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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洛洋轉(zhuǎn)臉看向我,神情十分嚴肅。 “有幾個問題想問你,請配合回答?!?/br> “你問。” 正文 166.第166章 一模一樣的項鏈 他頓了頓,剛張了張嘴還沒說什么,就被商立麒打了岔,“陳警官,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在哪兒?” 陳洛洋瞥他一眼,有點不耐煩地說:“廢話,我能在哪兒,當然是在家睡覺?!?/br> “你是跟警車一起到的?” “前后腳,怎么?你有什么疑問?”陳洛洋瞇起眼睛,有點鄙夷地盯著商立麒,商立麒笑著擺擺手:“沒什么疑問,我就是問問?!?/br> “……” 如果陳洛洋沒有撒謊,那么兇手的確不可能是他。 “你有什么要問的就快問?!蔽也辶司湓挘惵逖蟮囊暰€緩緩朝我看過來。 “你先把具體情況敘述一下?!彼Z氣淡漠。 我點了下頭,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聽完之后,他滿眼都是狐疑。 “你確定你看到的那個人就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他一臉不信。 我非??隙ǖ馗嬖V他,“沒錯,我確定。” “你怎么確定?就因為你看見那人脖子上戴著一條十字架項鏈?”他反問,我正要回答,他搶著說:“屋子里的電閘被拉掉了,在完全黑暗的情況下,你與兇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你是如何看到他脖子上的項鏈的?” “我……” “還是你為了讓警方重新開始調(diào)查這起案子,故意耍的花樣?”陳洛洋字句緊逼,一旁的小跟班在日記本上刷刷地做著記錄,由于陳洛洋語速很快,他寫得很急,額頭都冒起細密的汗液。 我錯愕地看著陳洛洋,他的話簡直要氣得我吐出一口老血。 我丫剛剛死里逃生,他居然懷疑我是故意的? 誰會拿自己的小命開這種玩笑? 我?guī)缀跻耍懔藙艃簻蕚浜完惵逖筝^真兒一番,不等我發(fā)火,商立麒淡定地說:“陳警官,你身為刑警,還是刑警隊的大隊長,你說這話可有失身份?!?/br> 陳洛洋眉頭皺了下,商立麒繼續(xù)說下去,“先不說別的,就說你的態(tài)度,你是警察,抓犯人天經(jīng)地義,我可以非常清楚明白地告訴你,我趕到這里的時候親眼看到了一個黑衣人,但是光線很暗我并沒有看清楚那人的長相,不過,那是一個穿著連帽衫的男人,脖子上應(yīng)該戴著金屬質(zhì)感的項鏈,因為在路燈下,那人的胸前隱隱折射出了一道寒光?!?/br> 商立麒說的一本正經(jīng),不像是胡謅的。 陳洛洋沉默幾秒,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小跟班說:“都記好了嗎?” 小跟班點頭如搗蒜,“都記好了?!?/br> 這時,在別墅內(nèi)搜查的警察如數(shù)聚集回來,其中一人對陳洛洋說:“陳隊,我們到處都找過了,沒有可疑人物?!?/br> 陳洛洋嘆息一聲:“好好找過了嗎?” “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過了?!?/br> “確定沒有?” “確定沒有?!?/br> 陳洛洋目光沉了下,可皺起的眉頭卻稍稍舒展了一些。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么的,我發(fā)現(xiàn)陳洛洋得知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莫非他知道兇手是誰,或者他本身已經(jīng)有懷疑的對象,亦或者,兇手是他認識的人,而他……在包庇兇手。 覺察到他的異樣,我剛想反問他幾個問題,他大手一揮,對屬下的人說:“撤!” “是。” 大家很有秩序地走出別墅。 陳洛洋沒急著走,不忘叮囑我一句:“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直接聯(lián)系我,商立麒那里有我的電話。” 說完,他邁步奔向玄關(guān)方向,我忍不住叫住他。 “陳警官,請留步,我還有些疑問。” 他停住步子回頭,犀利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冷道:“什么疑問?” “我跟你見面的事情你跟什么人提起過?” “沒向任何人提起過?!?/br> “既然如此,那么我只能懷疑兇手就是你了,陳警官?!蔽壹又卣Z氣,他頓時跟我急了,“你不要胡說八道?!?/br> “是不是胡說八道,陳警官先聽我繼續(xù)說下去?!蔽易叩剿?,沒有經(jīng)過他的同意一把將他的格子襯衫扯開,‘噗噗’兩聲,領(lǐng)口上的兩顆扣子繃落,陳洛洋里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脖子上戴著一條十字架項鏈。 我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他的脖子上會真的戴著項鏈,我這樣做不過是想確認一下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對還是錯。 商立麒驚呼一聲:“靠!是不是真的?!?/br> 陳洛洋被我的舉動惹得有些怒了,他一把將我的手甩開忙把襯衫穿好,不過掉了兩顆扣子,領(lǐng)口是沒法系上了。 盡管他把十字架項鏈用襯衫遮擋住,可我看得很清楚,他脖子上戴著的項鏈和兇手所戴的項鏈是一模一樣的。 天底下不會有這么巧的事? 莫非他真的是兇手?如果他是兇手,那么商立麒的那通電話到底是誰接的? 正疑惑重重,陳洛洋抬手推了我一把,因為沒有一點防備,我被他推地往后退了好幾步,商立麒扶了我一把,我才不至于摔得太難看。 “陳洛洋,你干什么?別他娘的動手動腳,再敢亂來信不信我揍你丫的!”商立麒鼓著腮幫子沖陳洛洋暴喝一聲。 陳洛洋眉頭深鎖,火氣不小,他指著我恨恨地說:“你懂不懂禮貌,難道你媽沒教過你怎么尊重別人嗎?” “不好意思,我媽生我的時候就難產(chǎn)死了,所以她什么都沒教我?!?/br> “……” 陳洛洋被我噎得臉都綠了,他咬著牙額頭的青筋都繃起來,一時間憋得說不出話來。 我氣得肝疼,一大老爺們居然跟一小丫頭動粗,還要不要臉了? 他要不是警察,我肯定當場給他來一過肩摔,把他丫的摔慘,摔痛快。 “為什么你會戴著和兇手一模一樣的項鏈?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是不是你?” 面對我的逼問,他沉默了,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等了一會兒,他依舊不打算開口,我無奈地聳了聳肩,故意嚇唬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