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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們武將,他們能這么自在的在這兒飲酒作樂嗎?” “既然你哥哥不會作詩,就不要跟他們玩什么曲水流觴好了,干嗎給自己找不自在?”景怡不解道。 “你不懂,太平年間,世人皆重文輕武,尤其是在那些上層貴族之間,他們硬要我哥哥參加,我哥哥也沒法拒絕的,否則他們還會想別的辦法欺負我哥哥?!笔Y黎強忍顫抖道。 ☆、圍場奇遇 見到這個一向倔強驕傲的小姑娘,此刻眼里竟含了淚,還越發(fā)將眼睛睜的大大的,防止眼淚落下來。景怡心里起了一絲不忍,遂出主意道:“我教你兩首詩,你記下來去悄悄的告訴你哥哥?!闭f完湊到蔣黎耳邊小聲的背了兩首詩,分別是和。這兩首詩簡單好記,朗朗上口,太復(fù)雜的詩景怡擔(dān)心蔣黎記不下來,而且蔣越背出來也會惹人懷疑。 “你可記住了?”景怡問道。 蔣黎用力地點了點頭就小跑著到了蔣越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其他人都認得這是蔣越的meimei,以為他們兄妹倆有什么話要說,也不在意,更沒想到蔣黎這是在幫蔣越“作弊”。 景怡和蔣黎沒有再看接下來的曲水流觴,只找了處人少的地方坐下來看風(fēng)景聊天。等到蔣越結(jié)束了那邊的游戲找到蔣黎兩人時,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少女賞春圖。 “阿黎,陸meimei!” 蔣黎首先回頭驚喜道:“哥哥,你們那邊作詩結(jié)束啦?怎么樣,景怡教我的兩首詩派上用場了嗎?” “嗯,派上用場了。”蔣越含笑道,雖然如果他做不出來詩那幫人會更高興,反倒是自己做出了詩會更麻煩一點。 蔣越又轉(zhuǎn)向景怡道:“剛剛真是多謝陸meimei了,我也實在慚愧,那么丟人的樣子都叫陸meimei你看到了,還要勞煩你來幫我解圍!” 景怡連忙擺了擺手道:“蔣哥哥,那有什么丟人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不會作詩沒什么丟人的,論帶兵打仗那些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你!你每日cao練是為了保家衛(wèi)國,他們卻只知玩樂,你所創(chuàng)造的價值可比他們多多了?!?/br> 蔣越聽了心下訝然,竟不知景怡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有時候他自己也會感到不平,憑什么自己流血流汗還比不上那群什么都不做的人,也以為這是世人普遍的看法,沒想到今日竟從一個小姑娘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不禁有一種遇到了知音的感覺。 蔣黎也是滿臉崇拜的看著景怡,“對對對!景怡你說的太對了,那幫人加起來都比不上我哥哥的一根手指頭!” 見景怡好似很害羞無措的樣子,蔣越連忙解圍道:“阿黎,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 “就有就有!哥哥你在我心里是最厲害的!”蔣黎不服道。 蔣越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接下來的日子波瀾不驚,沒有寶物的線索,景怡每天過著陸府女學(xué)兩點一線的日子,時間倒也過得很快。一晃就進入了九月,京城滿目青翠一夕間就披上了金黃的外衣。女學(xué)里傳出消息今年的重陽節(jié)會組織學(xué)生出去踏秋。 “聽說重陽節(jié)那天我們是去皇家圍場哎,那我就可以騎馬玩了!”蔣黎開心的說道。 “皇家圍場?去幾天?。俊本扳S口問道。 “這我不知道,但總歸不可能當(dāng)天去當(dāng)天回的,總要待上幾天?!?/br> 這幾個月單調(diào)乏味的生活景怡早就受夠了,想到可以出去散散心不由得很是開懷。 到了九月初九這一天,所有的學(xué)生都在女學(xué)門口集合,然后上了準備好的馬車前往位于京郊的皇家圍場。每輛馬車里坐四個人,景怡和蔣黎,還有另兩個人字班的學(xué)生坐一輛車,分別喚作王婉、趙小娥。一開始大家還很興奮的聊天解悶,時不時的掀開簾子往外面看看,但不過半個時辰,趙小娥就因路途顛簸感覺不適,蔫蔫的躺著不說話了,另三個人也只得保持安靜不再打擾她。 行了一上午才到達了皇家圍場,一路車馬勞頓,眾人也沒什么心思用飯,草草的吃了兩口就各回分配好的房間休息了,景怡仍和蔣黎、王婉、趙小娥一個房間。 “景怡景怡,我們?nèi)ヲT馬吧!”蔣黎興奮的說道。 “你自己去吧,我太累了,下午想休息休息?!本扳f道。 “那好吧!”蔣黎失落地說道。 下午美美的睡了一覺,整個人神清氣爽。景怡覺得只在房間里待著實在太辜負這大好時光了,不如出去走走看看。 皇家圍場里多樹木,景怡且行且看倒也愜意。走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景怡看日頭已偏西,擔(dān)心走太遠了找不回去,就準備沿著原路返回。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小姑娘,幫幫我!小姑娘!” 景怡又仔細聽了聽,然后不確定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那處是一片灌木叢,半人多高,看不到人,但隱約有片灰色的衣袍露了出來。景怡大著膽子往前走去,繞過灌木叢,就見一位鶴發(fā)童顏的灰衣老者正半坐在地上,左手捂著左腳踝,似是受了傷動不了的樣子。 “老人家,你受傷啦?我力氣小扶不動你,這樣吧,你先待在這兒,我去找人來扶你?!本扳ㄗh道。 “哎,別別別!”灰衣老者連忙伸出右手用力擺了擺,“小姑娘,你別管我,先幫我個忙!” “什么忙?”景怡狐疑地打量了下老者破爛的衣著,然后擰眉問道:“你是誰?怎么進來的?” “我怎么進來的你不用管,山人自有妙計!”那老者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小姑娘,我剛剛在這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株罕見的藥材,還沒等我摘下來就被一只灰毛兔子給吃了,我去追那只兔子不小心摔了,兔子也被人射中拿走了。小姑娘,你幫我個忙,去把那兔子的血取來給我,我送你顆仙丹。” “仙丹?你騙我呢吧!要是仙丹你會舍得送我?”景怡滿臉不相信的說道。 那老者一聽急了,忙說道:“騙你干什么?這仙丹我多的是,送你一顆又無妨!” “既然是仙丹,那肯定很珍貴,所謂物以稀為貴,你說你有很多,能隨隨便便的送人,那肯定珍貴不到哪里去!”景怡仍是不信。 “哎,你這小姑娘,怎么說不通呢?”老者氣道,“這仙丹對那些凡夫俗子來說很珍貴,那是因為他們不會配,我自己就能做出來,自然就不稀罕了?!?/br> “我不信,你那什么仙丹,有那么靈?”景怡挑眉道。 “老頭子我從來不說假話,不知道多少人要以千金跟我買藥我還不賣呢!”如果不是腳扭傷了,那老者簡直要跳起來說話了。 見那老者的神情不似作偽,景怡心思轉(zhuǎn)了幾圈,就算這人說的是假的,我也不吃虧??!雖是這樣想著,景怡口中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