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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只有那天晚上,他站在我面前,哭得那么傷心。 以及,我曾經喜歡的人死了。 而我后知后覺。 ——段飛,你要走了嗎? ——嗯。 ——那你走好。 緊緊抱著那把劍,我雙手捂著臉,閉上雙眼,依然能感到眼淚從指縫中流淌出來,滴落到冰涼的劍身上,就像我無法隱藏的悲傷。 我難過的是情深緣淺,悲傷的是我們最終殊途,不是生離,竟是死別。 作者有話要說: 面壁思過(老段我對不住你。。。) ☆、這特么是結局? 時間又過了一個月,韓澤卿那邊還算順利,那個二皇子繼續(xù)可勁造孽,而他繼續(xù)可勁兒暗地里拉攏人,有空搞搞陰謀暗殺什么的,空余了偶爾給我寫幾封惡心巴拉油膩膩的信。 你說他怎么變了? 還不是他知道我知曉前任也就是段飛死了之后哭得稀里嘩啦,生怕我想不開出家扔下他不過日子了,第三天就心急火燎跑回來見我,后來幾天硬是跟狗守著骨頭似的不肯走,那張惡毒的小嘴兒好似抹了蜜似的,滿嘴風花雪月甜言蜜語,rou麻的我疹子都起了,差點以為他是不是腦子出毛病了。 要不是他爺爺一直讓人來催他回去,他奶奶把他一腳踹出芫國大門,他到現(xiàn)在都還膩歪著呢。 放下那封油膩膩的信,我還是仔細把它和之前的信件都塞入錦盒里,別誤會,我可不是什么收藏癖,只不過想到幾十年后我掏出這些膩歪的信件讀給他聽的時候,他那羞恥到爆炸的表情,我就覺得好笑。 自己拍腿傻笑半天,突然回神,發(fā)現(xiàn)絕情和冷情他們正眨巴眼看我呢,我這才想起之前是在跟他們商討組織未來的走向問題,于是立即收斂笑容,正色,干咳幾聲,“咳咳,剛才說到哪里了?” 冷情瞪著我,悶哼一聲,道:“說到培養(yǎng)人才?!?/br> “對,就是這個?!蔽遗淖?,對他和絕情說,“我們涅槃最需要的就是人才,既然要轉型白道,就不能繼續(xù)以殺手的名義招收弟子?!?/br> “不做殺手,還能做什么?”冷情悶哼,問。 “這就是你思想不夠活躍了,冷情,以咱們和太子還有芫國的關系,為國家培養(yǎng)侍衛(wèi)總是一條門路吧?再不濟,達不到要求的,鏢師護衛(wèi)打手總能來一樣,這樣既能解決往后涅槃人員就業(yè)問題,還能名正言順讓國家投資,由國家撐腰,咱們就倒不了,還可以發(fā)展別的事業(yè),讓咱們的人都能過上正常人的日子?!?/br> 聽我這么說,冷情很不高興,“照你的意思,殺手不做了,我這些弟兄怎么辦,我們可沒興趣去當什么侍衛(wèi)鏢師?!?/br> 聽出來他是不打算轉白道的,這正合我意,于是對他說:“當然得做,但是總得求生存謀發(fā)展吧,尤其是我們這種老牌殺手組織,雖然已經有不小名聲,但就如同你說,很多弟兄做慣了殺手,無法轉行,那么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既要拓展人氣,又要確保武功質量,尋求多面發(fā)展?!标兑淮蠖?,我望著云里霧里的冷情,言簡意賅道,“所以,我打算把人員培訓和殺手這部分產業(yè)都全權交給你來打理,也就是說,以后‘涅槃’殺手組織的頭,是你。” 這下,冷情臉色好了些,但還是不明白,問我和絕情:“那你們做什么?!?/br> 我喝口水,繼續(xù)跟他說:“絕情負責打理涅槃的其他產業(yè)以及控制資金、資產、人員流動,作為首領的我,則是負責跑腿拉業(yè)務?!?/br> 說白了我只會動嘴皮子啊,難道讓我去教武功,管理產業(yè)? 那不現(xiàn)實,遲早得破產,況且我這頭真正的金主是老韓家,我頂多就是個充數(shù)的代言人,可好歹也算沾了主角的光,不搞出點成績出來,不好交代呀。 本以為冷情還是心有疑慮,卻沒想到他立馬就答應了,而且風風火火去招人了。 后來絕情偷偷告訴我,冷情是在攢老婆本。 “老婆,誰是他老婆?”我吃驚,“難道是芍藥?” “可芍藥一直沒答應他。”絕情回答。 我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芍藥可是喜歡傷情的,哪可能這么容易變心?!?/br> 嘆了口氣,絕情搖搖頭,拍拍我肩膀說:“不是變心,傷情沒辦法接受芍藥的,芍藥最后也想清楚了。” “什么叫沒辦法接受?” 睜開一只眼,絕情無奈地嘆氣,道:“傷情他不喜歡女子?!?/br> “……什么?!”我震驚得站起來,想也沒想就望著絕情問,“不是你才喜歡男人嘛?” 絕情一聽這話,笑容忽然變大,他默默過來按住我肩膀,湊近問:“花曉,什么叫我喜歡男人?” 我去,這是絕情的死xue……我要完了。 眼珠一轉,我拍大腿,打著哈哈說:“我意思,那什么,多情不是對你很在意么!” “我對多情只有兄弟情,況且我心里有誰你不知道?莫非此人是男的?”絕情明知故問,曖昧的語氣弄得我后背癢癢,我趕緊雙手合十,對他說,“我惹不起你行了吧,絕情大爺,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說了?!?/br> “呵呵,我怎么會責怪花曉你呢?!苯^情溫柔的語氣,簡直就是溫柔刀,刀刀催人命。 慌張的我一邊大喊“對不起”一邊奪門而出,我發(fā)現(xiàn)絕情越來越有蛇蝎美人的氣質了。 繼續(xù)蹲著喂魚,池塘里的魚已經被我喂得很肥了。 這時候,昭華奶奶突然急忙派人找到我,我以為出了什么事,來到她寢屋,昭華奶奶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臉色慘白,渾身冷汗,望見我,立馬將我手拉住,驚慌不已地對我說:“曉兒,我方才做了個夢,夢見韓鷹那老頭子吃桃子被噎死了,我要去找他,你快帶我去!” “嗯……奶奶,你說啥?”我眨巴眼。 “我說我夢見你爺爺吃桃子被噎死了,你趕緊帶我去找他!”昭華奶奶頓時中氣十足,沖我吼道。 我耳朵快聾了,干笑幾聲,望著她焦急的模樣,壞壞一笑,揶揄道:“可是奶奶,韓澤卿不讓我離開芫國呀?!?/br> 瞥我一眼,老太太目光如炬,輕笑一聲:“曉兒,你還沒過門呢,你今個兒要是不去,以后休想進我韓家的門。” 居然這樣威逼一個晚輩,這老太太倚老賣老! 我心里吐槽,可還是挺高興的,說明昭華奶奶想開了,原諒爺爺了,那么陪她走這一趟又何妨? 而且,我也想去看看韓澤卿。 上次他急匆匆趕回來,連覺都沒睡好又走了,整個人面黃肌瘦,風塵仆仆,再這樣cao勞下去,等到把二皇子弄下來,估計他也差不多了。 還有一事,就是我的真正身份。 我讓絕情替我保守我已經知道的秘密,有些東西,就讓它一輩子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