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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遠不應(yīng)該這樣應(yīng)對的。 而且這個說話的女的是誰?楚楚可憐的長相,矯揉造作的聲音,看著就跟瓊瑤劇那小白花一樣,簡直婊氣沖天絕對就是個綠茶。 難不成這人和自己一樣來路,不過這綠茶也是運氣不佳,上了蘇家這艘注定要沉的船。 楊姑娘也懶得與她相認,萬一以后連累自己就不好了,而且她也在蘇家錦衣玉食這么多年,也算享了一場福。 “你們雖不是官府的人,可也是權(quán)貴人家,你們說一句話比我們這些平民百姓跑斷腿都有用?!睏罟媚锵袷窃僖踩滩蛔÷淞藴I,“張媽他們也是一時氣急才會做了糊涂事情,可是盜了我秘方的香如齋什么事情都沒有,而張媽他們一點消息都打聽不到……” 蘇明珠瞪圓了眼睛,有些茫然:“那你怎么打聽到我們的行程的?” 沒等到楊姑娘回答,山楂已經(jīng)拎著百珍糕回來了,上前遞給了楊姑娘。 楊姑娘沒有接,山楂就把東西塞到了那個小丫環(huán)的手里,這才回了蘇明珠的身邊,蘇明珠聲音里帶著擔心:“時辰也不早了,兩位姑娘還是早些回家才是?!?/br> 蘇博遠也不想再和她們多說什么,蘇明珠看了眼山楂,山楂上前一步正好擋在這對主仆的身前。 而蘇博遠就帶著蘇明珠繞開了她們往后院門口走去,在路過她們兩人的時候,蘇明珠還對著她們點了下頭,看起來又單純又乖巧。 二樓的包廂內(nèi)正坐著兩個錦衣男子,因為聽到武平候府四個字,他們特意開了些窗戶倒是看了這樣一場戲,其中年齡較小的先開了口:“四哥,這女扮男裝的姑娘不會是看上了小表弟吧?!?/br> 說話的正是當朝的六皇子趙文杰,因為皇后和蘇博遠母親是親姐妹,所以他叫一聲小表弟也不算錯。 被叫四哥的男子正是四皇子趙文嘉:“我看著也像是這樣的,要不好好的扮成男裝攔著小表弟干什么,就像是小表弟說的,這件事怎么也落不到他們的身上?!?/br> 香皂?香水?香脂?一個香如齋每個月的收入都讓他震驚了,若是再有這些…… 趙文杰笑了起來:“只是沒想到小表弟那么虎的一個人,同胞meimei竟然是只兔子?!?/br> 趙文嘉想到蘇明珠弱弱的聲音,就算那女扮男裝的楊姑娘咄咄逼人,還是溫溫柔柔的,最后還擔心楊姑娘的人身安全,勸她早些回家,這和他見過的權(quán)貴家的姑娘截然不同:“怪不得武平候府不太讓她出門?!?/br> “也是,被人欺負了,怕都不敢反抗的?!壁w文杰聳了聳肩,拿著幾顆松子,“想想當初因為說錯一句話,就被蘇博遠打的鼻青臉腫的吳王世子和斷了一條腿的陳將軍家二兒子,這個小表妹……說不定嚇一嚇就要哭出來了?!?/br> 趙文嘉笑得溫柔:“小表妹性子純善而已?!?/br> 趙文杰更欣賞那種鮮衣怒馬的姑娘,很是看不上蘇明珠這樣的,不過也沒反駁:“看著一場戲,今日出宮倒是值了?!?/br> 4.004 是皇子不是傻子 第四章 四皇子趙文嘉是德妃之子,只是德妃在趙文嘉七歲的時候病逝了。 七歲是一個很尷尬的年齡,畢竟皇子九歲的時候就要移到皇子院居住,平日更是要到書房念書。 這個年齡的孩童已經(jīng)開始記事了,不足兩年的時候也培養(yǎng)不出什么深厚的感情,所以對養(yǎng)趙文嘉這件事,有資格養(yǎng)皇子的嬪妃們并不熱情。 倒是趙文嘉沒等閔元帝下旨就主動去請求提前搬到了皇子院居住。 閔元帝當時已三十二歲卻只有三位皇子,除了太子外對剩下兩個兒子也多有關(guān)心,所有皇子的課程他都要親自過目的。 而皇后的兒子不僅早早就被冊封為太子,更是被閔元帝帶在身邊親自教導(dǎo),她也不至于去為難一個喪母的孩子,平日里更是多有賞賜照看。 宮人苛待這樣的事情是絕不會發(fā)生的,只是有母親和沒有母親在還是截然不同,雖然每日的衣食住行樣樣精細,卻沒有人再摟著他輕聲細語的叮囑溫柔的寵溺了。 其實趙文嘉覺得自己日子過的不差,皇后盡到了一個嫡母的職責,可是怎么到了楊姑娘眼神里就變成了一個小可憐了? 楊姑娘看著趙文嘉輕輕咬了下唇,心中更是多了幾分嬌羞和志在必得:“謝謝這位公子相助,要不……” 說著就微微扭頭紅了眼眶,深吸了口氣像是要平復(fù)自己心中的傷感,“若不是公子您,我們主仆怕是要吃虧了?!?/br> 趙文嘉的容貌斯文俊美,他的出身和生活環(huán)境使得他身上有一種常人沒有的矜持高貴,哪怕態(tài)度溫和有禮也有淡淡的距離感:“誰見了都不會袖手旁觀的,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姑娘能否告知?” 楊姑娘神色嚴肅:“公子對我有救命之恩,不管公子想要知道什么事情,我都會據(jù)實相告。” 趙文嘉的語氣雖然平靜,卻緊緊盯著楊姑娘,這個小院雖然是楊姑娘租的,可是趙文嘉在外面已經(jīng)安排了人手:“你是怎么知道我今日會去匯賢樓的。” 在匯賢樓的時候,趙文嘉就覺得奇怪,他站在二樓的窗戶上看的很清楚,這位楊姑娘雖然攔著蘇博遠,可是眼神卻沒有落在蘇博遠的身上,反而一直看著他們所在的二樓,像是在尋找什么。 趙文杰以為她是看上了蘇博遠才故意攔著,開始的趙文嘉也是這樣以為的,雖然蘇博遠性格不好,但是容貌風(fēng)流家世又好,有姑娘主動找上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趙文嘉卻有那么一瞬間與這位楊姑娘眼神正好是對上的。 楊姑娘的眼神讓趙文嘉覺得很微妙,所以更加仔細觀察她的神色,果然發(fā)現(xiàn)了異常,這位楊姑娘并不像是看上了蘇博遠,倒更像是把蘇博遠當成個臺階,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自信。 隨后這位楊姑娘就說了香皂、香脂這一類的東西,趙文嘉卻覺得她是說給自己或者六弟聽的。 直到他故意和六弟分開,這位楊姑娘為他設(shè)計了這么一場英雄救美,再順理成章把他帶來這個院子里。趙文嘉也想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難不成這位楊姑娘覺得能把他們幾個都玩弄在股掌之上? 楊姑娘像是早就想好說法,在趙文嘉問完后就落了淚,她一直記得有人說過女要俏一身孝,特意換了一身淺色的衣裙,發(fā)松松挽起只用了支步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