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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餅嗎?” 柳依微微一愣,突然才想起來這是自己投稿時用的筆名,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這個筆名太過有喜感。 “是是是,請問是我的信件到了嗎?” 青年咳了咳,假裝正經(jīng)的點了點頭,然后將信封遞到了柳依的手里。 “這是您的信件,請注意查收?!?/br> 柳依壓抑住心中的激動,笑瞇瞇的接過,然后才招呼道:“小伙子要不要喝點茶水?你每天這樣跑很累的吧?” 還沒等柳依轉(zhuǎn)身折回去倒茶,青年轉(zhuǎn)身就開撂。 “不用了不用了,這是我們的義務(wù)……” 等到柳依回頭的時候,青年已經(jīng)下了樓。 只是站在門口,還能夠聽見青年歡愉的笑聲,話說她的筆名有這么好笑嗎?她覺得很可愛?。?/br> 不過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糾結(jié)筆名,而是她手里信封里面裝的東西。 柳依迫不及待的關(guān)上門,然后拿著信封就在桌邊坐下。 深吸了口氣,柳依現(xiàn)在心里特別的緊張。 咬了咬牙,忐忑不安的打開信封,當(dāng)看到里面零零碎碎的錢時,柳依那顆懸著的心終于踏實了。 但柳依最感興趣的,還是里面夾著的一封信。 柳依取出來從頭掃到尾,信是出版社的編輯寫給她的,大概意思就是各位編輯都一直討論過了,覺得她寫的這個重生年代文特別有意思,要是印刷出來的話肯定會很火。 但是現(xiàn)在還不到印刷的時間,所以他們先給她回復(fù),看能不能把她剩下的稿子都寄過去,信封里面的錢是他們按照最高收高標(biāo)準(zhǔn)給的價錢,印刷出版后,如果銷量好的話,還會給三成的分成。 柳依覺得很滿意,但是吧,這種具有法律糾紛的問題,口說無憑,柳依當(dāng)即就拿出信紙寫了封回信。 大概意思就是他們的提議她很贊同,但是必須要制定點合約,簽個合同,畢竟不管什么時候,都人心叵測,她不得不防。 尤其還是在她準(zhǔn)備起步的重要階段,更不能出任何一點差錯。 寫好了回信,柳依將賺來的錢數(shù)了數(shù),竟然有將近一百塊呢。沒想到這時候的稿子居然這么賺錢?不過她寫得也挺多的,能有好幾萬字吧…… 心滿意足的將錢都收在自己縫制的一個小錢包里,柳依拿上桌上的信封,這才放心的出門。 剛下樓,就碰上了那個送信的小青年。 柳依賺了錢,心情大好,樂呵呵的打招呼。 “小伙子送完信了?” 小青年點了點頭。“對啊,嫂子這是去哪兒啊?” “剛拿到了信,想著要回寄一封,這不是出門寄信么?!?/br> 小青年聽見這句話愣了愣,然后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上前,來到柳依的面前站住。 “嫂子,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要不把你的信給我我?guī)湍銕С鋈???/br> ☆、第32章 離婚! 柳依腳步一頓?!斑@也行?” 小青年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皬倪@兒出去寄信還要走很長一段時間呢,嫂子如果嫌麻煩的話,我倒是很樂意效勞的?!?/br> 柳依笑了笑,然后大大方方的就將手里的信封遞給了小青年。 “那就麻煩你了……” 小青年笑了笑,接過。 “不麻煩的,不麻煩的,我就是為你們服務(wù)的?!?/br> 柳依點頭?!班牛氵@孩子思想覺悟很高嘛……” 小青年被柳依夸得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收好信之后,轉(zhuǎn)身就飛奔離開。 柳依站在原地,看著小青年歡脫的背影,心里面突然很是牽掛弟弟。 那個上輩子因為和徐衛(wèi)民離婚從而厭惡她的弟弟。 現(xiàn)在想起來,當(dāng)時那小子應(yīng)該是把徐衛(wèi)民這個姐夫當(dāng)成英雄吧,可是她呢,非但沒能夠和英雄譜寫出一段佳話,還背叛了英雄。 想起過去的種種,都化為了一聲嘆息。 轉(zhuǎn)身回到家,柳依寫了會兒,剛準(zhǔn)備起身煮飯,一陣哐哐哐的拍門聲嚇得柳依又急忙坐了回去。 心驚rou跳地拍了拍胸口,柳依冷著臉走過去開門。 最好是有什么大事兒,否則的話,別怪她嘴上不饒人。 門吱呀一聲拉開,出現(xiàn)在眼前的,就是一個面容帶著幾分尖酸刻薄的婦人,身上穿著洗得發(fā)白的花褂子,下身穿著一條寬松的長褲,花白的頭發(fā)全都攏到了耳后,梳了一條辮子,整個人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很勢力。 柳依收回打量的視線,剛準(zhǔn)備問大娘你有什么事兒的時候,面前的婦人卻是突然之間將手里面的紙張朝著柳依扔了過來。 柳依毫無防備,直直的被砸到了臉,雖然東西不鋒利,但是由于力道太大的緣故,啪的一聲脆響,讓柳依有種被扇了耳光的錯覺。 冷下臉,柳依慢條斯理的蹲下身將紙張撿了起來,大眼一掃,發(fā)現(xiàn)這是一張醫(yī)院的病情通知單。 柳依腦海里面立馬閃過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面前的婦人見狀雙手叉腰,指著柳依的鼻子罵道:“你就是徐連長那不安分的新媳婦兒吧?我看你文質(zhì)彬彬人模人樣的,怎么干出來的事情豬狗不如呢?” 柳依冷笑,倚在門框上,大有一副今天吵架不分出勝負(fù)我就不善罷甘休的姿態(tài)。 “這是哪兒來的瘋婆子?說話怎么這么不中聽呢?看你老語言間夾槍帶棒罵人不帶臟字兒,估計以前也是個知識分子,身為知識分子怎么一點覺悟都沒有呢?我可是軍嫂,受國家保護(hù)的,你這么給我難看,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面前的婦人不是別人,正是潘強(qiáng)的母親,也就是夏花的婆婆,年輕時候也識過字兒的,只是可惜了祖上是地主,成分不好,不然的話,也不會讓潘強(qiáng)這鐵打的農(nóng)民老爹撿了便宜。 不過在柳依的眼里,只要是素質(zhì)不好,任你再好的出身她都不齒。 潘母不過是想要來為自家的兒子討個公道,現(xiàn)在聽柳依這么一說,也有些退縮之意。 恰好這時候王美麗從樓下走了上來,瞧見樓道中央怒目而視的兩人,王美麗狀似不經(jīng)意的哼道:“軍嫂軍嫂,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呢?我也是軍嫂,受了委屈怎么不見有人站出來?賤人就是矯情?!?/br> “……”柳依知道,這王美麗就是賊心不死,現(xiàn)在趁熱打鐵準(zhǔn)備看好戲呢。 正當(dāng)雙方僵持的時候,樓上的房門突然發(fā)出一聲吱啦的聲音,然后就是夏花叫喊的聲音傳了下來。 “媽,媽,媽你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