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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蘇明珠輕笑出聲,聲音又嬌又嫩,可是說出的話卻毫不留情:“活該,就該狠狠揍他,他并不是想出門游歷,而是偷偷離家出走了,只是還沒出城門就被逮了回來,這才挨了揍?!?/br> 蘇博遠(yuǎn)目瞪口呆看向蘇明珠:“不、不會吧?!?/br> 蘇明珠喝了口花茶,眉眼一彎看起來格外的乖巧:“小嬸說了,要找個厲害的兒媳婦好好管著三哥呢,想想都有趣?!?/br> 蘇博遠(yuǎn)咽了咽口水,弱弱地建議:“meimei,三哥……三哥是不對,可、可成親是一輩子的事情,還是要選三哥喜歡的,你可別把你那些姐妹介紹給小嬸認(rèn)識?!?/br> 蘇明珠挑眉看著蘇博遠(yuǎn),等蘇博遠(yuǎn)避開了她的視線,這才笑了起來,就像一只吃飽喝足正曬太陽的小貓崽:“哥哥放心就是了?!?/br> 她可不會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長輩看上了是長輩的事情,若是她提了人選,怕以后麻煩的事情就多了。 小嬸嘴上說的兇,但三哥是親生兒子,真選了個厲害的兒媳婦管著兒子了,小嬸真不見得會樂意,也就自家哥哥會擔(dān)心這些。 錢先生正說到精彩之處,兄妹兩個也不再說話,而是認(rèn)真聽著說書,聽完了一段兩人也不再多留,知書拿了碎銀出來給茶小二,讓他轉(zhuǎn)交給錢先生。 馬車是停在后門處的,蘇博遠(yuǎn)帶著蘇明珠從后院走,直接到后門上車,只不過剛進后院,就有一對主仆在里面了,見到他們過來,這對主仆就主動走了過來。 這兩個人明顯是在等他們的,蘇明珠打量了下那對主仆,雖然都是男裝,可明顯能看出是女兒身。 實在是她們裝扮的太不走心了,難不成以為穿套男裝就看不出到底是男是女了嗎?起碼把胸用布給勒平再說啊。 沒等小廝上前驅(qū)趕,這對主仆主動上前:“這位是武平侯府的五公子吧。” 蘇明珠轉(zhuǎn)動了一下腕上嵌著東珠的鐲子,看向了說話的姑娘,五公子嗎?看來還真是沖著哥哥來的。 蘇博遠(yuǎn)微微皺眉沒有回答:“兩位……還請讓一讓?!?/br> 蘇博遠(yuǎn)也看出眼前的兩人是女扮男裝了,雖然京城民風(fēng)較為開放,并不禁止女子出門,可也需要有家中長輩陪著。 而眼前的兩位姑娘卻穿了男裝還攔在陌生男子的馬車前,這樣的行為就顯得過于輕浮了。 只是蘇博遠(yuǎn)性子溫和,倒是給她們留了面子,并沒有直接點出兩人的身份,而是含糊了過去。 蘇明珠和蘇博遠(yuǎn)是同胞兄妹,又是一起長大最是知道自己哥哥的性格,看了山楂一眼。 山楂上前一步擋在了蘇博遠(yuǎn)和那陌生女子之間,說話毫不客氣:“兩位姑娘這樣的打扮攔著我們家公子想要做什么?不管你們什么身份,此時還是讓一讓的好?!?/br> 上下掃了眼那對主仆:“我們府上的下人笨手笨腳的,哪怕沒有傷到兩位姑娘,碰到也是不好的,畢竟男女有別?!?/br> 這話一出,那對主仆臉色都變了,明顯是丫環(huán)的小姑娘上前一步手指著山楂:“你說話客氣點,我們都是好人家出來的?!?/br> 山楂哪怕她只是個丫環(huán),也是侯府出來的丫環(huán),根本沒把這對主仆看在眼里:“好狗還不擋道呢,你們這算什么?” 蘇博遠(yuǎn)看了眼meimei,見蘇明珠神色絲毫未變,心中明白怕是山楂這些話有她的意思在里面,所以也沉默地不吭聲。 “你們武平候府的家教我也是領(lǐng)教了?!遍_始詢問他們身份的姑娘聲音有些低,像是強壓著憤怒,“也算是我瞎了眼,本以為武平候府的公子能還我們一個公道,沒想到……不過是仗勢欺人罷了?!?/br> 蘇明珠有些奇怪,這個姑娘說話的時候,眼神時不時看向他們身后,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二樓有些包廂的窗戶是對著這邊的,若是開著窗戶的話,就很容易聽見 這些說雖然是對著他們兄妹說的,倒更像是說給別人聽得,而且這女扮男裝得姑娘說著就紅了眼睛,眼中含淚卻偏偏挺直了腰背…… “這位姑娘還請慎言。”蘇明珠微微垂眸,聲音更是軟糯,“姑娘這般裝扮……若是我們兄妹真的仗勢欺人,怕是兩位姑娘也攔不下我們的?!?/br> 那對主仆還想說話,蘇明珠已經(jīng)再次開口:“而且我們兄妹也也不認(rèn)識你們啊,又能還給你們什么公道呢?” 說完還微微歪著頭看著這對主仆格外的無辜,“我哥哥是有未婚妻的人,自然不好和陌生女子多說話,請兩位姑娘不要介意才是?!?/br> 小丫環(huán)偷偷去看自家姑娘,就見自家姑娘微微皺眉看著那一身水紅衣裙的少女,一時竟然沒有說話。 蘇明珠柔聲說道:“山楂性子有些急,去給這兩位姑娘道歉。” 山楂不情不愿的福了下身,弄的小丫環(huán)格外的尷尬,偷偷去抓自家姑娘的袖子。 “山楂去讓廚房包一份百珍糕來,就當(dāng)給這兩位姑娘的賠禮?!碧K明珠看著說話的姑娘,她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一直在用懷疑的眼神看她和她兄長,“快去?!?/br> 山楂應(yīng)了下來,知棋見蘇博遠(yuǎn)使了個眼色,他趕緊跟上了山楂:“山楂你別放心上,這畢竟是在外面……” “我知道了。”山楂低著頭,像是在生氣,壓低聲音開口:“安排人守著前后門,看看有什么人進出,跟著那對主仆?!?/br> 知棋面色不變,嘴上卻勸著:“我自己出銀子給你買一小份百珍糕好不好?知道了?!弊詈笕齻€字就連擦身而過的茶小二都沒能聽見。 被小丫環(huán)提醒,一身男裝的姑娘也清醒過來:“我姓楊,香如齋的人就是偷了我的配方,除了那些香皂的配方,我手上還有香水、香膏……” “楊姑娘。”蘇博遠(yuǎn)沒忍住打斷了她的話:“如果你有證據(jù)說香如齋偷了你的配方,你盡管去告官,這里是京城,天子腳下,不管香如齋背后的老板是誰,都會還你一個公道的?!?/br> 蘇博遠(yuǎn)提醒:“既然你的都是秘方,就不要告訴我們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些事情自己知道才是最安全的?!?/br> 蘇明珠也柔聲勸道:“這位姑娘,我們兄妹并不是官府的人,管不得這種事情的,更何況我和哥哥也不過是一介白身,這種涉及到銀錢訴訟的事,姑娘如何找到我們身上來來呢?!?/br> 楊姑娘卻覺得不對,按照她對蘇博遠(yuǎn)這個人物的分析,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