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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游剎間臉一紅,口不擇言:“滾蛋,我才不要呢,快去打你的牌吧!”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在打牌呀?”李燁在那頭笑得人仰馬翻。 祝安游說出的話收不回,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再!見!” 一抬頭,就瞧見石新雨也在一旁笑瞇了眼。 祝安游咬牙,伸手重重拍了胳膊他一下:“你笑什么!” “我什么都沒透露、沒承認”,石新雨順勢把她拉進懷里,“不過哪有時間去管他,還有幾個小時我可就要走了。” 接下來的整個下午,倆人都糖絲一樣黏在一起。 要么是祝安游半躺在石新雨懷里看書,石新雨一邊假寐一邊摩挲她的頭發(fā);要么是石新雨與她一邊打鬧,一邊整理屋子;要么是倆人摟在一起,一邊看電影一邊語氣軟軟地敘話;晚飯以后,盡管下起了絲縷小雨,倆人還是手牽手從公園散步到了商場,眉眼兒上、心眼兒里,都比從前第一次熱戀時還甜。 這樣一直耳鬢廝#磨到了七八點,石新雨才依依不舍地離去。臨別的街頭,他傾身長吻祝安游,倆人都吻得面紅耳赤。 “我真想把你裝在口袋里帶走?!笔掠晟宪嚽罢f。 這猶如躺在蜜罐子里的一天,弄得祝安游暈暈乎乎,完全沒有心思再去想什么未不未來的事。 管它呢! 更何況,剛剛分別沒幾分鐘,石新雨就打來電話,欲休還語地說:“想你了?!?/br> “明天見?!?/br> “要么你還是現(xiàn)在就跟我一起走吧,反正都是要去青市?!笔掠昵闊嶂芯拐Z帶撒嬌。 祝安游也心神迷醉:“乖啦,我不能放鴿子的,約好的那個人真不太認識路。” “那我明天去找你。” “嗯?!?/br> 第二天下午,祝安游高中同學的婚禮酒店外,離來來往往的人群不遠處,在一對高大七彩花籃后頭,額頭微滲細汗的石新雨大跨步過去,一把抱住祝安游的脖子,情不自禁地一再啄著她的櫻唇。 “這件紅外套你還留著?很好看?!彼麚ё∷?。 “你怎么趕這么急,其實沒時間就別過來了?!弊0灿捂碳t著臉,為他擦汗。 “沒關(guān)系,一來一去來得及”,石新雨戀戀地說,“誰叫我就是想見你呢?!?/br> 祝安游把頭埋進他懷里:“那你待會開車可不許趕了。” “好。晚上我送你去車站?” “我還得回家一趟,走的時候你應該在忙呢,還是不要了?!?/br> 石新雨滿腔不舍:“那只有下個禮拜了?!?/br> “你別忙太晚?!?/br> “我知道?!?/br> “你該走了,開著會呢別來不及?!睕]說幾句話,祝安游就催他。 “這么快就趕我走?。俊笔掠臧欀监凉?。 大概是被婚禮的氣氛熏的,祝安游也不管不顧起來,大庭廣眾下就主動長吻了他,唇齒里嬌軟地說:“不想耽誤你工作。走吧,慢點開。” 石新雨又親了她一下,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旁人眼中的熱戀情侶,大概是甜膩矯情又無聊到發(fā)慌的,甚至嚴重影響觀瞻。但只有互相黏著的那兩個人,才知道其中的那一份無法自持。 而對于祝安游來說,這一天,她突然覺得那場形式化又俗氣的婚禮,變得十分可親可愛起來。就連她心中對新娘新郎的祝福,也更真誠濃烈了好幾分。 晚上,祝安游回到父母家,田梅梅又開始提結(jié)婚的事了。 “那個誰,她比你還小一歲吧我記得,個子比你矮,樣樣條件也沒你好,都結(jié)了,那個對象沒多好嘛也不算差呀,你看看?!?/br> 祝安游這次沒反駁她,卻笑著隨口說:“知道啦,我會解決的啦?!?/br> 田梅梅帶著絲詫異,停住嘴,打量了下女兒。 祝安游轉(zhuǎn)身進了房間后,想起方才自己的態(tài)度,忽然心中一凜:自己是忘了現(xiàn)實的真相,而忘乎所以地把石新雨算作結(jié)婚對象了嗎? 一點寒絲絲的東西,突然滲進她滯住的笑容里。 走到書桌邊,開了柜子門,打開里頭上著鎖的那只小抽屜。里面,光禿禿地躺著一封灰紙皮的信。祝安游拈起它的一角,低眸凝望,心里慢慢發(fā)涼。 第21章 貪(3) 可現(xiàn)實再令人擔憂又有什么用。 十幾分鐘后,手機收到的新消息,又立刻讓祝安游跌回了迷魂的甜湯。 石新雨說:“覺得工作更順心順手了,我想肯定是因為你?!?/br> 又說:“晚飯也覺得好香?!?/br> 祝安游禁不住的暗自甜笑,在指尖上回起軟綿綿的話來,剎時將一切都拋去了腦后。 若毒酒偏偏味如蜜酪,又能怪誰飲鴆止渴。 新的周一。 不出祝安游所料,關(guān)于她大晚上在街頭趴在男人懷里哭的事情,方樂在上班幾個小時后,就知道了。 “聽說很帥,身材也很正啊,怪不得———”方樂輕浮的語氣一如既往。 “你的八卦情報還真多。”祝安游赧著臉啐她。 方樂撥了撥自己頭發(fā):“那當然,你才知道呀,我們八卦聯(lián)盟的偵查系統(tǒng)遍布整棟大樓?!?/br> “不許再嚼我的舌!”祝安游端起一杯熱水,佯裝發(fā)怒地威脅她。 方樂毫無底線,湊過去撲閃著眼睛小聲說:“你的舌頭,我們可嚼不到,是歸那位帥哥嚼的呀。” 她這話太艷俗露骨,祝安游聽了,當真羞惱起來,揚手就把杯中水向她潑去。 不過方樂敏捷地跳遠了,沒被澆到,只是走道的地毯遭了殃。方樂笑著,遠遠向挑著眉的祝安游作了個揖:“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旋即又手舞足蹈地飄遠了。 祝安游咬著牙,兀自氣惱。不過她也知道方樂從無惡意,而且,越是工作壓力大的時候,這女人就越是喜歡葷話連篇。 再說,祝安游一想起去年,自己食物中毒,方樂拼死拼活送她去醫(yī)院,忙中出錯地把濃妝給弄花的失態(tài)樣子,便也早就“大量”了她。 當然了,接下來兩天,公事之外,祝安游是絕不會理方樂半句的,免得她下回還不知分寸講些烏七八糟的話。 香水的案子,這周就要上沙場了,壓力大是自然的。 重頭武器是一支廣告片,都差不多剪輯好了,大家卻漸漸對其中的女模特,覺得不滿意起來。 幾位客戶部的男同事紛紛表示:“說要純,這還是不夠純?!?/br> 方樂在一旁小小翻了個白眼:“人家畢竟四十多歲了,能純成神仙jiejie、奶茶meimei嗎?依我看,能找到這樣的,不錯了?!?/br> “確實不錯了,就是總覺得哪里不對?!?/br> “把眼妝唇妝都卸了,粉也弄到最淡,別怕露出點細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