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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小曼這時候才覺得眼眶有些濕。白秋晨笑著說:“別哭,妝會花。剛才在臺上,我真怕你哭出來?!?/br> 虞小曼這才想起來她上去時候太激動了,連眼淚都忘記了。她現(xiàn)在還有些眩暈。 “我頭暈?!彼f。 白秋晨笑著說:“你是該暈。” 第五十三章 趁著那股眩暈,虞小曼參加了頒獎典禮后的慶祝聚會。 她補了裝,換了連衣裙和一雙更好走的短靴。那股眩暈仍在,但并不難受,好像夜晚的海潮,輕輕搖晃整個世界。那雙好走的鞋子很舒服,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像雨中曲那樣旋轉(zhuǎn)著旋轉(zhuǎn),以至于她很怕自己真的已經(jīng)喝醉了而不自知。 聚會終于結(jié)束之后她回到酒店房間,終于能一個人躺下的時候已經(jīng)快凌晨兩點了。酒店貼心地送上了祝賀她獲獎的客房服務(wù),在房間顯眼處放上了鮮花賀卡和水果籃,造型擺放得十分雅致。 虞小曼洗過澡,側(cè)躺在床上。房間中只留了小燈,大捧鮮花在這暗昧中另有一種幽艷顏色。她在腦海中用想象著如何去勾勒那捧鮮花素描,打上恰到好處的陰影。她靜靜地想著,慢慢沉入夢中,但睡眠并不踏實,她好像看到自己忽然走得太高,夢里也像在騰云駕霧。 她睡了很長時間。醒來時候她盯著那束鮮花,確信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光線正透過厚窗簾的縫隙,房間中靜悄悄的。 虞小曼想伸手摸過手機,剛一抬手就忍不住□□了一聲——她的胳膊連帶著頸后一陣酸痛,后腦勺沉得要命,腦子里一陣嗡嗡聲。她以為自己是落枕了。過了一會兒她才感覺渾身都泛酸乏力,腦袋尤其重,是重感冒了。 幸好她今天白天沒有工作安排,晚上有一個朋友聚會,順便為她得獎慶祝。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生過病了。好像一直緊繃著的那根弦突然放松一樣,身體也懈怠起來,讓病毒趁虛而入。 虞小曼暈暈乎乎爬起來,把室溫調(diào)高了幾度。洗了個澡,換了套睡衣,叫了客房服務(wù)送了餐。她本來計劃今天上午先在酒店游泳,然后去看個展覽。 現(xiàn)在只能改了計劃,她臨時預(yù)約了酒店的水療中心,放松一下。 等按摩的時候,她一邊喝著果汁汽水,一邊查看手機上的消息。朋友的祝賀還在源源不斷的進來。她一一回復。 她的父親華舒民也給她發(fā)了段語音消息。她帶上耳機,點開華舒民的語音。 華舒民說:“華麗,我在電視上看到了你獲獎了……爸爸祝賀你!我們有空再一起吃個飯吧?爸爸十月有可能會去北京旅游……” 虞小曼現(xiàn)在和華舒民關(guān)系不錯,她發(fā)自內(nèi)心想做一個好女兒,她立刻回了條消息,又打了電話給他,問他旅游的安排。 和華舒民聊了一會兒,華舒民突然吭吭哧哧地告訴她一件事。說之前葉鴻聲來這邊商場有活動,之后請了華舒民吃飯。 虞小曼一腦門的問號,她不知道葉鴻聲到底想干什么,也不好沖華舒民說什么,只問:“你去了?。俊?/br> 華舒民說:“去了……葉鴻聲這個人還是不錯的?!?/br> 華麗婭沒出聲,只說:“他一向都是會做人?!?/br> 晚間的時候虞小曼換了一身黑色無袖連衣長裙,黑色平底羅馬鞋,一身隨意打扮去了聚會。她們這次搞的是一個限定女性入場的主題聚會,帶來的朋友也只許帶女伴,不許帶男伴。二三十個女人一直熱鬧到快十二點才散。 虞小曼和殷維幾個人一起離開的,出來的時候夜色已深還有點下雨,但路邊仍守著兩三個八卦記者,一見虞小曼出來閃光燈一陣猛閃,也許是想拍到些虞小曼的新花邊。但她們一行都是女人,她心情輕松,不由感覺到好笑。 她們上了車,有記者湊上來抓緊虞小曼上車的那幾秒一陣猛拍,有人喊著她的名字問了一句什么。 虞小曼上車坐定了,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記者問的是什么——“華麗,你會和葉鴻聲復合嗎?” 她并不很驚訝,只覺得有些怪異。她與葉鴻聲會復合的傳聞只是在網(wǎng)上有些風聲,十分小眾的傳聞。現(xiàn)在被人當面問出來,反而像被戳破了什么秘密一樣。 微醺時候坐在車上穿梭在夜色中,被女伴的說笑聲包圍,有一種悵然的舒適感。虞小曼低著頭看手機。 葉鴻聲好巧不巧在這時候發(fā)來了一條消息:“我想見你?!?/br> 虞小曼本來不想回他,想想有點氣不過,還是回了句:“你是誰啊,說見就見?!?/br> 她發(fā)過去之后就盯著手機。果然不用片刻,葉鴻聲就回了過來。 他說:“我沒有說要見你,我只說我想見你?!?/br> 華麗婭忍不住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殷維聽到了那聲動響,問她:“在笑什么?” 虞小曼搖搖頭,什么也沒說。她有很多話想說,她想和女孩們說說葉鴻聲是多么荒謬可笑。然而她也想問問女孩們對她如果和葉鴻聲復合了她們會怎么說。 但她知道,這種話一說出口,就好像宣布這件事情要成真了一樣。她并不打算那么快原諒葉鴻聲。 第87章 她最終沒有去見葉鴻聲。 之后葉鴻聲又約她一次, 她還是沒有去。 她當然知道葉鴻聲在想什么,想要什么, 但她肯定是不會去的。正如她之前對葉鴻聲說過的話, 她現(xiàn)在想要的都有了, 她不需要他了。 他若想破鏡重圓,就得更努力點。 到十月下旬時候, 我有一支歌的宣傳就開始了。我有一支歌的檔期定在十二月底,新年檔, 與幾部大片一起競爭這個黃金檔期。 圣誕前后除了我有一支歌是女主戲,其他幾部戲要么是男主戲, 要么是群像戲。雖然程艾導演的名聲夠響,但院線對我有一支歌的信心還是不足。因此宣傳早早就鋪開了。 葉鴻聲是本片的制片人之一, 這件事情終于也被大眾注意到了。至于為什么做了本片的制片卻不出演一個角色,葉鴻聲那邊一律是用檔期問題來解釋的。 虞小曼這邊對葉鴻聲閉口不提。十一月時候為配合電影宣傳, 她給時尚雜志拍了封面。記者仍然關(guān)心她的感情問題, 采訪時候?qū)讉€月前,在電影節(jié)晚會上那張她和葉鴻聲“對視”的照片翻出來給她看,問她當時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