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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的一個醫(yī)生,看上你了,叫邵志,問我要你微信,我給他了。” “……” 時間好似停止了三秒,我?guī)蠈擂蔚男θ?,“可能他發(fā)現(xiàn)我并不是他看到的那個樣子吧。” 你說尷尬不尷尬,都要過你微信了,結(jié)果時隔幾個月都沒加你,天啦嚕,太尷尬了。 一首歌中間伴奏的時間,秦懷禮抽空往我這邊瞄了一眼,隨即長腿一邁三步并作兩步跨了過來,一把拉開我和莊志龍:“你倆竊竊私語什么呢?”說完對著莊志龍道:“不要離她這么近,小東林是我的!” 一番強(qiáng)制性劃分領(lǐng)地發(fā)言完畢后,就見他往我和莊志龍中間一坐,宣告物品所有權(quán)一般腦袋往我肩膀上一靠。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來晚了,但是我補(bǔ)上了! 本章評論送紅包! ☆、2018年1月21日 周日(4) 2018年1月21日 周日(4) 他倒是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沉沉的腦袋所有的重量全放在我肩膀上,他就著這個姿勢唱起來—— “什么原因, 我竟然又會遇見你, 我真的真的不愿意, 就這樣陷入愛的陷阱, 嗚吼哦~~~ 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 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 ……” 我聽著他靠在我肩上“嗚吼哦”,一把嫌棄地推開他的腦袋。 他坐起來,臉對著我,一臉委屈:“……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一曲結(jié)束,四面歡呼一片,秦懷禮站起來十分紳士地鞠躬:“獻(xiàn)丑了?!?/br> 大家又笑起來。 話筒被下一首歌的人奪去,秦懷禮坐下,拿過剛喝了一半的啤酒,又把我的那瓶RIO遞給我,和我碰瓶。 “你少喝點。”我說。 他撅著嘴:“我只跟你喝。” “……可是我不想喝?!?/br> 他盯著我思索了一會兒,妥協(xié):“喝完這瓶就不喝了,不浪費?!?/br> 我看著他眨巴眨巴眼睛,說的煞有其事,忍不住笑了,他喝了酒和不喝酒完全判若兩人,也不知道酒醒后他要是想起自己今天晚上這副樣子會不會悔得撓墻。 “你覺得你明天酒醒還會記得今晚這些嗎?”我問他。 他抿著唇看了我半晌,忽然恢復(fù)以往的口氣,淡淡的,慢條斯理的:“我說我沒醉,你不信?!?/br> 我怔了下,這副口氣,這個模樣,好像之前呱啦呱啦話說個沒完的人不是他一樣。 下一秒,他又換上喝醉酒有點傻氣的笑容,重新靠回我肩上,傻乎乎道:“跟你有關(guān)的所有事,我都記著呢?!?/br> 我手捂臉,抽空回想了下我跟他之間有什么事,往最遠(yuǎn)了說也不過才過半年……想著我狐疑地扭頭瞅了靠在我肩上還在喃喃自語的某人,心想半年而已你要是敢忘了我不打爆你的狗頭。 就這樣又過了兩首歌,的前奏響起—— 李博手握兩個話筒:“有人會唱么?” 我驀地來精神了,站起來:“我來我來?!?/br> 李博眼里帶了些驚訝,我都能猜到,他臉上表情是“不錯啊小姑娘這歌也會唱”,我頗有些得意地接過他遞過來的話筒,是時候展示真正的技術(shù)了。 因為我站起來速度有些快幅度有點大,重心全在我肩上的秦懷禮失去靠墊,咣當(dāng)一下砸進(jìn)沙發(fā)里。 他坐起來,臉上不滿,再一抬頭我已經(jīng)唱起來了—— “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 忍不住慢下了腳步, 你我初次相識在這里, 揭開了相悅的序幕 ……” 李博眼中的驚訝轉(zhuǎn)換成了些許贊賞和肯定,我沾沾自喜,唱的更賣力了。 旁邊某人一聽,這雖不是情歌,但男女對唱是幾個意思?當(dāng)他不存在是不是? 我唱著唱著整個人比剛來時放松了許多,第一段結(jié)束,我得空喊了聲“曹晴”。 曹晴和我中間隔著秦懷禮和莊志龍,雖只隔了兩個人,但我和她之間遠(yuǎn)的好像隔了道銀河,我手在口袋里窸窸窣窣摸了半天,曹晴,莊志龍,李博。就連秦懷禮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好整以暇地看我要掏什么東西出來—— 我狡黠一笑,手從口袋里掏出來,比了個心。 那些看著我的人倏地都笑了。 我也嘿嘿笑。 曹晴也回了我一個筆心。 秦懷禮不甘示弱,也湊過來比了個心給我,左手比完還不夠,右手也比了一個,一臉求表揚。 我見他兩只手舉在臉前比著心的模樣,想起前段時間很火的一個電視劇里面張一山的“山式筆心”,我對他道:“不是這么比的?!?/br> 他茫然:“那怎么比?” 我回想著腦海中“山式筆心”的步驟做了一遍,他看得一臉懵,語氣誠懇:“沒看清?!?/br> “這樣,”我耐心十足,“你跟我學(xué),我做一步你做一步?!?/br> 我開始教他,先伸出左手比個心,再伸出右手比個心,然后兩只手翻過來掌心一面對外,兩只手交叉,再翻轉(zhuǎn)回來掌心對自己,將兩手愛心放到面前親一口,在空中畫一個愛心。 秦懷禮學(xué)得有模有樣,我掏出手機(jī)打開錄像模式:“對就這樣,你自己做一遍?!?/br> 他還挺得意,學(xué)著剛才我教的樣子嬌態(tài)十足地又做了一遍。 我舉著手機(jī)捧腹,曹晴在另一邊好奇得不行:“什么呀?秦懷禮你干什么了?” 秦懷禮一點兒也不扭捏作態(tài),大大方方面向曹晴又做了一遍,曹晴大笑著驚呼,吳水彤她們聽到動靜也擠過來:“發(fā)什么了什么?” “你看秦懷禮,天吶太娘了!”曹晴說。 “什么?我也想看!” 于是秦懷禮不厭其煩地又做了一遍。 不得不說,真的一遍比一遍娘。 娘里娘氣,完了到最后還要拋個媚眼。 我:“……” 太sao氣了這家伙。 …… 十一點多,第二天還要上班的人漸漸失了玩樂的心,以老年人代表陳老師為首,回家心切。 我倒是無所謂,明天我是幫班,從下午兩點開始,上到九點半,就算玩得晚了第二天也可以睡懶覺。 我瞄了一眼身旁還在一遍一遍“山式筆心”的某人,制止住他還要再來一遍的動作:“你明天上不上班?” 他搖頭。 我點點頭。 他忽而一笑:“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 我翻個白眼,看不出來嗎還用問。 “不是?!?/br> 他笑:“噢?!?/br> 明天周一,上班的為絕大多數(shù),大家都心里有數(shù),十一點半,散場。 大家都喝了酒,開車的人紛紛找代駕,騎車來的人比如我和管老師,見他們都安排得差不多了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