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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正在收拾書包的林零,不知道排名第一的林零會選擇坐到哪里。 顧兮邊想著邊收拾好書包到外面走廊去排隊,她拎著個小書包抱著一堆書,看著自己面前的人越來越少,終于輪到她進去選位置,卻發(fā)現(xiàn)大家的位置基本都沒什么變化,于是她也走到自己以前坐的位置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邊不是坐著王美心而是林零! 顧兮瞪著個圓溜溜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林零像是看著什么怪物,林零似乎察覺到她熾熱的眼光,從書本中抬眼看了下顧兮,那眼神仿佛在說“愚蠢的人類,還不趕緊過來”。 接受到女王大人發(fā)出的指令,顧兮趕緊小跑過去,臉上掛著讓人感到溫馨愉悅的笑容。 “呦吼,阿零~你怎么挪窩啦?”顧兮收拾好東西頂著一張風(fēng)花雪月的臉做著賤萌賤萌的表情。 “你說呢?”林零高貴冷艷地睨了一眼顧兮,說,“明知故問?!?/br> “嚕啦啦,阿零最好了,我正好有一堆數(shù)學(xué)題不會做,你現(xiàn)在在我旁邊我就不要走那么遠去找你問題目啦,啵啵!” 看著笑得開心的顧兮,林零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微笑。 就在她們倆打打鬧鬧玩得開心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她們背后的王美心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 畢竟,換位置這種事情,有人歡喜就會有人憂。 不服?下次考試考第一啊,全班的座位任你挑選哦親。 ☆、第 18 章 、春心萌動惹 這世間有時候想想還真覺得奇妙得不可思議。 當(dāng)你挑燈夜戰(zhàn)為了個好大學(xué)拼命的時候,同一時刻有人可能正坐在你頭頂飛過的飛機飛過。 在不同的時間,同一個人的命運不相同,在同一個時間,不同人的命運也不相同。 在同一時間,顧兮正在學(xué)海中掙扎,而在離顧兮千萬里之外的地方卻發(fā)生著一件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的事情。 早晨,八點。 巖黑色的車身,流暢的車型,一輛低調(diào)的奔馳車正在四九城擁擠的大馬路上穩(wěn)定的行駛。 駕駛座后座上坐著一個英俊冷漠的男人。 他的瞳孔黝黑,卻如同一口幽深的古井,一眼望不盡眼底。濃黑的眉如兩把利劍一樣,斜斜的橫在發(fā)鬢兩邊,鼻梁高高挺挺,櫻粉色的薄唇,很是性感。 韓攸行坐在平穩(wěn)行駛的奔馳車上,耳朵聽著坐在旁邊的楊勛念著今天的工作安排,手里拿著平板刷著每天的各大板塊的新聞。 像韓攸行做電子科技產(chǎn)品這一塊的更新?lián)Q代的速度最快,也就意味著他們必須緊跟時代潮流,甚至引導(dǎo)潮流,不然一旦稍有落后就只有被市場淘汰的結(jié)果,所有每天早上韓攸行都會抽出時間看當(dāng)天更新各大領(lǐng)悟的最新動態(tài)。 聽著楊勛不停地絮絮叨,韓攸行滑動平板的右手不小心蹭到了一條新聞,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飛快的網(wǎng)速已經(jīng)將網(wǎng)頁完整地彈了出來: 2014-2015全球獎金最高攝影大賽HIPA獲獎作品揭曉—— 第十屆HIPA哈姆丹國際攝影獎,在今天公布了比賽結(jié)果。 該賽事不單單是全球獎金最高的攝影比賽,同時也是極具專業(yè)性藝術(shù)性的一個比賽。本屆大賽主題為“Life in Color(生活色彩)”,今年共收到來自166個國家、30878位參賽者,共計60162幅參賽作品。 中國籍?dāng)z影師蕭承文拿下本屆桂冠,并獲得12萬美元的獎金,他也是第一個獲得該獎項的中國人。 韓攸行迅速瀏覽后正準(zhǔn)備返回的時候,無意間撇到板塊下面附上的獲獎?wù)掌?/br> 圖片上,小女孩身著的中國風(fēng)改良的紅色旗袍夾襖,白皙的手下是一抹濃綠,紅與綠兩色形成鮮明的顏色對比,在碧藍的天空當(dāng)做一塊極其澄凈的幕布,襯托她嘴角微勾的弧度恰到好處。 “老大,今天八點半你有一個和美國那邊的視頻會議,大概會持續(xù)一個半小時左右。 中午你和胡市長約好有一個飯局討論未來幾年光纖的發(fā)展前景。 還有……”楊特助拉動平板的進度條,抬頭發(fā)現(xiàn)自家老大居然在走神。 楊勛按捺不住好奇,要知道他家boss看新聞從來都是一目十行瀏覽而過,然而他每次總能把看過的新聞內(nèi)容背得八九不離十。楊勛可從來沒有見過boss的目光在哪條新聞上停留超過五秒鐘。而這次他發(fā)現(xiàn),他家boss大人盯著一張圖片足足盯了五秒。 這可比彗星撞地球的幾率還要小,楊勛又怎能不好奇呢? boss大人敏銳地察覺到身邊人蠢蠢欲動的眼神,他直接將平板按了鎖屏。楊勛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和boss大人略帶威脅的眼光。 楊勛一見boss過激的反應(yīng)心中暗忖,boss那冰凍多年的春心終于開始萌動了嗎? 也別怪人家楊勛會猜是和女人有關(guān),他在韓攸行身邊那么久,還沒見過哪次boss大人因為工作的事情而驚慌失措過,然而這次boss反常的舉動,他想來想去也只有可能是因為女人,boss才會那么不正常。 就在楊勛想入非非的時候,韓攸行的眼神越來越深邃,周身的氣場越來越壓抑。跟在他身邊十多年的楊勛要是還察覺不出boss此時心情不爽,那他早就被辭退回老家了。 楊勛收起臉上常年掛著的假笑,急正色道:“boss,這次寬帶提速運動前路困難重重,就單單光纖到戶這一點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實現(xiàn),我們真的要費心在這上面么?” 韓攸行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輕啟薄唇,說:“在我們國家,網(wǎng)絡(luò)科技的快速地發(fā)展,普通民眾對網(wǎng)絡(luò)的寬帶化、高速化將會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光纖就能滿足未來用戶對網(wǎng)絡(luò)的要求,并且為用戶提供更快捷的寬帶。”韓攸行難得說那么長的一段話,僅為了幫楊勛解除疑惑,他是一個冷血冷情的人但從來不是一個面冷心硬的人。他的犀利只留給了敵人,他獨特的溫柔留給自己人。 看著楊勛一臉沉思的樣子,韓攸行放松身子往真皮座背上一靠,看似慵懶實則霸氣地說道:“既然寬帶速度是我們科技運營公司未來發(fā)展不可逃避禁錮,那我必須現(xiàn)在就清掃這個障礙。如果一年不行我干三年,三年不行我就干十年,一直到前路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擋我前進的步伐?!?/br> 楊勛聽著韓攸行志在必得的話語,看著這個可怕的男人,想起當(dāng)初年輕氣盛的他就是折服于這股傲睨天下的霸氣,才心甘情愿地追隨這個男人,成為他的麾下。 他在十多年里才漸漸領(lǐng)略到了這個男人真正的可怕之處,他見證了這個男人從以前的狂傲到現(xiàn)在的內(nèi)斂,然而刻入骨子里自傲與霸氣卻在他的為人處世方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