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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左眼能見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長一段時間內(nèi)不能繼續(xù)保護(hù)你的安全,你保重?!彼蛔忠痪涞卣f,語氣無起無伏。

    她要走,我沒辦法挽留,畢竟她在冥界是有要職在身的人。

    趁著這個機(jī)會,我問她是否知道程馮馮手上的玉鐲來歷,她想了想,冷聲說:“那是塊血玉,里面鎮(zhèn)壓著冤死的鬼魂。”

    聽到冤死鬼這個詞,我的頭皮一下子就炸了起來。

    柳若依不慌不忙,繼續(xù)把她知道的一一向我道來:“那塊玉的主人應(yīng)該是含冤而死,她的血浸染了那塊玉,因冤氣過重,主人的魂魄應(yīng)該被鎮(zhèn)壓在那塊玉里?!?/br>
    “鎮(zhèn)壓在玉里?”我不明白。

    她接著說下去:“玉本身就是避邪之物,但它染了血?dú)?,再加上主人的冤魂作祟,年代久遠(yuǎn)便形成了現(xiàn)在的血玉。”

    我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倏地想起那只玉鐲里隱約可見的紅血絲,這才恍然大悟。

    “那玉鐲要怎么砸碎?”

    “砸不碎,一旦戴上,就要喂食它鮮血,沒有血,它會不斷地縮小,直到嵌進(jìn)戴著玉鐲之人的皮rou里,吸食足夠的血?!?/br>
    柳若依的解釋我聽得稀里糊涂。

    “是不是有足夠的血,那只玉鐲就會膨脹變大?”

    “可以這么說。”

    我用力一拍掌,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了,有血就行,可是要從哪里去找那么多血?

    “什么血都行?”

    “不盡然。”柳若依靜默幾秒,一本正經(jīng)地說:“只要跟玉鐲的主人年紀(jì)相仿的人的血都可以?!?/br>
    “你知道那玉鐲的故事?”

    “聽說過?!?/br>
    “跟我說說?”

    柳若依眉頭皺了下,顯然有點(diǎn)不耐煩了,猶豫幾秒,她還是把她所知道的事情簡明扼要地跟我說了一下:“玉鐲的主人年芳十六,是個貌美如花的姑娘,民國初年,她被迫嫁給了一個六十歲的老頭子,被老頭子當(dāng)賤奴一樣的作踐,最后咽不下這口怨氣,割腕自殺了?!?/br>
    割腕自殺……

    我不禁想起今天沫雅跟我提起的那個割婉自殺的女學(xué)生。

    “事情的大概就是這樣。”柳若依把話說完,向我深鞠一躬,作勢要走,我忍不住叫住她。

    “能不能麻煩你轉(zhuǎn)告一句話給大哥哥?”

    她點(diǎn)了下頭,神情幽冷地睨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她:“我希望大哥哥近期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不想看見他,請把我的話帶到?!?/br>
    她愣了幾秒,追問:“為什么?”

    “……”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這個問題,總而言之,我應(yīng)該很長一段時間不想再見到冥司,他毫不留情地把未成年的我給狠狠欺負(fù)了,莫非我還要像以前一樣喜歡他依賴他?

    我丫也有脾氣好不好!

    “你把我的話一字不漏地轉(zhuǎn)達(dá)到就好,他會明白我的意思?!?/br>
    柳若依好看的眼睛微微瞇起,好一會兒,她微微頜首,一個快速轉(zhuǎn)身便不見了蹤影。

    我想她應(yīng)該會把話好好地轉(zhuǎn)達(dá)給冥司。

    正文 49.第49章 鎮(zhèn)壓在血玉里的鬼魂2

    我偷摸溜回寢室,劉盈盈已經(jīng)睡著了,胡珊醒著,但她對程馮馮的現(xiàn)狀一臉漠然。程馮馮現(xiàn)在躺在下鋪我的床上,沫雅和安靜坐在床邊陪著她,見我回來,還是兩手空空的回來,安靜鼓著眼睛問我:“東西沒借到?”

    “嗯,維修室沒有人?!?/br>
    “進(jìn)去拿了東西借用一下,用完再還也行?。 ?/br>
    “門鎖著,而且……這玉鐲砸不碎?!?/br>
    程馮馮一臉惶恐地看著我,她有些吃力地坐起來,臉色比剛才看著好了許多,她手腕上的玉鐲很明顯變得大了些,但依舊緊緊圈在她的手腕上,勒住她的rou,僅僅只是看著便觸目驚心。

    我擠到床邊坐下,很想把從柳若依那里聽來的事告訴程馮馮,可大家都在,我實(shí)在不好開口,說不定會嚇住她們。

    發(fā)現(xiàn)胡珊朝我冷冷地瞥了眼,我更加不知道該怎么說。

    “四喜,是不是有問題?”程馮馮問我。

    我點(diǎn)頭:“的確有問題?!?/br>
    沫雅和安靜一臉瞠目結(jié)舌,問我有什么問題,我難以啟齒。

    程馮馮顯然知道我指的‘問題’是哪方面,她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她說:“四喜,我想上廁所,你扶我去好嗎?”

    我點(diǎn)頭。

    安靜和沫雅站起來,各自回了自己的床位。

    我扶著程馮馮走出寢室,她湊到我耳邊神秘兮兮地問:“我該不會是招邪了吧?”

    我回頭看了一眼走廊,空無一人,便扶著她拐彎走上樓梯,在樓梯拐角停下來,才把實(shí)情告訴了她,聽我把話說完,她嚇得小臉慘白,哆哆嗦嗦地抓著我的手說:“我會不會死啊,四喜,你得救救我。”

    “只能用血讓玉鐲膨脹變大,才能把玉鐲摘下來,除了這個辦法,恐怕就算是電鉆都鉆不開這塊血玉。”

    程馮馮嚇得跌坐在地,一臉生無可戀。

    她低聲嘟囔著:“讓我從哪里去找血?還是同齡女生的血……”

    “這個……”

    我也對此毫無頭緒。

    “吉四喜!”忽然聞聽有人叫我,是個暴怒的聲音,而且聲音很耳熟,似乎是冥司。

    我大驚失色,他該不會是氣昏了頭,直接找上來了吧?

    我不就是讓他最近別來找我么,又沒說一輩子不見。

    我四下張望,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程馮馮詫異地看著我,她扶著墻站起來,伸手拉了我一把:“四喜,你在找什么?”

    “沒……沒找什么?!?/br>
    不知是不是我的身邊有別人,所以冥司才沒有現(xiàn)身,我趕緊抓住程馮馮的手臂,扶著她快步往寢室走。

    “你怎么了,慌慌張張的。”

    “我好像聽見宿管阿姨的聲音了?!蔽页吨e,程馮馮一聽,瞪大了眼睛,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快跑,千萬別被那個更年期大媽逮住,否則她能罰我們打掃一個月廁所?!?/br>
    起初是我拽著程馮馮走,現(xiàn)在變成她拽著我小跑了。

    回到寢室,程馮馮跟我好言商量:“四喜,咱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