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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她,你想不想他??!” 小球不提還好,一提起狗蛋,本就心中煩悶的離安歌更覺得胸口堵的慌,被熱氣一蒸,也落下淚來。 “想啊,我也好想她……”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離安歌連忙擦掉眼下的熱淚,蹲下身安慰小球道:“別哭了,狗蛋找到自己家人,我們應(yīng)該為她感到高興啊,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正高興著呢吧……” “才不會呢!狗蛋曾經(jīng)說過,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和離師兄永遠(yuǎn)在一起,除了師兄身邊,她哪兒都不想去!那個什么親生父親,過了十多年才想起來找她,肯定對她不像師兄這般好!不對,誰都不會比師兄對她更好!” 小球的話就像扇子,將離安歌心中那將要熄滅的小火苗一下一下扇的旺盛,心中那平靜的一鍋水早已被大火煮沸,“咕嚕咕?!?,在心內(nèi)不斷翻騰。 “你說什么?”離安歌驚喜萬分,緊緊抓住小球的胳膊:“你說……狗蛋想和我永遠(yuǎn)在一起?” “對啊,她是這樣說的!” “她……什么時候說的?”離安歌還是不敢相信。 “云櫻仙子走的那日,大家都在撞墻做夢,我問她有什么愿望想實(shí)現(xiàn),她說已經(jīng)很滿足了,只要能和師兄在一起就很好,不要求別的。”小球點(diǎn)著頭,讓離安歌相信自己說的是真的。 離安歌當(dāng)然相信他說的話,他說的每一句話離安歌都相信。 所以……狗蛋的心思與自己一樣?離安歌簡直沒有想到,那個自己最想知道的答案正如所期盼的那樣,甜蜜而幸福。 只是……狗蛋已經(jīng)離開,不知何時才會回來…… 思及此,離安歌閉上眼睛,打開腦洞,細(xì)細(xì)找尋千里之外的狗蛋,他想知道,狗蛋現(xiàn)在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瘋了似的思念自己。 可是他錯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狗蛋正站在墻邊,與那日帶她去往錦城的男子低聲談?wù)摗?/br> 那男子問她,是否打算回去,狗蛋回答,不,她一定不會回來;那男子又問,若是她的朋友來找她,狗蛋打斷道,那就離開這個地方,去一個他們找不到的城市,繼續(xù)一個人生活。 從腦洞中聽完兩人的對話,離安歌心中剛剛?cè)计鸬南M鹩直灰慌铔鏊?,這次連火苗都不剩下,徒留一顆燒焦的心,散發(fā)著悲涼的濃煙。從心底溢出的濃煙弄的離安歌鼻子發(fā)酸,他深吸幾口氣,與小球簡單道別,不顧外面宴會正辦得熱鬧,躲回房間,獨(dú)自坐在床上發(fā)呆。 狗蛋她……其實(shí)是在躲自己嗎? 那她曾與小球說的,希望永遠(yuǎn)和自己在一起,又是真心所想,還是隨口一說呢? 離安歌突然覺得,這世上所有的東西都不及狗蛋一句話重要,雖然擁有了通曉萬物的腦洞神技,他卻感到自己一無所知,除了狗蛋的心思,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知道。 那個于他最重要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會不會有這種感覺……想知道自己喜歡的人是不是也喜歡自己,這個問題的答案有時甚至比□□還重要……可以連著好幾日都在想,可以翻來覆去想上一整夜,可以不斷假設(shè)、否定、再假設(shè)、再否定,做數(shù)學(xué)題推理都沒有這么耐心……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ta就是全世界 第25章 神秘來客(3) 話說回那借口尿急逃離宴會的狗蛋,在外面吹了會兒晚風(fēng)后便又回到宴會當(dāng)中,做一個時刻帶著微笑面具的“假人”。 論身份,吳青本不應(yīng)在此宴會中,但他找到狗蛋,立了功,王老板特許他參與進(jìn)來,順便還給二虎和三彪子二人找了差事,讓他們貼身保護(hù)狗蛋的安全,每月發(fā)放月錢,養(yǎng)著他們。 這歡鬧的場面依舊令狗蛋感到不適,她趁著大家都將關(guān)注中心轉(zhuǎn)移到院內(nèi)一美麗女子身上,偷偷撤到人群之外,剛好站在吳青的旁邊。 “怎么了?不舒服嗎?”吳青關(guān)切道。 “沒有,只是有些不太習(xí)慣。”狗蛋,哦不,現(xiàn)在是王家剛找尋回來的公子,王柳昱輕輕搖頭,說道。 同樣都是小人物,吳青自幼長在王家,對這庭院中大戶人家的交際與客套司空見慣,此時也能明白狗蛋的心情,見他面露難色,便問道:“你是不是,想回去?” “不,我不會回去?!闭Z氣篤定,與之前努力適應(yīng)新身份的狗蛋判若兩人。 “若是,那日在官道上的那位朋友來找你呢?”雖然不知狗蛋與離安歌的關(guān)系,但吳青從那日兩人交流的神態(tài)上便可知曉,他一定是對狗蛋很重要的人。 “如果他來找我,我就離開這里,去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繼續(xù)生活。” “他對你不好嗎?”。 “他對我很好……再沒有人比他對我更好了……”想起師兄,狗蛋臉上充滿了對過去生活的懷想,可是她這樣說,卻令吳青更加疑惑。 “那你為什么……” 不想讓他找到呢? “因?yàn)槲也荒芤恢币揽克畎?,”狗蛋抬起頭,堅(jiān)強(qiáng)微笑著,“我要自立自強(qiáng),變成一個更有能力的人,再回到他身邊,這樣才能永遠(yuǎn)和他在一起,一輩子。”說完這番話,狗蛋感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她提起一口氣,大步走入人群之中,繼續(xù)與周圍的人寒暄說笑,一股信念在狗蛋的眼中閃閃發(fā)光,令吳青離不開視線。 所以說,兩個人之間的誤會全都來源于不完全的信息,若是當(dāng)時離安歌能夠再多開一會兒腦洞,聽到狗蛋剛才那番話,也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糾結(jié)了。 自那日參加過腦洞派的慶祝宴后,許余心便常常來腦洞派做客,算起來,已有兩年了。也許是脾氣秉性相投,他與二長老相談甚歡,有時一直談到深夜,便直接在腦洞派住上一晚,第二日再趕回府中??傻诙者€是與二長老有著說不完的話,如此循環(huán),許余心現(xiàn)在一個月倒是有十多天是住在腦洞派中的。 兩年來,許余心總覺得三長老似乎有什么話想問自己,有時在路上遇見,除客套的招呼外,三長老總是會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但當(dāng)自己詢問是否有事時,三長老又總是說:“無事,你去忙吧?!比缓蟮坏剞D(zhuǎn)身離開。 這日他終于忍不住,向二長老詢問,自己是不是什么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三長老,令她如此神色。 二長老不在意地回答:“你說三師妹啊,不可能的,你得罪誰都不可能得罪她?!闭f完,見許余心還是不放心,便補(bǔ)充道:“她雖然做事講究的很,但從來不管束別人,被她管束最嚴(yán)的也就只有那些剛?cè)腴T的弟子。別看她總是冰著一張臉,但心腸卻熱的很,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哪怕是幫別人忙,也不肯說句暖心的話。你若覺得她對你有芥蒂,大概是還不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