以及宮里的女人們受過的苦。阿暖,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白云暖已經(jīng)睡熟了,卻仿佛聽見了張易辰的心聲,她的唇角微微上揚,上面掛著個幸福的笑容。 張易辰的手輕輕撫過她的唇角,自言自語道:“阿暖,希望你每一個夜晚睡夢之中都能綻放這樣的笑容?!?/br> 他俯身在白云暖面頰上印了一個輕輕的吻,便起身走出里間。 門外站著侯伯勇,風(fēng)塵仆仆,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和戰(zhàn)死蘭嶼的風(fēng)清揚比起來,侯伯勇老實敦厚,并不如風(fēng)清揚機靈,但張易辰看重的,正是侯伯勇的實心眼。對于他來說,忠心比什么都可貴。 侯伯勇見張易辰走了出來,柔和的銀光,清素的光彩,如春日一枝剛剛剝?nèi)スS衣,還含著薄薄一層白色新粉的綠竹,清頎勻長,不染半點凡塵。這一刻,侯伯勇被他的王爺美到。怔了怔,方才記起拱手匯報:“王爺,您要接的人,奴才已經(jīng)把他們接回來了?!?/br> 張易辰雙手背在身后,夜風(fēng)徐來,吹起他的衣角,也撩起他散落了的一兩絲發(fā)絲,越發(fā)顯得飄逸俊朗。 “現(xiàn)在何處?”張易辰和藹地問。 “奴才已經(jīng)將他們安置在后院的抱廈內(nèi)?!焙畈鹿е敶鸬?。 張易辰想了想,“帶本王去看看?!?/br> 于是,侯伯勇前頭打著燈籠,為張易辰引路,一起向后院抱廈而去。 ※ 寧莫母子看著眼前屋子,雖是小小的抱廈,卻是一應(yīng)擺設(shè)俱是考究,而寶兒更是出生都未見過這樣的大宅邸。雖然去接他們母子的那隊人馬并不報出何方神圣,寧莫也隱隱感覺到是白云暖。 可是入了王府,卻又不見白云暖的身影,便抱著寶兒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在抱廈內(nèi)。 丫鬟們送來了十幾盤點心,寶兒從未見過,聞著實物的香味,早就饞得直流口水,從他娘親懷里溜出去,大快朵頤。 一個丫鬟笑道:“不要急,所有的都是你的,別人和你搶。” 寶兒卻已經(jīng)噎著了,丫鬟趕緊給他遞了水,我喝了一大口,才把卡在喉嚨口的點心壓了下去。 寧莫過去拉他,訓(xùn)斥道:“至于饞成這樣嗎?在人前失了禮數(shù)?!?/br> 寶兒卻拿了兩塊點心遞到她跟前,楚楚可憐道:“娘親,好吃,你也嘗嘗?!?/br> 寧莫嘆了口氣,轉(zhuǎn)而詢問小丫頭道:“請問姑娘,這是何處?” “這是雍王府?!币粋€鏗鏘有力的男聲驀地響在耳后,寧莫嚇了一跳。丫鬟們忙齊齊伏身行禮請安,嘴里整齊劃一地喊著:“參見王爺。” 原來是位王爺,怪不得舉手投足都透著貴氣。 張易辰揮揮手,丫鬟們都退了下去。等屋內(nèi)沒有旁人了,張易辰向著寧莫大大作了個揖,寧莫忙回禮。張易辰直起身子道:“本王妻子落難郊野,多虧大姐仗義相助,大恩不言謝,大姐盡管安心地在王府內(nèi)住著,明天白日里王妃就會過來探望恩姐,此刻王妃已經(jīng)睡下,所以本王并未告知她恩姐已到王府?!?/br> 寧莫豁然開朗,原來那日救下的女子是個王妃,怪不得金貴之氣不與常人同。 “王妃是誰?娘親?!睂殐禾ь^好奇地看著寧莫,寧莫笑道:“就是那些日子住在咱家里的你的阿暖jiejie。” “哦——”寶兒拉長了音調(diào),“原來是仙女jiejie的家?。∠膳甹iejie現(xiàn)在哪里?寶兒可想她了?!?/br> 寶兒天真無邪地去拉張易辰的手,寧莫忙喝住他:“寶兒,不得無禮?!?/br> 張易辰伸手摸了摸寶兒的頭,道:“孩童天真爛漫,恩姐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以后就把這王府當(dāng)作自己的家,不必拘束?!?/br> 寧莫謹小慎微,忙彎身作揖:“奴家不敢?!?/br> 張易辰不與她客氣,直接道:“阿暖曾與本王說過,恩姐有位親人名喚阿牛,在西北邊境充軍,煩請大家得空時畫張阿牛的畫像,本王好派人去西北軍中打聽?!?/br> 寶兒已經(jīng)歡喜地拍掌,寧莫卻有一瞬遲疑。 張易辰理解地道:“恩姐若是不擅畫畫,明日本王派個畫師過來,請恩姐將阿牛的體貌特征說出來,讓畫師畫去?!?/br> 寶兒已搶先說道:“娘親雖然不擅畫畫,可是娘親能把阿牛叔叔繡在手帕上,繡得和阿牛叔叔本人一模一樣。” 張易辰吃驚地看向?qū)幠?,寧莫卻只是垂頭不語,面頰泛著緋紅。張易辰道:“也行,那就繡吧!” 于是拱手告辭,寧莫忙攜了寶兒相送。 這一夜,寶兒在新屋子新床上呼呼大睡,寧莫卻輾轉(zhuǎn)難眠,人生竟還能遇到這樣的轉(zhuǎn)機嗎?實在是太令她激動了。她只期盼著明日快點到來,快點見到白云暖。而寶兒早在夢中見到了白云暖的仙姿玉色,樂得口水流了一枕頭。 第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