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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足夠她們一家人一輩子的花銷了,田氏母女二人目瞪口呆,都有些不敢相信,直到回到家中。都還沒回過神來。 后到的方耿聽說了此事,笑道:“大姑娘,你就不該對她們太好。” “到底姐妹一場,如今她們也悔改了,能幫的就盡量幫吧。”藍衣女子不以為意地笑笑,招呼方耿坐下,倒了杯茶水遞過去?!肮⑹濉韲L嘗今年的新茶。” 方耿卻不急著坐下,而是喜形于色地從身后取了個包袱出來,“大姑娘。裴少爺從京里來信了。” “是嗎?”方巖倒是沒多大的驚喜,自然地伸手接過去,拆開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箋 方耿比方巖還要激動。不等她看完,便問道:“大姑娘。裴少爺來信說了什么?可是有關(guān)殿試的事兒?” 方裴此番是上京赴考,也過了放榜的日子,這次的家書,定然是有關(guān)科舉的事兒。到底是金榜題名,還是名落孫山,結(jié)果就在這封信里。雖說有攝政王庇佑,但到底還是要有真才實學(xué)。方耿比誰都要激動。 “嗯?!狈綆r點點頭,面紗下的唇角自然地勾起,眉眼彎彎,笑道:“中了頭名狀元?!?/br> 方耿一聽,激動得老淚縱橫,頓時站起來面朝南面拜了三拜,連連感謝老太爺?shù)谋S印?/br> 方巖笑著搖搖頭,接著往下看信上的內(nèi)容,看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站了起來,用顫抖的聲音對方耿道:“耿叔,你知道阿裴的狀元府建在什么地方嗎?” 方耿聽了,忙問道:“在哪里?” “在以前的方家老宅……”方巖難掩心中的激動,眼里蓄滿了淚水,哽咽著道:“是在咱們以前的家……攝政王費心了,特意給買下了地皮,早就建了府邸,此次趁機拿出來給阿裴做狀元府,著實有心了。” 方家和攝政王的關(guān)系,不過是各取所需,方家在江南的生意尋求庇佑,而攝政王需要財力來運轉(zhuǎn),兩家各取所需而已,甚至不曾見過面,方裴也是憑著自己的實力,通過了鄉(xiāng)試會試,去了京城參見殿試后,才動用人情關(guān)系,讓攝政王幫忙打理一下京城的事兒。 方裴是方霏的弟弟,當(dāng)年的四皇子也是知道的,特意關(guān)照一下他,也是應(yīng)該,只是沒料到他會如此上心,竟然將方家的老宅子基地買下來翻新了,現(xiàn)在將它作為狀元府邸賜給方裴,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方耿再度落淚,連連點頭,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耿叔,阿裴問我們要不要上京一趟?帶著爹爹和祖父的靈位去。”方霏看完了信,試探著問方耿的意見。 方霏死在五年前,現(xiàn)在活著的是方巖,方裴沒有jiejie,就算去京城,也只能是偷偷的去。 “必須去啊,大姑娘,老爺在泉下有知,定會倍感欣慰的。”方耿舉雙手贊成,能將方家兩代家主的靈位帶回京城老宅供奉,是他畢生所愿,現(xiàn)在時機到來,他一刻也不想等。 “耿叔,你自己上京去找阿裴吧,我就不去了。”方巖嘆了口氣,默默地坐了回去。 方耿可以名正言順的上京去找方裴,她不能,方裴如今的地位,京城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給方裴帶來一絲一毫的威脅,寧愿一輩子隱姓埋名的活著。 方耿知道她擔(dān)心些什么,但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兒,不想讓她失落,便想著岔開話題,忽然想起送信的人還送了一個包袱,忙拿出來,放在桌子上,道:“對了,大姑娘,裴少爺還讓人送了這個錦盒給你。” 方巖抬起頭來,疑惑地解開抱著錦盒的包袱,輕輕打開錦盒,只見盒子中靜靜躺著一柄匕首,劍柄上鑲嵌的寶石在光束的,折射出淡淡的幽光。 方巖拿起匕首來,反復(fù)看了又看,蹙眉道:“這匕首,曾是方洛贈我防身用的,后來應(yīng)該是落在鋪子里了,找了許久不曾找到,原來是在阿裴那里?!?/br> 方耿接過來看了看,疑道:“不對啊,大姑娘,裴少爺上京的東西是我親自給他收拾的,并未見到這東西在他那?!闭f著,忽然眼前一亮,指著方巖適才放下的信封,道:“大姑娘,那里面不是還有一張信?” 經(jīng)他這么一說,方巖這才主意到信封里還有一張信箋未抽出來,便拾起信封,抽出里面那張信箋,打開來,卻只上面只寫著‘無復(fù)佳人影,空留白刃輝’兩行字,字跡龍飛鳳舞,剛勁有力,一看就不是方裴的字跡。 “耿叔,你看看這字跡,是不是有些熟悉?”方霏忽然抬眸望著方耿。 方耿定睛一看,點點頭,道:“確實像是方洛的字跡……”方洛給方家做了半年的小掌柜,他的字跡,方耿一眼便能瞧得出來。 沒寫抬頭,就連落款上,也只寫著物歸原主幾個字,方巖盯著匕首和手中的信箋,咬著唇看了又看,蹙眉道:“難道當(dāng)初是方洛將匕首拿回去了?那他現(xiàn)在又是什么意思?” 現(xiàn)在活著的人是方巖,他卻讓人將匕首送了回來,還言明物歸原主,只能說明一件事,代表他知道了方巖的身份。 方耿想了想,道出自己的想法:“大姑娘,可能是裴少爺那里說漏了嘴,攝政王知道你還活著,現(xiàn)在將方家的老宅賜給裴少爺,又邀你上京,可能是攝政王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京城的事兒,大姑娘你不用擔(dān)心上京后的安危?!?/br> 相比自己,方巖恐怕更想回京城一趟,卻不得不估計方裴的安危,連老宅也不敢回去,她嘴上雖說得云淡風(fēng)輕,心里頭指不定怎么難受,這些方耿都知道,因此才想勸著方巖一起上京,不讓她留有遺憾。 方巖有些心動,卻還是不敢輕易的答應(yīng),咬著唇欲言又止。 見她猶豫,方耿便趁熱打鐵,接著道:“大姑娘,如今朝中的局勢不一樣了,攝政王與太后同朝執(zhí)政,平分秋色,有攝政王在一天,裴少爺便不會有危險,咱們悄悄的上京,把老爺和老太爺?shù)撵`位送回家,然后再偷偷的回來就是了,不驚動任何人?!?/br> 方巖長長吐出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道:“話雖如此,可我放心不下阿寶,長這么大,我從沒離開過他……”L ☆、154 重逢 這幾年來,不論是去哪里,不論遠近,母子二人從未分開過,上京一趟,一來一回少說也得大半個月,長途顛簸,雖是初夏,對于一個年幼的孩子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最重要的,是如果一行人一同上京,又是老人又是小孩的,勢必要帶上許多下人隨行,很難做到‘悄悄’進京城。 方耿想了想,道:“大姑娘,要不這么著吧,你帶著人悄悄的把老爺他們送回京城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