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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什么都沒有說。 發(fā)生了這樣一件插曲,兩人間本就處于冷戰(zhàn)狀態(tài)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微妙。侯新似乎知道了一切,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景怡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秘密,她從未跟任何人講過。 將景怡送到家門口,侯新連馬車都沒有下就直接命人駕著馬車去衛(wèi)所。景怡在門口呆站了會兒,覺得實在是沒意思,什么事情都沒意思,然后轉(zhuǎn)身進了侯府大門?;亓朔块g,景怡一頭撲到床上蒙被大睡,什么都不想去想! 景怡這一覺直睡到了日落時分,其間桃花進來看了幾次,但見景怡睡得正熟,也沒敢打擾,輕手輕腳地就出去了。 景怡其實是被餓醒的,早上出門得早,只在去城門的路上在馬車里用了幾塊點心,然后這一天就什么都沒有吃過了。景怡隔著門喚人送點吃的進來,很快桃花就端著幾碟小菜并一碗米飯進來了。 ☆、時空之門 作者有話要說: 將開的新文, 文案: 漫天霞光之中,錦葵望著那個正在河邊飲馬的男人,手下槌衣的動作越來越慢,那人可真好看啊…… “錦葵!怎么?看將軍看呆了去了?衣服都不洗了?” “錦葵!別看啦!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再怎么看將軍也不會是你的!” “錦葵!你可清醒點吧!你一個農(nóng)家女,與將軍豈止是天與地的差別?” 耳邊傳來同來浣衣的農(nóng)女們嘻嘻哈哈的嘲笑聲。 “誰知道呢?興許有一天他就是我的了。”錦葵不理旁人的揶揄嘲諷,暗自小聲嘟囔道。 “我一定要得到他!”要么他下來,來這污淖之中;要么我上去,去那滿目繁華之地…… 鏈接: 感興趣的小天使可以先預(yù)收哦~謝啦! 景怡乍見到桃花還吃了一驚,她今日受到的沖擊不小,竟完全把桃花忘在了腦后,也不知那錦衣衛(wèi)把她丟在了哪兒,她又是怎么回來的。這樣想著,景怡就問出了口:“桃花,我還沒問你呢,那個人沒把你怎么樣吧?你是怎么回來的???” 提起這事桃花仍心有余悸,但仍強裝鎮(zhèn)定道:“夫人,我沒事兒!走到半路上,那個錦衣衛(wèi)也不知發(fā)了什么瘋,竟將我和車夫一道打暈了丟在了路邊,后來是大人身邊的人將奴婢和車夫救回來的。夫人,您呢?您沒出什么事吧?”桃花一臉擔(dān)憂地盯著景怡,夫人肯定是出了事兒,不然怎么會從一回來就開始睡覺直到現(xiàn)在? “我能有什么事兒?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地坐在這兒吃飯呢嘛!”景怡笑了笑,多的話一個字也沒提。 用完飯,看著桃花收拾了碗筷,景怡又枯坐了會兒,忽聞門外傳來婢女呼喚“大人”的聲音,景怡一個機靈,登時快跑幾步一把掀開被子跳上了床。面朝床內(nèi)側(cè),景怡喘得厲害,她強迫自己放慢呼吸,做出一副熟睡的樣子,她現(xiàn)在不想面對侯新,不想跟他說話,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很快就聽得腳步聲進了室內(nèi),來人在床前站了片刻,然后什么話也沒說地轉(zhuǎn)身出去了。 景怡又躺了會兒,始終不見再有人進來,因著睡了一個下午,眼下實在是一點困意也無,剛剛晚飯又無意識地吃的太飽,景怡此刻頗覺胃里漲得慌。揉著肚子坐起身來,景怡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然后安靜地挪到門邊,側(cè)耳聽了聽,門外一絲聲音也無?!罢f不定他又出去了!”景怡這樣想著,然后打開了房門,她要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天已經(jīng)黑了,但借著月亮的清輝和院子四周掛著的燈籠,景怡尚能看得清楚路,倒也不害怕。剛走了幾步,景怡就看到了在院中石桌前坐著的侯新,他面前放了壺酒和幾碟小菜,燈也沒有點一盞,身邊也無一個人伺候。景怡猶豫著是裝作沒有看到他直接進屋睡覺呢,還是過去跟他打個招呼? 正糾結(jié)間,那個人影先出聲了,“站著干嘛?一起過來坐啊!” 景怡扯了扯衣擺,只得邁步走過去。 侯新倒了杯酒放到景怡面前。 “我不喝酒。”景怡搖了搖頭。 侯新也不再勸,拿回那杯酒湊到嘴邊,仰頭一飲而盡。 “怎么喝上酒了?”景怡忍不住問道。平日里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從來不喝酒的。 侯新?lián)u了搖頭并不回答。他拿起筷子挾了一口菜吃了,然后開口道:“聽下人說你下午一直在睡覺?”不等景怡回答,他又接著說道:“剛剛我回來的時候你是在裝睡吧?其實你不用刻意躲我,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嗎?我今天就全部告訴你!” 侯新講了一個故事,一個他小時候的故事。那時候他還不叫侯新,也不叫瘦猴,準(zhǔn)確地說,那時候他沒有名字,他沒有關(guān)于父親的任何記憶,聽別人說,他的父親在他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他一直跟著母親生活,但那個女人卻好像根本不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母親,她整日神神叨叨的,念著什么金縷玉衣。后來有一天,她喜滋滋地從外面捧了個箱子回來,還破天荒的給小小的他做了一頓豐盛的飯菜,之后她告訴他,她要離開這里回家去了,讓他自己多保重。她離開的那一天,他一直在后面跟著她,哭著求她不要走,可她還是毅然決然地走了…… “我有時候總在想,世上竟會有這樣狠心的母親?”最后,侯新感嘆道,似乎這是一個千古難題般。 “說不定她剛一穿過來就當(dāng)了你的便宜媽!”景怡脫口而出道。話音剛落,她就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訕訕的看著侯新。 侯新也很是驚訝,眉毛習(xí)慣性地揚起,然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這樣倒也解釋的通?!?/br> “你……母親,也是穿越人士,那你是怎么懷疑到我身上的?”景怡仍是不解,她自問沒有做過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事情。 “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很熟悉,讓我想到了我……母親,最終確認是重陽節(jié)那天,我在書房的紙簍里發(fā)現(xiàn)了你扔掉的寫著線索的紙團?!焙钚潞翢o保留地解釋道。 “那,你說你母親離開那天,你一直跟著她,那你……”景怡遲疑著問道,心里很是不安,雙手無意識地揪著袖口。 “對,我看到了她是怎么離開的,那地方應(yīng)該就是你要找的,時空之門?”侯新坦坦蕩蕩地說完,然后一臉坦然平靜地看著景怡的雙眼。 “我……”應(yīng)該要問問時空之門的具體位置的,這不是自己一直都在找的嗎?可是景怡發(fā)現(xiàn)自己問不出口。 “我知道那個地方在哪兒,我會帶你去!”不等景怡問出口,侯新已經(jīng)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你要帶我去?”景怡仍有點不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