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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找異瞳的參與者而做的幌子。" 那男子大概沒想到我這般老實,身體重重一震,隔壁的嬌滴女孩疑惑地看向他。 見他似信非信的神情,我焦急地上前一步,臉上難掩喜悅之情,"異瞳是假的,你留著沒用,還給我們吧。" 我朝他攤直手板,他卻拿著異瞳后退一步,這次沒用把它們夾在指間,而是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 見他有所猶豫與懷疑,我輕叱一聲,從懷里摸出兩枚丸子便沖過去,不料還沒走幾步竟被石子一絆,手中兩枚丸子便飛了出去!他們以為我失手,在原地動也不動。 砰! 聲響炸起的同時,四周煙霧蔓延,如一幕白帳翻卷,雙目所見除了白煙還是白煙。對方怒喝一聲,只聽一道重而厲的吸鼻子聲,濃厚的白煙瞬息如被兩道排氣扇猛抽! 短短數(shù)秒,煙消霧散,可是卻哪還有我們的蹤影? 彼時,我們已匿到一棵樹上,默然不動。 他們見我們消失,驚道,"他們呢! 那男子已察覺不妥,冷汗蹬蹬直冒。這時他才想到要注力到異瞳上,他急急一試,可哪可能有動靜,他氣得咬牙切齒把那雙假異瞳隨地一扔。 我們雖狼狽,但他們比我們更狼狽不堪,他們另外一個隊員多半已經(jīng)喪命了吧。若是真打起來,未必不能贏,但在這種危機(jī)四伏的地方,能省力的地方則省,能利用的東西便用! 剛才我們跟他們那般瞎鬧,一來是為了給他們演一出,二來是為了把不遠(yuǎn)處那幾只妖物引來,并以此扭轉(zhuǎn)角色,利用這兩只妖試一下那些妖物到底是否藏有異瞳。煙霧丸自然是故意丟了,為的是能順利脫身。 舜吉抹了一把虛汗,無語道,"你們兩個演戲也不支會老夫一聲,差點(diǎn)把我嚇?biāo)溃? 二三無聲笑笑,海眸灼亮如黃昏初升的星子,"你演得真絕。" 我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彼此彼此。"想起他剛剛吐血,急問,"你有無大礙?" "別忘了我有繭絲縛,我只不過在他們都集中精力跟你對話的時候,用破邪刀往手心劃了一道,然后捂在嘴上,假裝咳血。" 他頓了頓,又問,"倘若我沒有使這一著,你打算怎辦?" 我掏出藏在手中的小刀,"跟你想的一樣,打算在手上割一刀假裝咳血。"我認(rèn)真想了想,又道,"或者用力掐你一下,讓你假裝毒性蔓延導(dǎo)致身體不支。男女搭配,演戲不累。" 二三狠狠白了我一眼,"你還是人不是?" 我平靜道,"我是鬼。" 他差點(diǎn)沒被氣背過去。 舜吉追問,"不過,小夜你居然還把我們偽造異瞳的事如實相告,你到底怎么考慮的?" 我道,"你們也看到了,他剛拿到異瞳的時候雖然滿臉不信但并沒有打算毀掉它,證明他內(nèi)心是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他后面說的話只是想試探我們。" "所以我故意裝的喜悅之態(tài),令他們誤以為我真道他們把真異瞳當(dāng)成假的。此時我把事實告訴他們,他們反而不信,以為我只是想快點(diǎn)取回異瞳而故意扯謊。我又刻意暴露我們化的傷妝,一來告訴他們我們經(jīng)過一番浴血奮戰(zhàn)才得到異瞳,二來是為了讓他們知道我們"傷得很重",若實在無法避免和他們一戰(zhàn),也能讓他們輕敵,增加我們的勝算。" 話畢,他們怔怔地看著我。 "不過其實剛才一著是有風(fēng)險,我雖一路與他們說話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但萬一他們沒有中計,而是馬上對異瞳注力便會暴露了。" 不過幸好他們沒有,想起剛才二三那絕佳的配合,我問,"你是何時發(fā)現(xiàn)我在演戲?" 我本是打算演獨(dú)角戲,所以沒有提前跟他們打招呼,為的是讓他們能配合得更加逼真。沒想到二三看穿了我的戲路,還插了一腳。他配合得那般天衣無縫,卻是出乎我的意料。 "從一開始便知。"他突然對我露齒一笑,"你是絕不會說出"我很累"之類的任性話。" 我心跳了跳,只覺臉上莫名有股燒感。 自從生母離開后,我便下意識把自己的封閉起來,其實并不是故意這樣做,只是沒有必要也不知道能對誰敞開心扉,久而久之便成了習(xí)慣。 習(xí)慣了自我封閉,封閉得偶爾會連自己也看不真自己。但為何對著他,總有一種被看破且無處躲藏的感覺? 他朝我做了一個鬼臉,"像你這種冷漠又過分理智的性子,即便累得魂飛魄散也絕不會說,只會逞強(qiáng)!" 我挑挑眉,舜吉斜睨了他一眼,"你丫的說話真討揍……" 但轉(zhuǎn)念又覺得可笑,因為他說的不全錯,我揶揄輕吁,"當(dāng)沒有人可以給你依賴的時候,除了自強(qiáng)別無選擇。" 他無奈搖頭,"你之前不是說我們是搭檔么,如此你并非獨(dú)身一人。"他看向我,目光灼灼,"所以即便你獨(dú)自立在風(fēng)浪尖上,只要你肯回頭,我就在你身后。" 他對我粲然一笑,我怔然,心中似有一浪波濤正在翻覆,哽得我一時無言,也不知如何回應(yīng)。 他突然瞇起眼,"你什么表情,難道你之前是隨口亂說?" 我橫了他一眼,"不是。" "??!" 一聲尖叫爆起! 正如我所料,不遠(yuǎn)處那名為處香的妖物已經(jīng)倏忽而至。 他們退到一處,背靠著背,各擺開架勢準(zhǔn)備迎戰(zhàn),但是臉上驚恐神色依然。 ☆、異瞳之現(xiàn)(一) 正如我所料,不遠(yuǎn)處那名為處香的妖物已經(jīng)倏忽而至。 他們退到一處,背靠著背,各擺開架勢準(zhǔn)備迎戰(zhàn),但是臉上驚恐神色依然。 那男妖強(qiáng)壓著喉嚨的慌張道,"莫怕,有我在,我一定會保護(hù)你!" 女妖聞之,原本害怕的神情不禁多了一分寬慰。 他復(fù)又狠啐了口,"若再讓我看見剛才那三廝,定要生吃其rou,生喝其血!"說到最后,他氣得發(fā)抖,一字一句似從牙縫里蹦出來,可見對我們憎恨之深。 "佟天哥!" 那女妖突然高呼一聲,縱身撲去把那佟天哥撲倒在地,千鈞一發(fā)間躲開了其身后一只處香的攻擊! 那處香臭嘴大張,從喉嚨里發(fā)出生銹機(jī)件摩擦般的刺耳叫聲。它舉起雙掌,手掌中心裂開了一條縫隙,紅眸帶著淚絲張開了,直逼那女妖的雙眸。 "啊!" "桐湘!你怎么了?" 她并未回答佟天的話,僅僅一秒的對視,她便再無法移開眼睛,直到她的雙眼變得和那處香的掌中眸一樣的赤紅。 桐湘的俏臉充滿了恐懼,她驚慌地看向佟天,"啊!佟天哥你在哪?桐湘為何見不著你?這到底怎么回事!!為何多了好多枯木!佟天哥你在哪兒?" "什么枯木?"佟天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