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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她這么傷心,熙南必定是會怪他的,熙南那么疼著的人,他如今讓她這么難過,熙南一定是怪他的。 ☆、車禍 周媽自鐘語離開家后,不過大半個小時的功夫,已經(jīng)相繼打碎了好幾只茶杯,阿霞問她,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是莫名地覺得心慌。阿霞以為她是心臟病犯了,忙給她泡了一杯紅糖水,阿燕則是給她順氣,往日里周媽心里不舒服喝了紅糖水總會好些,今天卻是越來越不踏實,阿霞怕出事,又給她吃了救心丸,扶著她躺下,本以為這樣總該會好些,只是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阿霞阿燕年紀輕,經(jīng)不住事,周媽這樣的狀況,兩人六神無主,不知該如何是好。 待到十點半的光景,阿霞實在忍不住,就給周楊打了個電話,說是周媽不舒服,叫他趕緊回來,周楊一聽急了,連忙跟靳北平告了假,著急忙慌地趕回家。 周楊要送周媽去醫(yī)院,周媽死活不肯,非說自己沒事,周楊不信。 周媽一再強調(diào)“我真的沒事” 周楊問她“那你到底是怎么了?藥也吃了怎么會還不舒服,還是上醫(yī)院瞧瞧吧,別讓我擔(dān)心” 周媽從床上坐起來說“我是擔(dān)心小語” 周楊有些不解,問她“她?她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周媽說“一早就出去了,說是會朋友,我就想到上次,她也說是朋友,可是北平好像不這么認為,要不然,怎么發(fā)那么大脾氣?” 周楊一驚,忙說“她出門了?你怎么不早說” 周媽回說“北平往常不回來也總是會提前說一聲,但是昨天沒有,我琢磨著大概是有棘手的事要做,怕你們不方便,也就沒打電話說” 周楊怕周媽著急上火,安慰她說“我知道了媽,沒事的,我去跟他說,你別擔(dān)心了,要是還不舒服就去醫(yī)院,阿霞阿燕,你們看著點”阿霞阿燕忙應(yīng)下。 周楊趕回公司的時候,會議還在進行,他原本打算等會議開完再說,畢竟也沒有出什么事,不必急在一時。只是靳北平見他進門,示意他過來,問他“怎么了?” 既然他問,那他也就順勢說了“她一早就出門會朋友去了,我媽不放心,其實,依我看倒也沒什么,畢竟她打過招呼” 靳北平‘嗯’了一聲,又問他“她去哪里會朋友,有沒有說是什么朋友?” “好像是在什剎海那邊,具體位置沒有交待,也沒有說是什么朋友” 靳北平點點頭,說“知道了,你坐吧” 趙經(jīng)理還在匯報,會議室里很安靜,安靜得除了趙經(jīng)理的聲音,就是一眾人等的心跳聲。靳北平的手機很突兀地震了一下,他隨手打開一看,是個陌生號碼,只是照片里的人可不陌生,他的眼睛就定格在那張圖片上,李杰摟著她,她似乎淚眼朦朧。 “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散會”他冷靜而又淡定地說,然后拉開椅子,很從容地走出會議室,丟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 周楊緊跟著他出了會議室,走到電梯口的時候,靳北平突地頓住腳步,轉(zhuǎn)頭對周楊吩咐道“你別跟著,十一點的會議,你替我主持,還有,中午我要是趕不回來,汪總的飯局就往后推一推,順便替我跟他道聲歉”說著,轉(zhuǎn)身進了電梯,一路下樓直奔停車場。 周楊不放心,忙跟上,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停下腳步將手機遞給他,周楊一看,不可置信的樣子。驚道“不可能,肯定有問題,再者這是誰的號碼?為什么要給你發(fā)這種照片,用心太明顯了” “顧不了那么多了,我先走一步,你派人趕緊查一查,回頭電話聯(lián)系” “何不等她回來再問呢,非要趕過去不可嗎?” 他的手在抖,壓抑極了,沉聲說“等不了了” 一上車,靳北平先是撥打鐘語的電話,無人接聽,他有些煩躁,松一松領(lǐng)帶,接著打,一連十幾通都是無人接聽。于是這一路他開車開得越發(fā)急切,待到靳北平驅(qū)車趕到什剎海的時候已是接近十一點,因為沒有具體的位置,他只能一家一家找,電話始終無人接聽,他怒火中燒,猛地一拍方向盤,卻在這時電話那頭意外地有人出聲。 “喂,你好,請問哪位?” 靳北平一聽,是個男人的聲音,沉聲說“你好,我找這部電話的主人” “哦,是這樣的,先生,在這兒喝酒的這位小姐差不多半小時前就走了,她的電話落在了這邊” 靳北平一怔,隨即問道“你是哪家酒吧” 那人聽他這么問,報了一個名字,靳北平徑直驅(qū)車而去,待到進店,那人一見他,兩眼放光,忙將手機遞過去,靳北平接過手機,打開一看,很多通未接電話,他將手機擱回口袋里,問他“這是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那位小姐好像和一個朋友在這里小聚,剛開始還好,后來氣氛看著似是很凝重,緊接著那位小姐就沖了出去,卻被一位等在車里的先生給拉住,然后兩人就開著車走了” “往哪個方向走的?” “那個方向”那人伸手朝外面一指,靳北平順著他的手往外一看,心里一驚,連謝謝都沒來得及說一聲,就沖出門,他撥通李梅的電話“李梅,你幫我查一下所有的機場、海關(guān)、火車站、汽車站,我要知道鐘語的行蹤,十五分鐘以后,我希望能接到你的電話” “好的,靳總,我馬上去辦”掛斷電話,李梅就緊鑼密鼓地開始cao辦這件事,然而不過是十五分鐘,對靳北平來講,竟像是十五年那么漫長,等得他的心都要蒼老。 “靳總,已經(jīng)查到了,鐘小姐訂的是十一點半從首都機場飛往W市的航班”李梅有些猶疑。 靳北平卻是一刻都等不得“有話就說” 李梅回說“和她同行的還有榮達集團的總經(jīng)理李杰” “李杰?他們一起飛W市?” “是的,靳總” “我知道了,你幫我查一查李杰的電話”李梅顯然早有預(yù)料,快速報出一串號碼,靳北平記下之后,掐斷電話,直接調(diào)頭開往機場。 一路上車子開得飛快,然而無論怎樣快,十五分鐘的時間是不可能趕到機場的。車里的靳北平,眉頭緊鎖,握緊方向盤的雙手骨節(jié)泛白,額前一縷劉海安靜地垂著,擺出一個極漂亮的弧度。 他覺得自己是不能沒有她的,他是不能失去她的,但是,這世上有什么事是不能的呢? 那晚他問她“你跟李杰很熟?” 她答“我在公司工作,時常打交道,私底下也有接觸,是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br> 他又問“他是你老板,你不怕?” 她想了一會兒,笑著說“其實像你們這樣的大老板,我還是很怕的,一般是能躲就躲,但是他給我的感覺跟我以前的朋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