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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在這時。 “如果你真覺得虧欠,真想讓友人的遺孀過好點的生活,那就動點關(guān)系讓她去做些較輕松的工作,這樣你心里會好受點。” 解央不喜靠關(guān)系上位的人。 他是什么性子她不知?是故意這么說還是…… 不禁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充滿了深意,讓本就心虛的淮夏更心虛了。 解央見她眼神飄移,便知她是故意的。 在他面前,她是嫩了點,所做的小動作當(dāng)然看的清清楚楚。 她變了…… 但他何嘗不是呢? 唯一不變的,該是那顆始終向著對方的心。 思及此,解央便也釋懷,輕捏著她鼻尖,笑罵,“小醋桶!知道了,這事我會看著辦的,別擔(dān)心。” “人選方面妳跟媽說一下,再留心點嗯?” 被看出想法又被窺知吃醋,淮夏揉著那被他輕捏的有些疼的鼻尖,面上微紅。 “好,我再留心……”語罷,淮夏開始說著她今日忙了什么以及發(fā)生的趣事,之后便問他,“你呢?回來便一直在書房了,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難?” 夫妻倆的日常互動除了親密之外,也會關(guān)心著彼此的狀況。 只是比起他人的偶爾,他倆則是有空便問。 算是藉由瑣事與訴說來增加情感……否則兩人都這般忙,哪有太多相處時間呢。 第259章 時機未到 對于葉笙的事,淮夏自然聽過解央說過幾次。 只是相比先前的說說,這次顯然是拿定了主意,思考好應(yīng)對方法了。 聽完他說的,淮夏便也告訴他聽到的一些消息。 這些消息不是解央這位置或是那名文員可以得知的,必須是深入民情、時常在眾多能力者間走動的人才會清楚。 淮夏雖是首長夫人,也沒因身份嬌貴便不做事,相反她隱藏了身份,混跡能力者間,就為探得那些鮮為人知的情報。 算是為解央盡一份心力并減少他的壓力。 畢竟是深入民情,她這些情報便顯得非常有用,讓他施政時更加考慮人民想法……以民為本,便也是這般,才在短短三年里受到人民百般推崇。 所以這時聽著她說起相關(guān)的事時,便如往常般,靜靜聽著。 “葉笙喜怒不定,時常做出干擾她和紀(jì)言任務(wù)的事,有時甚至?xí)匝a充新血等名義將整座城市弄成了喪尸城……這行逕已是不止一次了,人民是滿懷怨言的,可又沒管道說……就只因這事說不得。” “畢竟我們靠喪尸擋住不少西區(qū)進犯,也在幾次合作時拿下西區(qū)不少領(lǐng)地,所以如何說?民眾是門清的,所以忍耐?!?/br> “然而忍耐久了何時會引爆?沒人知曉……而這爆發(fā)后的結(jié)果,更不是我們可以承受的。” “只是現(xiàn)在要拔除喪尸也不可能了。” “三年來習(xí)慣彼此、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共存的方法,現(xiàn)在便要因此而毀了,那么我們這三年來的努力不止是一場空,還可能為北區(qū)人民帶來毀壞的災(zāi)難?!?/br> “但是葉笙必須死?!币恢睕]說話的解央突然道。 淮夏為之一愣。 隨即也懂了解央的意思。 只要葉笙死,再推個新王上任,這樣便能繼續(xù)維持現(xiàn)狀。 只是換個喪尸王…… 容易嗎? 如果容易,解央就不會這般容忍……任葉笙踩著他的底限。 “這想法你從什么時候有的?”淮夏不禁問。 “一開始?!?/br> 原來他早就有這打算…… “做好準(zhǔn)備了?” 解央搖了頭,道著,“葉笙的實力之高,便是我兩一同,也沒有勝算?!?/br> 他的實力比自己高,現(xiàn)在連同自己來對付葉笙依然沒有勝算……葉笙的實力到底有多變態(tài)?! “便是合上紀(jì)言、肯亞也無法嗎?” 實力到了一定高度,便能感受到一些事,所以在淮夏這問話下,解央便也試著去感受。 約是過了五秒,他微微蹙了眉。 “怎么了?還是不行嗎……” “三分之一?!?/br> 就當(dāng)淮夏想說‘這么低’時,又聽他道,“三分之一的機會,可是我感覺時機未到?!?/br> 一句‘時機未到’立馬讓兩人歇了心。 不是他們迷信還是什么的,而是這股直覺非常的準(zhǔn)。 因為他們曾做過實驗…… 結(jié)果就不用說了,自是不好才讓他們更相信這股直覺。 “還未到嗎……那我們再忍忍,如果真不行也只能硬上了,總不能拿北區(qū)人民開玩笑?!痹S是身份改變,人在這位置久了便也多了份歸屬感,令淮夏心中對北區(qū)生了抹不能隨意對待的責(zé)任感。 這話題便這么到此為止,但因她適才提了肯亞與紀(jì)言,已是許久未見到他倆的解央,不禁問著狀況。 淮夏一般很少提到他倆。 這時解央根本不知淮夏為什么會很少在他面前提起。 只因她發(fā)現(xiàn),在她提起紀(jì)言肯亞時,他總會莫名其妙的吃醋……然后那晚上便被折騰的像要拆了骨頭…… 幾次后淮夏自然學(xué)乖,便不再提了,省得小身板經(jīng)不起他瞎折騰! 所以這時聽他問著他們,淮夏不禁為晚上的自己點了根蠟…… “紀(jì)言在邊境,聽說擋了幾波西區(qū)進犯,最近可能會回來……至于潛入西區(qū)的肯亞,成功的狙殺了幾個諾亞高層,但也受了傷……早已往北區(qū)回來的它,該是這兩日會到邑都。” 淮夏老實交代著,而隨著話畢,果然……便被他給帶入懷里。 半趴在他胸膛上,視線與他那窺不清神色的視線對上,耳旁落下辨不出高興還是生氣的話。 “對他們的行蹤妳還真是清楚?!?/br> 淮夏略感無辜。 這不是他想知道的嗎? 丫的醋桶! “是他們自己告訴我的,又不是我想知道、問的?!?/br> 這話一出,便也曝露了那兩只喪尸時常與她連系…… 解央那泛起的酸勁一下便奔涌了起來。 但面上仍是毫無表情,只有那雙轉(zhuǎn)深的墨瞳與那開始不安份的大掌出賣了他。 感受貼在身上的大掌帶著****性的撫摸,淮夏立馬知道這丫的要獸性大發(fā)了,趁著他不注意間,滾出他懷抱。 “大白天的發(fā)什么情!”淮夏嗔道。 結(jié)果這話非但沒讓他打住,還讓他很順勢的接著話,“不能嗎?我們來試試看大白天發(fā)/情是什么滋味?!?/br> 不要臉的話說的淮夏整個都臊了起來。 “色胚!”嬌罵了句,見他仍是躺在沙發(fā)上,便問,“沒事了?沒事了的話我先回房了?!?/br> “還沒說完呢,回房干麻?是不是妳也迫不及待……” “沒有!少胡說!”見他勾唇、輕輕的取笑著自己的反應(yīng),淮夏微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