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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在江湖上可有什么名號(hào)?” 那老者想了想,然后開口道:“我啊?年輕時(shí)倒是有很多人叫我賽半仙?!?/br> “賽半仙?沒聽過?!本扳擦似沧欤娔抢险咚剖怯忠l(fā)作的樣子,忙接著問道:“那兔子被誰拿走了???我怎么找???” 見景怡似乎轉(zhuǎn)了性子要幫自己的樣子,那老者連忙說道:“我聽到拿走兔子的人大叫‘三皇子,射中了,是只兔子’?!?/br> 景怡一聽頓覺頭大,公良榭射中的兔子自己要怎么才能拿到?景怡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到了老者身上。 那老者也是警覺,立馬擺出嚴(yán)肅的面孔說道:“喂!我說你這小姑娘,年紀(jì)不大,怎么一肚子壞水?你想從我這兒搶走仙丹?告訴你,沒門!雖然我老了,腳又扭傷了,但我身上可多的是□□,你要是不小心中了什么毒,我可沒那么好心救你!” 見自己的小心思被人識(shí)破了,臉皮厚如景怡也不得不小小的尷尬了一把,然后訕訕道:“好吧,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幫你取兔血?!闭f完,景怡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小姑娘,你可別想著隨便拿點(diǎn)什么血來糊弄我,我不會(huì)上當(dāng)?shù)模 蹦抢险哂植环判牡脑诤竺娼械馈?/br> “你才別隨便拿什么藥丸出來糊弄我呢!”景怡回頭惡狠狠的說道。 找到公良榭倒也不難,景怡剛回到行宮門口,就見公良榭騎著馬“得得兒”的過來了,到了行宮門口一個(gè)利落的翻身就從馬上下來了。他看也不看后面跟著的隨從,只隨便把馬鞭往后一扔,說道:“把我剛剛獵到的兔子拿去烤了,本皇子晚上要嘗個(gè)鮮?!?/br> 公良榭說完就要往自己在此處的寢宮走去,景怡擔(dān)心他走了就沒機(jī)會(huì)要兔血了,連忙上前兩步叫道:“三殿下!” 公良榭循聲望去,板著臉道:“是你??!你叫住本皇子有什么事嗎?” “殿下,我并沒有事,只是既見到了殿下自然要請(qǐng)個(gè)安才不失了禮數(shù)?!本扳f道。 “嗯,你這份心本皇子知道了,無事就回去吧!”公良榭擺了擺手道。 “殿下!”景怡又出聲叫道,“這兔子是您獵到的嗎?好厲害??!” 公良榭不過是個(gè)十歲孩童,聽了別人的夸贊,不免心里飄飄然,再對(duì)景怡說話語(yǔ)氣也溫和了許多,“不過是只兔子罷了,趕明兒我獵個(gè)大家伙給你看看!” 景怡又上前幾步走到那拿著兔子的隨從面前站定,伸出手摸了摸那兔子的毛皮,然后似是喃喃自語(yǔ)道:“這兔子的毛皮真滑亮,要是做雙手套冬天戴著肯定很暖和?!?/br> 公良榭聽了隨口接道:“我正好要讓人去把這兔子烤了,剝下來的兔皮就送給你了!” 景怡驚喜非常,雙眼亮晶晶的盯著公良榭問道:“真的送給我嗎?殿下!” 景怡本就生得玉雪可愛,對(duì)著她那因?yàn)榕d奮而紅撲撲的臉龐,公良榭也打從心底里高興了起來,“說送給你就送給你,這還有假?不過一張兔皮罷了!” “謝殿下!”景怡開心道。 “陸小姐,那我先去處理這只兔子了,弄好以后我給您送去!”那隨從恭敬地說道。 “我跟你一起去。”景怡叫道。 “剝皮太血腥了,陸小姐您還是不看的好!”那隨從勸道。 “沒事兒,我不怕!我要去看著你剝,小心別把皮弄壞了?!本扳鶊?jiān)持。 隨從無法,只得帶著景怡往廚房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今天更晚了! ☆、賽半仙與藥丸 到了廚房,景怡率先開口道:“我去找個(gè)盆來接著血,免得濺的到處都是!” 拿來了盆,景怡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親眼看著那隨從給兔子剝皮,只把盆往地上一放,就轉(zhuǎn)過了身。只聽得身后傳來“滴滴答答”的血滴入盆里的聲音,景怡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然后是那隨從走動(dòng)著去清洗的聲音。 “陸小姐,皮已經(jīng)剝好洗干凈了。您回去還是要找個(gè)硝皮匠處理一下才能做手套?!?/br> “好的,多謝你了!”景怡轉(zhuǎn)過身來,就見那隨從手里拿著一張尚在滴水的兔皮遞給自己,景怡猶豫半天也不敢伸手去接。 那隨從見狀收回了手善解人意道:“陸小姐,還是我?guī)湍突厝グ?!?/br> “好的,我就住在西苑東側(cè)第二間房。你去吧!” 那隨從又指了指地上裝著兔血的盆,“我先去把這血倒了?!?/br> “不用了,我去倒吧。你快把兔皮給我送回去,然后你還要幫三殿下烤兔子呢!太晚了餓著三殿下就不好了。”景怡一副體貼的樣子說道。 見景怡這樣說,那隨從也不再堅(jiān)持,行了個(gè)禮就拿著兔皮和處理好的兔子走了。 見那隨從走遠(yuǎn)了,景怡又去廚房找出一個(gè)盛水用的竹筒,強(qiáng)忍惡心將盆里的血倒進(jìn)了竹筒里,然后帶上竹筒快步走到了和那老者分別的地方。 “賽半仙,我將兔血給你帶來了。”景怡舉著竹筒遞到那老者面前沒好氣道。 老者接過竹筒打開遞到鼻尖聞了聞,然后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倒是沒騙我!行了,我賽半仙也說話算數(shù),給你一顆仙丹。”說完一手探入懷里取出個(gè)白瓷瓶來,拔開瓶塞倒出顆黑漆漆的藥丸,“喏,給你!” 景怡伸手接過那藥丸,湊到眼前認(rèn)真看了看,也沒看出什么名堂來。景怡也不再過多糾結(jié),小心的把那藥丸裝入了隨身的荷包里,然后開口道:“賽半仙,我先走啦?我想你也不需要我找人來幫你吧?畢竟你是偷溜進(jìn)來的?!?/br> 那老者正寶貝的看著手中的竹筒,聞言不在意道:“嗯,你去吧,扭傷腳這種小事還困不住我!我自有辦法!” 景怡走了兩步又回頭不放心的問道:“你這藥丸真的能吃吧?沒毒吧?” 老者急了,怒道:“你這小姑娘,真真氣死我了!你快走吧!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會(huì)不會(huì)真的給你下毒!” 景怡遂不再多話,真的回去了。 景怡回到位于西苑的寢殿時(shí),蔣黎已經(jīng)回來了。 “景怡,你去哪了呀?我都回來半天了也不見你!問趙小娥她也不知道,剛剛還有個(gè)護(hù)衛(wèi)摸樣的人過來給你送了張兔皮,喏,就在那邊桌上擱著呢!”蔣黎嘟著嘴滿臉不高興的說道。 “我午睡醒來覺得無聊就出去隨便逛了逛,正好遇到三皇子獵了只兔子,我見那兔皮光亮很是喜歡,三皇子就把它送給了我?!本扳詢烧Z(yǔ)的解釋了個(gè)清楚,只隱去了那賽半仙的事。 “三皇子?你還見到他啦!我也聽說了他正在這邊學(xué)習(xí)騎射。”蔣黎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道。 旁邊正躺在床上的趙小娥聽了兩人的對(duì)話,不屑的刺道:“不過一張兔皮罷了,還巴巴地向三皇子討要,也不害臊!” 蔣黎一聽就欲上前理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