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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件事,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 為了我能躲開離飛順利去找墨云止,我這幾天都要把離飛打發(fā)出去還一會,讓他去街上到處看看,看看可有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弱勢有,打聽清楚來稟告我,要是沒有,那就是最好了。” “你說說看。” “好像城守大人的兒子失蹤了?!?/br> “失蹤了?” 我睜大了雙眼,滿是不敢相信。 “這是怎么回事?” “其實小的是聽到一家商鋪里的雜役悄悄說的,說什么城守大人的兒子失蹤了,城守四處派人找呢!” “這人不見了,按理說應該是要貼告示找啊!” “小的聽說,城守兒子好像是被人綁架了,所以城守不敢聲張,只敢偷偷派人找。” “哦,我就說,怎么這幾天,這大街上的衙役變多了,說什么是為了加強治安,原來是為了這事啊,不是,不是說不聲張嗎,怎么你都能打聽到?” 離飛卻說,“說是不聲張,可是到底知道的人還是不少的,商鋪里的雜役曾經給城守家里送過貨,這才知道的,而且那人就是個不仔細的,他跟人談話也不注意些,小的耳力好,可不就聽見了?!?/br> “這誰這么大膽敢去綁架城守家的公子?。俊?/br> 離飛為難了,“小的聽說是,聽說是追樂樓。” “追樂樓?不可能!” 我當即就發(fā)火了。 “絕對不會是?!?/br> 離飛疑惑了,“小的就是這么一說,主子您怎么生氣了?” 我頓時就覺得我不敢是這個反應才是。 “我沒生氣,就是這追樂樓怎么會去綁架一個城守的公子?” “小的也是這么想的,膽子那么大的追樂樓,就是綁架也該綁架什么皇子公主的啊,這一個城守的兒子有什么好綁架的?” 雖然離飛和我想的不是一回事,可是我想起墨云止我就本能偏向了一點追樂樓,或者說是偏袒了追樂樓的墨云止。 “怎么好好的,和追樂樓扯上關系了?” “小的聽說是,那城守家的公子迷上了一個姑娘,可是這姑娘被什么追樂樓的人看中了,所以這為了教訓公子,才綁架的?!?/br> 我一聽就明白了。 “什么追樂樓,八成就是冒充的,這年頭,冒充追樂樓的人多得是,真要是追樂樓的人,怎么會那么輕易讓人你知道自己是追樂樓的?” “可不就是,追樂樓的人可是厲害著呢,怎么會是這個人,小的也是認為這人是冒充的?!?/br> “什么人冒充可知道?” “好像是某個姓胡的商人,現(xiàn)在也不知道人在哪,小的估計,這城守找的應該就是這個人?!?/br> “那么,那個姑娘是誰?” “是一間茶坊賣唱的,叫什么憐兒的,不過那位姑娘現(xiàn)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br> “這么說,和這事情有關的三個人都失蹤了?” “可不就是?” “那還真是稀奇?!?/br> 我想了想,這莫名其妙的三個人都失蹤了,這也不該吧,追樂樓的人不會這么輕易就顯露自己的身份的。 可是,這誰會有這么大的本事…… “離飛,你再去打聽打聽吧,弄清楚了!” “小的這就去。” 之后我像之前那樣,等離飛走了,我又去找墨云止。 “云止!” 云止正在澆花。 “這花又不是你養(yǎng)的,你為何要幫它們澆水?” “我看這花開的也不容易,不如就幫幫忙,讓它們開得更好些?!?/br> “澆水也不能保證啊,我以前家里養(yǎng)花,我每天都澆水,可事過了一個月,花都死了,弄的以后,離秋再也不敢讓我澆水了?!?/br> “一定是你澆得太多了?!?/br> “也沒怎么多,不就是早中晚澆水一次嗎?” 云止樂了,“你啊,可真是!” 我撇撇嘴,不就是澆花嗎?有什么可笑的。 “云止,你知道嗎,這城守的公子被綁架了?!?/br> “我知道,外面還說,這是追樂樓的人干的?!?/br> “胡說,一定是胡說,你們才沒那個閑心去綁架呢?這是和你們追樂樓沒關系,是不是?” 云止很冷靜地說,“追樂樓確實沒什么閑心去綁架一個城守公子,可是這事倒確實和我們追樂樓有些關系。” “嗯?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真是你們的人抓了城守公子?” “不是?!?/br> “那是怎么回事?” “這里面有一個人確實是我們的人?!?/br> “不就三個人嗎?兩個男的,一個女的,除了城守公子就是那個商人,還有賣唱的姑娘……?” “賣唱的姑娘就是,你認識她的?” “那個姑娘就憐兒,憐兒,楚憐,她是焦……” “正是?!?/br> 我的天啊,怎么又是這個人? “她怎么成了賣唱的了?” “這個……” 云止不知道怎么說了。 “這個其實是她個人愛好?!?/br> “她喜歡唱?” “確實,可是喜歡是喜歡,但是唱的可就不好聽了?!?/br> 一個公子和一個商人都看上了一個唱的不好聽的賣唱姑娘,那么這姑娘一定是相當漂亮。 “我猜,那個憐兒是不是易容了,一定易容成了一個美人是吧?” “你倒是聰明。” 云止這么說著還輕輕敲了一下我的額頭。 “這個也不難猜啊,能讓男人為之爭吵甚至動手這么做的,一般都是為了美人。”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br> “那么這個憐兒呢?” “回樓里了?!?/br> 我驚訝了,“怎么就回去了?” “當然要回去了,不然難道等城守來抓人嗎?” “那城守公子呢?” “被關著呢!” “那個商人呢?” “躲起來了,我估計不出一兩天,就會被城守的人發(fā)現(xiàn)。” “你說那人怎么跟你一個德行,他真的不是追樂樓的?” 我想起我和云止以前的事,不禁抱怨起來。 云止又好氣又好笑,“我那不是……好了,是我錯了,丞相大人海涵,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可好,饒了小人吧!” 我接著他的話,“看在你認錯態(tài)度誠懇的份上,本官就不計較你的過錯的。” “多謝大人?!?/br> 云止還像模像樣地給我行了一個禮。 我撲到他的懷里,樂呵呵笑起來。 云止也笑起來。 后來,真如云止所說的,城守果然把那個胡姓商人給抓住了,救出了公子,然后這么一審問,再那么幾十板子下去,這商人立馬就一五一十說清了情況,這下大家才知道,什么追樂樓,都是騙人的瞎話。他就是一個普通商人,一時腦子發(fā)漲了,被姑娘給迷住了,所以才敢對城守公子下手。 接著那商人又挨了幾十板子,最后被城守扔進牢里了。 至于城守公子,這么一折騰,反而發(fā)起高燒,據(jù)說這昏迷的時候,還在叫著“憐兒,憐兒”,把城守氣得夠嗆,從此以后,對兒子又加強了管教,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再讓他出門。 城守公子病好了找憐兒沒找到,又病了一場,這病好后,才算是打消了對憐兒的念頭。 時間久了,大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