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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 第三百五十五章 色誘 白云暖問張易辰:“母妃讓我?guī)Ш⒆觽內雽m赴宴,倒好理解,可為什么要我?guī)倥煌雽m啊?” 張易辰道:“因為戀奴是你表弟,又中了狀元,母妃無非是想修復與你的婆媳關系,她覺得從前待虧了你,現(xiàn)在對你的親戚都好點,算是補償吧!” 白云暖還是猶疑,而戀奴因為能與白云暖多些相處的時光便答應一同入宮,道是太妃的旨意難道還能忤逆,再說是好意,一定要領受。 白云暖無奈,只得讓孩子們梳妝打扮起來,然后和戀奴一起入宮去,婉婉也想入宮,奈何太妃無旨意,只能由白云暖派人送回尚書府去先。 白云暖和戀奴帶著幾個孩子入宮去,到了肖太妃的住處,但見太后和太皇太后也在。太皇太后座中間,太后和肖太妃分坐兩邊,三人一邊和白云暖嘮家常,一邊問孩子們一些話,一邊還偷偷地打量了戀奴一番,見戀奴一表人才,少年英俊,都交匯了下眼色,滿意地點了頭。 戀奴的表現(xiàn)自然是乖巧溫順,真可謂是謙謙君子,卑以自牧。 太皇太后賜座,戀奴便恭謹?shù)刈恕?/br> 太皇太后問道:“聽說狀元公前些日子身子違和,如今可大好了?” 戀奴拱手道:“回太皇太后,下官身子已痊愈,并無大礙了?!?/br> 太皇太后微笑頷首:“看出來了,臉色紅潤,暮光有神,的確是無大礙了,年輕人嘛,不似我們老太婆,身子骨硬朗著呢,能有什么大病??!” “太皇太后看起來年輕得很,哪里是什么老太婆??!” 太皇太后哈哈大笑,指著戀奴對白云暖道:“你看這狀元公嘴巴甜得緊。” “不然也不能騙了咱靜依公主魂不守舍的?!毙ぬ涌?。 太后道:“都說女大不中留,我那個孫女兒的確是紅鸞星動了?!?/br> 見幾個長輩又說到了靜依公主,戀奴老大不自在。 白云暖便岔開話題道:“不知道母妃今日要請孩子們吃些什么呢!別說孩子們了,就連阿暖為了母妃這一頓也是一早就開始餓了。” 肖太妃笑道:“瞧你都已經(jīng)是五個孩子的母親了,還這般小孩子氣?!?/br> 于是傳上宴來,眾人入席。 宴席即將開始的時候,皇后竟然領著靜依公主來了。戀奴只覺一個身穿紅衣、嬌柔嫵媚的少女走了進來,并不知道那就是靜依公主。 太皇太后向靜依公主伸出手去,笑瞇瞇道:“靜依,過來,到太祖母這邊來?!?/br> 太后對太皇太后使了個眼色,太皇太后立即笑盈盈道:“靜依,還是你母后坐我旁邊來好了,你坐到狀元公身邊去吧!” 戀奴的心里一“咯噔”。原來她就是靜依。靜依已經(jīng)裊裊娜娜地坐到了戀奴身邊的空位上,戀奴頓感渾身不適,額頭也沁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戀奴是第一次見靜依,而靜依卻是之前瓊林宴上就已經(jīng)偷窺過戀奴的容貌,所以此刻越發(fā)嬌羞,垂著頭,臉上泛著紅暈,很是嬌俏可人。 戀奴老大不自在著,轉念一想,誒,表姐不是說過皇上已經(jīng)打消了要招他為駙馬的念頭了嗎?所以他還糾結什么呢! 于是,放松了些,對靜依投過來的羞澀的目光回了個落落大方的笑。 戀奴的笑如一朵花悄無聲息地綻放,情竇初開的靜依公主更加淪/陷了。 宴席開始,太皇太后和太后們的談話越發(fā)是有意撮合,這令戀奴如坐針氈,白云暖見他不時用袖子擦汗,正想遞過自己的帕子去,靜依公主卻搶先了一步。 戀奴看著靜依公主伸過來的手帕,不由一怔。 太皇太后識趣道:“狀元公是熱嗎?這殿內確實悶熱了些,靜依啊,你陪著狀元公出去御花園里散散步吧,外頭有風,能涼快些?!?/br> 太皇太后下了旨,戀奴可拒絕不得,只得和靜依一起起身向太皇太后、太后、肖太妃以及皇后辭別。 二人一走,太皇太后立即對白云暖道:“阿暖,你看,的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吧?” 太皇太后笑瞇瞇的,太后和皇后亦是笑瞇瞇的,白云暖不忍拂了大家的興致,只能訕笑著點了頭?!袄刹排?,的確是配的?!?/br> ※ 御花園里,風景綽約。 靜依垂著頭,含羞帶怯地在戀奴身邊走著,他們身后跟著一長隊的太監(jiān)和宮女,戀奴覺得從沒有過的壓抑,他直覺得那些個奴才全都虎視眈眈地監(jiān)視著他。 他終于停住了腳步,對靜依道:“下官有些話想和公主說,可是那些個奴才跟著,怕他們聽了去,取笑于咱們,所以公主能不能移步,單獨與我說幾句話?” 靜依受寵若驚,自然是點頭應允,回身對太后宮女們道:“你站得遠一點,本公主和狀元公有話要說。” 太監(jiān)宮女們立即站定了腳步,不再做跟屁蟲。 靜依眼里秋水蕩漾地看著戀奴,戀奴有些無奈,道:“走吧!”于是戀奴前頭大步走著,靜依后頭快步追著。戀奴的步伐太大,靜依追得急了,裙角一絆,人便向前栽去,戀奴急忙扶住了她。 第一次肌膚之親,靜依又喜又羞,臉上紅得如晚霞浸染。 戀奴領著靜依走到了一棵芙蓉花樹下,看著靜依一副含羞帶怯墮入情網(wǎng)的樣子,戀奴便很是煩躁,他道:“公主,上回下官生病,多謝公主送來的湯藥,勞公主親自為下官熬藥,下官實在受寵若驚,感激不盡?!?/br> 靜依低垂著頭,手一直絞著衣角,雖是羞澀之態(tài),嘴里卻是語出驚人:“感激什么呢?既然你病體已經(jīng)康復,以身相許便是了。” 戀奴“啊”了一聲,幾乎驚跌下巴。 靜依第一次勇敢地抬起頭,面對著戀奴,勇敢道:“父皇說過,等你病體康復就會頒旨,招你為駙馬,為我們兩個賜婚的?!?/br> 戀奴咽了咽口水:“皇上不是說下官年輕體弱,不適合再做駙馬的人選了嗎?” “本公主喜歡你,父皇哪有不依的道理?”靜依說著一扭身就跑走了,戀奴一時心緒沉浮。 回到宴席上的戀奴一直悶悶不樂,直忍耐著等到可以出宮。 在出宮的馬車上,戀奴問白云暖:“表姐,你不是說皇上不會再招我為駙馬了嗎?可是今天這宴席……” 白云暖亦是覺得自己被利用了,悶悶道:“你和靜依公主出去,她都和你說些什么了?” “還能說什么?把事情都挑明了唄!這下可無處躲藏了?!?/br> “既然無處躲藏,表弟切不可再裝病了,恐皇上知道你有意推諉假意裝病,屆時治你哥欺君之罪?!?/br> 戀奴執(zhí)拗道:“士可殺不可辱,大不了他賜我一死?!?/br> “你死事小,你父母你兄長怎么辦?” 戀奴不語了。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