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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也沒逃過,被入魔的主上給宰了,不過聽說還有個孩子流落在外,主上最近不就到處在殺孩子?” “殺了自己的女人,為啥還要?dú)⒑⒆影???/br> “成魔啊!你不覺得主上特別魔性么?我估計(jì)啊,他是被那女人傷了心,沒準(zhǔn)這孩子都是被帶了綠帽子的,然后男人嘛,面子上掛不住,就殺人了唄?!笔葑诱f的好像頭頭是道。 胖子點(diǎn)點(diǎn)頭,擰著眉頭說:“咋這可怕,殺妻殺女的男人,跟著有啥前途,現(xiàn)在退教來及不?” 瘦子白他一眼:“可怕歸可怕,武功上乘啊,而且不分根骨,只要來了就能學(xué),在這里學(xué)個五六年,回到鄉(xiāng)下去怎么也能算個惡霸了?!?/br> 胖子不停點(diǎn)著頭:“那倒是,惡霸好,我天生就想當(dāng)惡霸?!?/br> “所以說,別管那么多,乖乖守著吧?!?/br> 過了一會兒,胖子不甘寂寞又開口了:“不過,我還聽說過一個版本,說是其實(shí)以前有個什么寺廟坑過主上啊……” 瘦子打了個哈欠,找了個地方躺下來,閉上眼睛哼哼了兩聲說:“你管他到底誰坑誰呢,反正咱們和和尚之流的勢不兩立就對了?!?/br> …… 樹林蔭密,鬼雋手提長劍,一身殺氣的進(jìn)了村子,村子周邊的樹都被劍氣傷了枝干,倒了下去。 路上到處都是死人,還有幾人想跑,也被一招斃命。 “師弟……”身后一男子聲音,鬼雋回頭看到?jīng)]有人,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必躲了,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林中走出一身穿僧袍的男子,衣服雖破卻掩不住一身正氣,只是眉間哀愁,看著鬼雋說:“你不可以再這樣下去了。” 鬼雋淡漠一笑道:“你每次都要來說教我么?” “師弟,你心仍有善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放下吧,我也勸了你這么多年了,你自己就算不愿意接受也該接受了,就算不愿意明白,也該明白了……” “笑話!”鬼雋冷笑一聲:“當(dāng)初那老禿驢騙我,讓我和蓮兒走。讓我還俗,結(jié)果呢?懸空寺一百多號僧人跟蹤我,奪走了蓮兒家傳至寶,老禿驢口口聲聲說普渡眾生,就是這樣普渡的么!” 男僧人被噎的無話可說。 “蓮兒重傷,我跪在地上磕破了頭,結(jié)果呢?”鬼雋說到這里手指將劍柄捏的咯吱作響,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老禿驢說蓮兒是妖女,不但殺了她,還封了她的死魂,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你既已知道這種結(jié)局,每日念那超度經(jīng)文也是沒用的?!蹦猩碎L嘆一口氣。鬼雋沉緩的閉上了眼睛。 “師弟,師父拿走的那東西,是至陰之物,本不該存于世間,輕則殘害百姓性命,重則逆了天下氣數(shù),你不是不知道……” 鬼雋沉默的沒有開口。 “師弟,師父之所以那樣做,確是蓮兒已近妖孽,不能超生,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想找到那個封印了她至關(guān)重要的女孩兒。然后殺了她破除封印,可是,你怎可逆了天意,亂了命數(shù)?” 鬼雋冷笑一聲道:“天意?命數(shù)?我現(xiàn)在的樣子,也是我的天意和命數(shù),你不必多勸,回去吧!” “師弟,你本是有慧根的人,這樣的選擇,真的對的起自己內(nèi)心么?”男僧人說著已經(jīng)握緊了手中的禪杖。鬼雋大笑幾聲,狂妄的看著他,周身又顯出那黑紅色的光,道了一句:“你今日此來不是來勸我的,是來殺我的。” 男僧人低頭一笑,甚是悲苦的看著他說:“殺你?你覺得我殺的了你么?” 鬼雋如今武功深不可測,亦正亦邪,以前在寺里的時候就屬他武功最好,現(xiàn)在又練了一身邪門功夫,想必這世間也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既如此,就不必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惫黼h說罷一劍揮出,將男僧人逼至一旁,自己沒了蹤影。 男僧人對著他離去的方向嘆了一句佛號,低聲開口:“你就是找到那女孩,也殺不了她?!?/br> 因?yàn)?。她是你的女兒啊…?/br> 又是月余,鬼雋最近殺人少了,但是得到的消息卻越來越確切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給他傳遞的,但按著消息去做,還真的尋到了關(guān)于解除封印的蛛絲馬跡。 最后那個消息,讓他去一處破廟找人。 這里滿目斷壁,雜草叢生,門邊的牌子已經(jīng)腐的看不出字體,破敗的院墻塌了大片,只剩幾根被火燒過焦黑的房梁,荒的不像樣。 小心說,他想找的那個女子在這里出現(xiàn)過。 院子西南角有口井,已經(jīng)枯沒了水,井底有團(tuán)盤動扭在一起的蛇。 “你是來找我的么?”身后傳來一聲細(xì)微的小女孩兒聲音。 鬼雋回頭的時候,劍尖已經(jīng)指在了那女孩頸間,卻沒能再往前刺深一寸。 不過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她的長相,卻同蓮兒一模一樣…… “蓮兒……”鬼雋失聲叫出了口,女孩兒后退了一步,有些不解的望著他,許久后才開口道:“你認(rèn)識我娘親?” 鬼雋震驚的后退了一步,按著女孩兒的年齡算,她出生的日子,確實(shí)是蓮兒懷了他孩子的日子。 可是……那孩子一出生,蓮兒就說她丟了。 “你見過你娘親?”鬼雋聲音都在顫抖的問。 女孩兒淺淡一笑道:“那是自然。” “你娘親在哪兒?” 女孩兒依然淡淡的說:“娘親已經(jīng)去世了,我是姨娘撫養(yǎng)長大的,她說娘親臨死前讓我們在這里等一個人,你可是姓鬼?” 鬼雋站不穩(wěn),后退了一步,那小女孩兒將手臂上的衣袖向上擼了擼,露出一片暗紅色的胎記,目光清澈的看著鬼雋說:“我叫鬼孃。” 鬼雋沒忍住,一口血噴在了劍刃上。 “若是你姓鬼,那你就是我爹爹。”小女孩兒依然笑得沒心沒肺。 鬼雋不停的點(diǎn)著頭,許久后才說出一句沙啞的話。 “是……我是你爹爹……” 鬼孃笑了。 “姨娘說了。想要破除娘親的封印,要你親手殺了我?!惫韹鏌o懼色的走向鬼雋,一邊走一邊微笑著將自己脖頸的衣領(lǐng)拽開了一些,主動將脖子湊向鬼雋的劍尖道:“爹爹,你動手吧?!?/br> 鬼雋已經(jīng)被她逼的撞在了墻上。 “你……”鬼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剛剛見面,他怎么可能殺了她?她是他女兒??!他和蓮兒的女兒啊! 鬼孃抬頭一臉純真的看著他說:“爹爹,你快殺了我,這樣娘親就可以回來了?!?/br> “你為什么……” 鬼孃突然站起來,思索了一番點(diǎn)點(diǎn)頭說:“爹爹可是動不了手?那也沒關(guān)系,其實(shí)還有一個法子,可以讓娘親回來。” “是什么?”鬼雋緊緊的攥住了鬼孃的肩膀。她臉上帶著這個年齡的孩子本不該有的成熟說道:“爹爹自愿獻(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