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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這么多能人下,又怎么輪到他這么個普通人? 他很快的從解央話里窺知其中的生機,便也道出自己的想法與看法。 “以喪尸王如今的作為,不過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做法與試探,如果不能踩著首長的底限逼首長退步,便表示首長容不下喪尸,如此這般……” 有了這個開頭,之后的話便簡單容易的多。 解央為文員的識時務(wù)勾了唇角,但沒一會這弧度也在文員的各種分析下化成平整。 “繼第一次、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與之后的數(shù)次試探,每一次的退讓也代表首長需要喪尸的輔助,這便會造成一種心理現(xiàn)象,令喪尸王覺得北區(qū)不能沒有她,貪婪之心得以漸漸放大,這點已是體現(xiàn)……” 見文員越說聲音越小,解央只好出聲,讓他打起‘精神’。 “繼續(xù)!” 文員不禁瞅了解央一眼,吞了口唾沫后又接著道,“這三年里,我們雖與喪尸達成共識,創(chuàng)造了更大的版圖也讓人民生活得以平穩(wěn)轉(zhuǎn)為優(yōu)越,但這一切卻是背動的?!?/br> “所謂牽一發(fā)動全身,如若喪尸翻臉不認人亦或是……坐大了野心,北區(qū)勢必為囊中物?!边@句話文員知道是不能說的,但話至此卻是不得不說了。 因為這是他看了三年,一直藏在心中的憂慮。 做為一個長時間監(jiān)控喪尸王并為首長匯報其狀況的文員,他相信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喪尸王的狀態(tài)。 也藉由觀察而明白,若再這樣的放任兩年……或是不出兩年,喪尸必定反客為主,直接吃下北區(qū)這塊大餅! 第258章 變,不變 這樣就完了嗎? 他還活著! 在說完所有的想法與看法及未來發(fā)展后,看著首長拿走他這三年來所做的報告,并在走前拍了拍他肩膀,告訴他好好干、北區(qū)不會虧待他時,文員只覺不可置信。 他這是……被一向以鐵血殘酷著稱的首長表揚了?! 文員差點沒哭了出來……他過關(guān)了! *** 解央拿著文員的資料回首長府的書房后,并未第一時間打開來看。 他還在沉淀著文員適才說的話。 其實文員說的那些話他早就想過了。 會問,不過是想知道他人的看法是不是和自己不謀而合。 而這答案確實是與他不謀而合,但更補足了他忽略的細微部份,也就是他這位置窺看不清的細節(jié)。 他現(xiàn)在想的便是這些細節(jié)。 有句話是這么說的:魔鬼藏在細節(jié)里。 如果不把細節(jié)理清、搞定,之后的布署可能會全盤皆輸……北區(qū)輸不起! 解央從回來后便一直待在書房里。 這時從外頭忙回來的淮夏問了他情況,得知一直在書房后,看著一身因出任務(wù)而臟兮兮的自己,便去洗了個澡。 沐浴完,淮夏去廚房端了碗甜湯,這才過去找解央。 敲了門,便應(yīng)聲入門。 見他不是坐在辦公椅上而是躺在沙發(fā)上,便道著,“吃個甜湯,媽說你回來后都沒吃東西。” 想了這么久的事,解央多少餓了。 接過她遞來的湯碗,舀起一匙燉開的豆子就要送入嘴里──卻是突地打住。 “怎么了?”見他停下動作,淮夏不禁問。 問聲一落,便見他那湯匙直接轉(zhuǎn)來她這。 “妳剛從外頭回來定也餓了,先一口?!?/br> 自己餓了,但卻還能想到她,淮夏為他這舉動漾了抹笑,沒拒絕的張唇,吃下那滿口甜蜜。 “好吃嗎?” 淮夏點頭,見他也吃了一口,反問,“好吃嗎?” “甜了點。” 是甜了點……而想到這甜,淮夏也想起了件事。 “爺爺最近行動不便,媽要照顧爺爺又堅持給我們做飯,你也知道我做飯不行……”說到這,淮夏還真慚愧。 因為她簡直是廚房殺手,不是弄壞這就弄壞那,有次更夸張,直接燒了廚房……誰還敢讓她進廚房?通通讓她乖乖坐著等吃。 “你想我無法幫忙,媽一人又做的太累了,讓她別干她又不要,所以我想,要不顧個人幫忙照顧爺爺、讓媽輕松點?” 以前有何管事幫忙這些瑣碎,倒不是問題。 然而三年前的血洗,何管事不幸在保護爺爺時死了,之后因狀況非常,沒個知根知底的便冒然使用,就怕出事……思及這層,便沒顧人的直到現(xiàn)在。 不過三年過去,北區(qū)狀況趨于穩(wěn)定,解央覺得該是可以了。 “妳有人選了嗎?” 淮夏搖頭。她那能認識什么人呢? 平時打打殺殺,混一起的全是能力者,自然沒有人選。 她這沒,解央只好想自己這邊。 沒一會,果真讓他想到了個合適人選。 “陸大嫂?要嗎?” “不要?!被聪南胍矝]想的拒絕。 “為什么?”解央疑惑,“陸大嫂算是知根知底的人,帶孩子的她也是挺辛苦的,若能來這幫忙,是可以減輕她的壓力……以及我們的。” 在淮夏的目光下,解央的話越說越小聲。 只好道,“妳為什么不愿呢?說服我,不然我覺得她是最合適的人選?!?/br> 對于解央這友人的遺孀陸大嫂,淮夏是一點好感也無。 她不喜歡陸大嫂的性子,但很顯然的是,這樣的不喜歡純屬個人觀點,沒法說服解央,只能另想理由。 對了,小彥! “陸大嫂不行的,她一定會帶著小彥工作,你也知道小彥的狀況,若有個差錯,你我承擔不起的?!?/br> 是的,小彥……雖然小彥的狀況可以靠藥物壓制,但誰知道哪一天會爆發(fā)? 淮夏這提醒也讓解央憶起了友人孩子那要命的情況。 只好作罷。 斷人財路這事,淮夏還真是第一次做,雖有些心虛,但心情卻是好多了。 誰愿意讓一個不合眼緣的人在自己面前晃、隔閡自己? 淮夏自認做不到。 所以這番話后,為了完全掐斷解央那份想法,更是道著,“我知道你朋友在去時要你照顧他的家人,你也用心做了,但有些事不是你認為好,人家便會接受好意的。” 見他一臉納悶,逐而解釋。 “就是你讓人家來家里幫忙,說好聽點是幫忙,說難聽便是仆人了,雖然出發(fā)點是基于好意,但也要思考人家會不會以為你這是在污辱她呢?畢竟人家可沒干過這事??!” 解央確實沒想到這點,淮夏這么說,便也意會其意思。 “嗯,知道了,就不用吧?!?/br> 淮夏畢竟不是初出諾亞的那個懵懂無知女孩了,這幾年來的摸索打滾,她學到很多關(guān)于人性的一面,也切身經(jīng)歷過…… 所以對于打一巴掌再賞一顆甜棗這事,也是越來越熟能生巧,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