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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道正皇帝駕崩,舉國哀慟! 建燁帝仁孝,特下旨命自己的弟弟們進(jìn)京參加先皇的喪禮。 景怡從侯新處得知,蔣黎也隨著康王公良榭一起回京了,就尋思著要不要主動去探望她。說來蔣黎也是自己在這個陌生的朝代交的第一個朋友,若是自己日后離開這里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那就再無與蔣黎見面的機(jī)會了,景怡不想留下遺憾,于是決定還是主動去拜訪蔣黎,如若她還是不愿意見自己,那自己也不必再留戀這段友情! 想想也真是莫名其妙,兩人之間好像也并沒有爆發(fā)過什么大的沖突,一件再小不過的誤會竟使當(dāng)初情誼深厚的兩人走到了如今的地步!友情,特別是女孩子間的友情,有時候還真是脆弱??!嗟嘆哉! 打定了主意要去拜訪蔣黎,但也不能立刻就去,太上皇駕崩,她和公良榭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還是得緩段時間再去。 如是又過了半個來月,其間侯新回來了一趟,說該準(zhǔn)備的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就等著九月初九下葬了。下葬之后,想來蔣黎她們就該回封地去了,今后能夠回京的機(jī)會少之又少。九月初十一大早,景怡就命人駕著車去了康王府,在門房處遞了拜帖,景怡就坐在馬車中等著回話。不多時,就有人出來領(lǐng)著景怡進(jìn)府了??此拇┲虬缭撌鞘Y黎身邊一等的大丫鬟,言語間也很是恭敬,景怡提著的心不由放了下來。 丫鬟領(lǐng)著景怡一路分花拂柳,迤邐而行,很快就來到了王府正院所在。到了臥房門口,景怡自覺停住腳步,等著蔣黎的傳喚再進(jìn)去,誰知那丫鬟掀了簾子就請景怡進(jìn)去。景怡進(jìn)了房,走到內(nèi)室,就看到蔣黎正坐在妝臺前梳妝。蔣黎從鏡子里看到景怡來了,便將正給她梳頭的丫鬟推到了一邊,然后站起身來轉(zhuǎn)過身笑盈盈地看著景怡,“景怡,你來了??!我本想親自去門口接你的,但你也看到了,”蔣黎調(diào)皮地歪了歪頭,用手指著自己的頭發(fā),“這些天事情多,實在是太累了!我今天就起晚了些,不想你正好今早就來了!” 景怡看著眼前言笑晏晏、溫柔和順的蔣黎,不覺眼眶一熱,竟是忍不住想哭!景怡沖上前一把抱住蔣黎把頭埋在了她的肩上借以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蔣黎理解地拍了拍景怡的后背,嘆氣道:“都這么大人了,怎么還哭上了?” “誰哭了?我沒哭!”景怡帶著nongnong的鼻音嘟囔道。 等景怡的情緒緩和下來,兩個人圍桌而坐,執(zhí)手交談,對于彼此這一年多以來的境況唏噓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將開的新文, 文案: 漫天霞光之中,錦葵望著那個正在河邊飲馬的男人,手下槌衣的動作越來越慢,那人可真好看啊…… “錦葵!怎么?看將軍看呆了去了?衣服都不洗了?” “錦葵!別看啦!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再怎么看將軍也不會是你的!” “錦葵!你可清醒點吧!你一個農(nóng)家女,與將軍豈止是天與地的差別?” 耳邊傳來同來浣衣的農(nóng)女們嘻嘻哈哈的嘲笑聲。 “誰知道呢?興許有一天他就是我的了。”錦葵不理旁人的揶揄嘲諷,暗自小聲嘟囔道。 “我一定要得到他!”要么他下來,來這污淖之中;要么我上去,去那滿目繁華之地…… 鏈接: 感興趣的小天使可以先預(yù)收哦~謝啦! ☆、景怡的秘密 “沒想到你都成親了!成親的對象我是再想不到的!以前我可一直覺得你會嫁給我哥當(dāng)我的嫂子呢!”蔣黎感慨萬千地說道,“真可惜!不能見到你穿嫁衣的樣子。說來我成親的時候你也沒來,哎,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當(dāng)時怎么就鬧成那樣了呢?” “我當(dāng)時沒去是因為你不想見我,但我還是給你送了禮物呢!”景怡氣鼓鼓道。 “對對對!都怪我!這次回來我也給你帶了禮物,吃的穿的用的都有,待會就讓人送到你府上去!”蔣黎笑道,語氣親昵又自然。 景怡怔怔的看著蔣黎,眼前的少女與上一次見她外貌上并無什么大的變化,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以前的蔣黎性子野,活潑好動,可現(xiàn)在的蔣黎卻是再溫婉不過,完全活成了標(biāo)準(zhǔn)的大家閨秀、貴族夫人的模樣。 蔣黎見景怡呆呆的看著自己不說話,不禁笑問道:“喂!回神啦!你想什么呢?這么看著我作甚?” 景怡吸了吸鼻子,故作感嘆道:“雖然你比我大一歲,但以前我一直覺得我才像是jiejie,總要看著你不讓你闖禍,現(xiàn)在嘛,你倒是有個做jiejie的樣子了!” 蔣黎聽了“噗嗤”一笑,搖頭道:“女子嫁了人哪還能再像在家做女兒時一樣?” 景怡覺得眼睛澀澀的,那句“他對你好嗎?”差點就要脫口而出,終究還是忍住了,不提到那個人似乎成了兩人無聲達(dá)成的默契。 這邊景怡蔣黎兩人敘著舊,那邊侯新卻是得了空回家了一趟,結(jié)果回了家發(fā)現(xiàn)景怡竟不在家,草草的吃了碗面填飽肚子,連軸轉(zhuǎn)了好些天的侯新疲憊至極,想回房補(bǔ)個覺,可是見到空蕩蕩的房間,瞬間睡意全無!侯新無法,想著不如去書房挑本書來看看,等有了困意再休息。 侯新進(jìn)了書房,一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書房有人進(jìn)來過,書桌上的筆墨紙硯有被人挪動過的痕跡。侯新一向不讓下人收拾自己的書房,倒不是擔(dān)心書房里有什么機(jī)密的東西被人竊了去,純粹就是把書房當(dāng)成了自己唯一的不被人打擾的禁地,收拾什么的都是自己親自動手,哪怕就是亂,那也亂得有條理。 “有誰進(jìn)過我的書房?”侯新對著守在書房門口的小廝沉聲問道。 小廝一驚,以為自己做錯了事,當(dāng)即嚇得跪倒在地,口中連道:“大人!小的知錯了!小的一直在書房門口守著,連只蒼蠅都沒敢放進(jìn)去!只有夫人昨兒個下午進(jìn)去了一趟,說是練練字。小的想著夫人進(jìn)門前您就交代過我們要像對待您一樣的對待夫人,小的就沒攔著!大人!小的知錯了,望大人寬?。 闭f完連連磕頭。 侯新蹙了蹙眉,單手發(fā)力將小廝從地上提溜了起來,口中道:“你慌什么?我又沒說你做錯了!下去吧!” 小廝如蒙大赦飛一般的跑遠(yuǎn)了。 侯新走進(jìn)書房,在書桌后面坐下,果見桌面上堆疊著幾張用過的紙,侯新拿到手邊細(xì)看起來,景怡默的是唐代詩人王維的: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昨日正是重陽節(jié),景怡想是有感而發(fā)才默了這首詩。侯新雖不知道這首詩,但其中的思鄉(xiāng)之意還是看得出來的。再往下翻翻,剩下的幾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