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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等代駕,也準備撤退。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悠哉悠哉剛從KTV出來的秦懷禮,雙手插兜,兩眼亂瞟,像是在找人。 我走過去:“你怎么回去?” 他看到我,面上一喜:“我剛才還在找你?!?/br> “……”我像看智障兒童一般看著他:“我就在離你十米遠處,還用找?” 他撓頭笑笑,也不辯解:“我喝酒了,不能開車?!?/br> “嗯,我知道?!蔽艺f,“他們都找代駕了,你不找?” “我不想找?!?/br> “???” 他笑瞇瞇地看著我,我心里一陣發(fā)毛:“我也喝酒了,我不能開車?!?/br> “我知道?!彼f,“我要坐你的車回家?!?/br> 我:“???” 坐我的車?我什么車?那小破驢? “我騎的電動車?!蔽液闷饨忉尅?/br> 他眼睛發(fā)亮:“我要坐你的電動車。” 李博他們也沒把秦懷禮忘了,討論過程中還不忘扭頭問他:“秦懷禮你怎么走?要不你車放這邊坐我車回去?!?/br> “不用?!彼麛嗑芙^,“我讓沈東林送我回去?!?/br> 話音一落頓時四下投來曖昧不明的目光。 我捂臉,只聽李博轉(zhuǎn)而問我:“沈東林,你送他回去???” 秦懷禮目光灼灼直勾勾盯著我,大有要是我不同意他還能磨的架勢,只得妥協(xié):“嗯,我送他,你們先走?!?/br> “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br> “嗯。” …… 我電動車停在飯店門口,其他人都在KTV門口等代駕來,我拉著腳步飄忽的某人,跟帶小孩似的:“好好的車不坐,非跟我坐電動車吹風,你不是閑的么?!?/br> 秦懷禮異常乖巧地被我拉著走,一句話也不說。我扭頭去瞅他,他笑瞇瞇的,似是挺開心,見我看過來,說:“我就是想跟你多待一會兒。” 我心跳驀地一停,這回輪到我不說話了,老老實實拉著他到停車點。 把電動車推出來,我騎上去掌著把,“快上,冷死了?!?/br> 我這車很小,后面座位更是又矮又小,他人高馬大的往上一坐,腿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看他縮成一團蜷在后面,心生不忍,剛準備出聲建議“要不我們還是打車回去”,他一臉滿足,伸出胳膊一把摟過我的腰,頭靠在我后背上,愜意的不像話。 “走吧。” “……” “早就想坐在這里了。” “……” 他箍在我腰上的胳膊又收了收,感嘆:“真好?!?/br> 得,我是你司機,成了吧。 車電不多,我又帶著他,完全不敢騎快,生怕騎半路沒電。 路上,他一直保持著胳膊箍著我頭靠在我背上這個姿勢沒變過,嘴里絮絮叨叨根本沒停。 “沈東林你身上有味道。” 我怒:“有你妹的味!不坐給我下去!” 他撅嘴:“不要!你身上有香味,我喜歡?!?/br> 我:“……” “你噴香水么?” “不噴?!?/br> 他一副了然的語氣:“體香啊。” “……” 這哪里來的智障,求求你們把他帶走。 車在紅綠燈前停下,他忽然叫我:“沈東林?!?/br> 我扭頭望他。 他抬起頭,下巴抵在我后背上,癢癢的。 “你的車后座可不可以不給別的男的坐?” 他沒有用“不可以”“不行”“不準”,而是“可不可以”。 我心底一軟,語氣也柔和下來:“為什么?” 他嘟囔:“地方這么小,只要坐肯定要摟著你才行。” 綠燈亮起來,我沒回答他,騎車繼續(xù)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快了快了,就快在一起了 ☆、2018年1月21日 周日(5) 2018年1月21日 周日(5) 當秦懷禮坐上我的車后座,我一擰油門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電不夠,果然,距離醫(yī)院還有五百多米的距離,這不爭氣的小電驢是死都不愿再往前多挪動一步。 車身因為速度太慢搖晃了幾下,最終我控制不住平衡徹底停下來,腳擔在地上撐住。 身后絮絮叨叨一路的某人語氣茫然:“怎么不走了?” “沒電了?!?/br> “那怎么辦?” 我挑著眉扭頭去瞅他,這人死死摟著我的腰,車都停了也不放手。 “還能怎么辦,下車,推回去?!?/br> 他還不太情愿,撅著嘴,抗議似的箍在我腰上的胳膊驀地收了收,差點把我腰給勒斷。 “不要!下車就不能摟著你了?!?/br> 我惡狠狠地去拍他交叉在我前面的手,“手給我松了,要被你勒死了?!?/br> 秦懷禮這回終于聽話地松手,從車后座下來。 我懶,仍舊坐在位置上,他往前走著,我就兩條腿蹬在地上往前滑行。 “你住哪?”我問他。 “醫(yī)院。”他雙手插在羽絨服口袋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往前走。 “醫(yī)院?員工宿舍啊?” “嗯。” 我們醫(yī)院除了住院樓門診樓綜合樓這幾座大樓以外,還有三座比住院樓還高的公寓樓,專門租給醫(yī)院里家不在本地或者家遠的醫(yī)護人員。這三棟樓都不一樣,一棟是給向我這樣剛工作年資淺的,這一整棟樓都是四人間高低床的那種類似于大學宿舍,也是這棟樓最供不應(yīng)求。一棟樓是給工作有些年頭的,每間房是兩人間宿舍。最后一棟樓是單間,基本現(xiàn)在除了主任副主任或者外援專家,其他人想都別想。 這宿舍也不是白住,租金水電一樣都不少,從基本工資里扣。 我以為向他這樣的,最多也就住給雙人間不得了了,便問他:“你舍友今晚什么班?”想著這么晚回去會不會打擾到別人。 秦懷禮皺著眉,側(cè)過頭看我,路燈從他身后的頭頂照過來,他半張臉完全隱于黑暗中,另外半張卻白得發(fā)光。 “什么舍友?”他半垂著眼,看樣子醉酒叨比叨那股勁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在犯困,“我一個人住?!?/br> “專家樓?” 他很隨意地嗯了聲:“怎么了?” “不是都主任級別的才能住的么?” “現(xiàn)在是,以前不是?!彼托氖愕亟忉?,“我剛研究生畢業(yè)那會兒,這醫(yī)院就到我們學校招人,各種政策各種補貼把槿城夸得天花亂墜,總是就是先把你忽悠來再說?!?/br> “所以你就被忽悠了?” “嗯啊,不然現(xiàn)在怎么在這?”他一臉理所當然,“我頭一次來槿城的時候,這醫(yī)院還是一片廢墟。” “……”還是廢墟就敢忽悠人家應(yīng)屆畢業(yè)生簽?zāi)慵液贤?,要不要這么自信? “后來合同簽過之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