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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我寫文只是興趣,自身還是有為了生存而做的工作,所以這篇文暫時還做不到日更…… 但是我盡量,更新一般都在晚上八點,如果八點過了還沒更就是沒有了 明天沒有…… ☆、2017年8月15日 周二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有專業(yè)人士在看這篇文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錯誤 請?zhí)岢鰜?,我們可以交流一下,然后我改…?/br> 下一章的內(nèi)容被我合并到這一章了,下一章到時會用新章節(jié)替換 感謝你們不離不棄! 2017年8月15日 周二 每周二大交班。 普外一和普外二比平時提前半個小時到,原先每天在醫(yī)生辦公室的晚夜班書面交接班也改在示教室,大主任和四個組的主任要到,當天上班的兩個病區(qū)的護士也都要到。 先是普外一夜班護士讀晚夜班交班報告。 我沒在普外一呆過,不知道那邊的情況,靠在玻璃上低頭玩弄自己的手指。就在夜班護士讀到“引流管交班”時,示教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秦懷禮一手扣著紐扣一手還推在門上,先是環(huán)顧了一圈示教室,而后關(guān)上門,站在門口。 示教室東西為墻,北面為玻璃做成的墻,南面為窗戶。大交班人比較多,大家站位都很隨意。主任站在窗前,護士大多站在玻璃前,東面邊靠墻站的多為醫(yī)生,西面靠在桌子上的是夜班交班護士。 我站在門邊,門被打開時,我下意識扭頭望了過去,他的臉,離我很近,我甚至看到了他右耳垂上一顆小小的黑痣。他胳膊幾乎擦著我的肩膀過,站在我左手邊往前一個腳的距離。 我眼神跟著他,看著他扣完工作服上的紐扣,低頭瞅一眼,再抬手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最后雙手背在身后,左手握在右手腕上,右手半握著,一副老干部的姿態(tài)。 普外一夜班護士交完便是普外二交班,曹晴靠在桌子上十分不顧及形象,滿臉都是“上了一夜的班老娘一夜沒合眼要死了”的頹廢樣。 值班護士交完班便是昨晚的值班醫(yī)生交班。普外一是羅醫(yī)生值班,他咳了兩聲,說:“昨天夜里兩點多急診來了位病人,女性,25歲,轉(zhuǎn)移性右下腹痛三小時入院,判斷是急性闌尾炎……” 我耳朵豎在一旁聽羅醫(yī)生交班,身旁人背在身后的右手不著痕跡地慢慢張開,直到五指全部張開,短暫停留了幾秒,又緩慢曲起,緊緊地握成拳頭,而后再次松開,重新回到半握著的狀態(tài)。 我的視線和精力全部被他手上的小動作給吸引了去,垂著頭看完了全過程,默默感嘆這人手真的好看,又白又修長,符合人們對外科醫(yī)生拿手術(shù)刀的手所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下一秒我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剛才那一系列的小動作,是他在打哈欠。 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困倦難忍,只能靠小動作偷偷摸摸小幅度地打個哈欠。 意識到這之后,我挑著眉瞇起眼,忍不住抿唇笑起來。 真的太萌了。 羅醫(yī)生還在交班:“……三點半在急診全麻下行腹腔鏡闌尾切除術(shù),術(shù)后患者回室,各項生命體征完好,予以抗炎止痛營養(yǎng)藥物……” 我站在秦懷禮右后側(cè),左半邊胳膊被完全隱藏在他身后。我盯著他虛握著的右手,看著他修剪整齊的指甲,左手動了動,猶豫了兩秒,鬼使神差地抬起來撥了下他的食指。 下一刻,我猛然回過神來。 我在干什么? 人一清醒,連忙收回手,被我撥了手指的人卻猝不及防捏住了我的手指。 我愣了一瞬,再稍一使勁想把手指抽出來,他干脆直接反手握住了我整只手。 他的手和他的身高成正比,很大,包住我的手完全不留余隙。剛從外面進來沒多久,他手掌還是熱的。我在空調(diào)下吹了許久,手早已冰涼,被他完全握住那一瞬,溫熱的感覺從手背傳至全身,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像在老師面前偷偷做壞事的孩子。因為心虛下意識抬頭看向他,他同剛進來時的表情一樣,平視前方,坦蕩的很。 兩個病區(qū)的醫(yī)生也交完班,周主任先是問了下兩個病區(qū)的整體情況和病人人數(shù),而后抬頭看向秦懷禮,聲音平淡,卻透著說不出的威嚴。 “你怎么回事?” 我明顯感覺到他手微僵了下,不著痕跡地松開我的手,腰背仍舊挺著,卻是認錯的語氣:“我遲到了?!?/br> 周主任不饒:“為什么遲到?” “睡過頭了?!?/br> 雖然理由很充分,態(tài)度也很誠懇,但不知怎的,我聽完卻莫名想笑。 睡過頭了…… 過頭了…… 頭了…… 了。 周主任沉默了兩秒才終于說:“下次不準再遲到?!?/br> 秦懷禮垂眸,聲音小下來:“知道了?!?/br> 周主任接著繼續(xù)交代每周大交班時該交代下去的事情。而后是普外一護士長轉(zhuǎn)達周一院中會的主要內(nèi)容和重點。 大交班結(jié)束,大家原地解散,各自回病區(qū)。秦懷禮側(cè)過身低頭看我,一雙修長幽深的眼睛藏在眼鏡后面,唇角略微掀起一小片幅度,我內(nèi)心咯噔一下,知道自己剛才做錯事了。 我目光飄忽還在想借口脫身,李博如同一根救命稻草從天而降……從他身后冒出來,勾著秦懷禮的肩膀就往外走。 “誒老秦,我正想問你……” 就在秦懷禮扭頭看向李博的時間,我連忙溜出示教室,瞅見曹晴正一邊打哈欠一邊往病區(qū)走,我追上去,“曹老板,晚上這么忙?都沒瞇一會兒?” “不不不,”曹晴搖頭,“不是我不睡,我是不敢睡,你不知道,我要是睡著了,誰都喊不醒我?!?/br> 我笑她:“你是豬嗎?” “我本來就是豬,你不也是豬。”她睨我一眼。 “……”我沒跟你說屬相。 今天我仍舊跟在蘇曼身后學習,蘇曼分管13到24床,做完上午的治療,又給幾位掛水掛得快的病人換了水,才終于閑下來在電腦前看醫(yī)囑。我從13床開始一個一個往下看有沒有新開的醫(yī)囑。這時瞥見對面普外一的護士長過來,連忙站起來說了聲:“護士長。” 孫護士長沖我點了點頭:“你們陳老師呢?” 我趕緊扭頭掃一圈護士站,“在護士長辦公室吧……”我也不確定。 孫護士長徑直走向護士長辦公室。 我繼續(xù)坐回電腦前,看到21床,這個病人周日來住院,算是我真正意義上從入院評估到記錄全程都是獨自一人完成的病人,潛意識里便對他要比別的病人留意得多一些。他是昨天做的手術(shù),昨天我休息,也不知道手術(shù)結(jié)果怎么樣。 想著就打開了他的醫(yī)技報告,里面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