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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忘了這事,偶爾談笑的時候拿出來講講,至于那個,憐兒,就沒人知道她的下落了。 哎,這世上的人真是什么人都有,一個比一個怪。 第99章 會面 竇非辦完事,就來找我們了。 竇非在樓下和我們喝茶的時候,說起了客棧的的名字“永?!保麊栁铱芍∵@個名字有什么意義。 我想都沒想就回答,“這還用問嗎,自然是為了永遠(yuǎn)有福氣啊,這吉祥??!” 離飛也很是贊同我的想法。 竇非搖頭,“其實(shí)這名字是取自一句話,‘永言配命,自求多?!圆沤杏栏?。” 我讀書不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別說這些文縐縐的話,你知道我讀書一向不用功的,你說的話我不太懂,你講通俗一點(diǎn),這話是什么意思?” 竇非無奈苦笑,“就是說人要經(jīng)常思慮自己的行為是否合乎天理,這樣才可以追求美好的幸福生活?!?/br>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這樣的說法也是有點(diǎn)意思,只是不太適合客棧,是誰取的名字?” “一個受不了客棧的價錢的讀書人說的,他建議老板把名字改成‘永福’,老板覺得寓意不錯,所以就改了,其實(shí)他是想告訴老板,其實(shí)這客棧的收費(fèi)不合理,還是改一改的好,這樣你的生意才會好?!?/br> 我和離飛聽了哈哈大笑。 “哎,讀書人就是這樣,說話總是那么委婉,你直接點(diǎn)不就行了,非要折騰這些??上В€是沒用,這客棧里的費(fèi)用還是那么高,可是你看看這么多人,這生意是好得很啊?!?/br> “生意好,是因?yàn)閾Q了一個老板,而且這價錢比起原先的已經(jīng)降了很多了,可是要對得起這個價格就只能在客棧里面下點(diǎn)功夫了,所以這客棧雖然貴些,可是卻比一般的客棧要住得舒適些。” “這人還算是懂得經(jīng)營的?!?/br> 我看到竇非笑的古怪,不禁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竇非搖頭,“不是有,是我已經(jīng)打算了?!?/br> “你干什么了?” “我只是和老板談了筆生意?!?/br> “什么生意?” “合作?!?/br> “怎么合作?” “我來幫他宣傳客棧,他來幫我宣傳酒?!?/br> 我聽得真是納悶,這個人怎么到哪都想著做生意,怎么都能想到賺錢,可是還經(jīng)常在我家蹭吃蹭喝的,真是個小氣鬼。 “竇非啊,你真是天生的生意人?!?/br> 竇非散去臉上的笑意,很是認(rèn)真看著我,對我書,“說實(shí)話,這是你這么多年來說的最有智慧的一句話了。” 我當(dāng)時臉就黑了。 離飛已經(jīng)笑得趴在桌子上起不來了,我看到他用力捂著肚子,顯然笑得肚子都疼了。 “我說,安公子,你這幾天過得怎么樣?沒什么事情吧?” 我瞪了他一眼,安心說道,“你才有事,我這幾天可是自在得很,不信你問離飛。” 離飛就跟小雞啄米似的,一個勁點(diǎn)頭。 “主子這幾天可是安生了,一點(diǎn)亂子都沒有。” “是嗎?那你們主子這幾天干什么了?” “沒干什么,偶爾出門也是我跟著,其余時間都是在房間里待著的?!?/br> “真的?” 竇非用懷疑的目光打量了我好幾眼,看得我都怒了。 “你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怎么,你不相信?” “不是,我當(dāng)然是信你的,只是有一點(diǎn)兒驚訝而已?!?/br> “你那就一點(diǎn)兒?” “比一點(diǎn)兒多出那么一點(diǎn)?!?/br> 我冷哼一聲,不再看他了。 “你在這里待的時間也夠久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動身回去?” 離飛在一邊也說,“是啊,主子,小的也認(rèn)為我們待的時間久了點(diǎn),不如我們趕快回去吧!” “再說了,你不還要回去交差嗎?” 我聽著兩人的話,他們說的也對,我確實(shí)該回去了。 “既然這樣,我們先休息一日,后天早上出發(fā)好了?!?/br> “遵命,主子?!?/br> 竇非于是也要了一房間在客棧住下了,他的房間就在我對面。 讓我生氣的事,他竟然不用付銀子,原因是,他已經(jīng)和客棧老板是生意伙伴了,既然是生意伙伴了,這銀子就免了。 我知道這個消息后很是咬牙切齒了一番,在他身邊念叨了半天,終于把他念叨煩了。竇非受不了我總是念叨,沒辦法,只好去和老板商量,那老板是個很爽快的人,知道我們是竇非的朋友,所以就免了我們這兩天的房費(fèi)和飯菜錢,這樣一來可是把我樂壞了。 所以我晚上睡覺都誰得特別香。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跟云止告別,我要回寧城,云止會不會跟著我一起回去呢?他的云衡齋雖說重新開了,可是他也有別的事要辦啊,我大概又要和他分別幾日了。 我擺弄頭發(fā)的時候,竇非來敲門了。 因著我當(dāng)時穿的還是寢衣,我還沒慌離飛就先慌了,趕緊把衣服鞋子給我拿過來,讓我趕緊穿好,畢竟我是個女子,這個樣子讓別的男子看到了不好。 等著我把衣服穿好,鞋子穿好,離飛拉著我一陣瞅,確定沒什么破綻露出來,這才去開門。 等著開了門,竇非就開始抱怨了。 “我說,何苦,你這到底干什么呢,怎么半天才開門,不是我說你,你這睡懶覺的毛病也該改了?!?/br> “我這不是剛起來要換衣服??!” 竇非笑的開心,“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是這樣子,磨磨蹭蹭的,跟個小姑娘似的?!?/br> “我這是認(rèn)真細(xì)致,你懂嗎?像我這樣的,就需要注重儀表?!?/br> “是,是,你注重儀表,你的領(lǐng)子怎么有些翹了?!?/br> 離飛一看當(dāng)即就呆住了,趕緊上前來,站在我面前幫我擺弄領(lǐng)子,正好擋住了竇非的視線,然后離飛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我看到他的口型,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了。 于是,我裝作不經(jīng)意的樣子,“我的發(fā)帶好像在床上,我去看看?!?/br> 這時候,離飛轉(zhuǎn)移竇非的注意力,“竇公子,你喝茶?!?/br> 我從床上找到了我的假喉結(jié),飛快地貼到了脖子上,又把領(lǐng)子往上拉了拉,然后按了幾下,確定結(jié)實(shí)了,這才拿起發(fā)帶轉(zhuǎn)過身來。 “發(fā)帶都皺了,我看我今天還是不系發(fā)帶好了,離飛,你幫我把頭發(fā)梳起來用發(fā)冠固定住好了?!?/br> “遵命,主子。” 然后離飛對著鏡子,擋住竇非的視線,為我小心地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假喉結(jié),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拉高了領(lǐng)子,之后就開始給我梳頭發(fā)了。 我是長呼了一口氣,真是有驚無險,幸好沒有被他發(fā)現(xiàn)什么。 哎,扮成男子就是這點(diǎn)麻煩,以前年紀(jì)小,我還用不著這假喉結(jié),畢竟男子年紀(jì)小的時候是不大容易看出來的,可是這一年朵,尤其是入朝為官的時候,我就不得不注意了,可是這東西畢竟是假的,跟真的是有差別的,戴的時間久了,我的脖子就不舒服,所以睡覺的時候,我一向都是摘下來的,今兒竇非來的急,我沒反應(yīng)過來,這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