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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桃子笑了:“您對小姐是真的好。” “你也這樣覺得吧?”心一笑了,跟著她蹲下來,興致勃勃地道,“我都發(fā)過那么多次誓了,我是真心喜歡她的,愿意為她做任何事。你既然知道我對她好,以后就要幫我多說點好話,讓她主動跟我親近,知道嗎?” 桃子捂住嘴,嗤嗤笑了起來。 心一“嘖”了一聲,正想再跟她說點什么,余光瞥見地上的泥水潭里有個閃光的東西,桃子手里的桿子戳進泥水里,濺起了一點小小的水花,那個小小的東西一閃而過。 “哎哎哎!”心一連忙制止了桃子的動作,連聲道,“你別動?!?/br> “嗯?”桃子滿臉疑惑。 心一沒說話,順著她手里的桿子伸出手去,從臟兮兮的泥水里撿起了一個圓圓的的東西。他將那個小東西捏在兩個手指間,瞇著眼睛仔細查看。桃子忍不住驚呼,道:“世子爺,您的眼力太好了吧!” “嘿嘿。”心一笑笑,有了這個東西,這個案子就有突破口了,他的公主應(yīng)該也不會再這么煩心了吧? 第53章 第五十二章 回到府里,心一和桃子興沖沖地去找謝凌容要表揚,一進門就看到她和揚威正圍在桌前研究什么東西。兩人上前,只見桌上擺了個攤開的布囊,布囊里有一些不太值錢的小東西,里面還有一顆珍珠。 “這些不會是魏康的東西吧?”心一指著布囊問。 “少爺,您回來啦!”揚威點了點頭,道,“這是魏康三天前當(dāng)?shù)舻臇|西,我從當(dāng)鋪老板那里要來的?!?/br> 謝凌容坐在桌前,從布囊里挑出了那顆珍珠,捏在手里仔細觀察,道:“這顆珠子……你們覺得能值多少錢?” 心一和桃子對視一眼,彼此的眼神意味深長。 “明天應(yīng)該就能結(jié)案了?!敝x凌容若有所思。 再次開審,證人和原告被告同時被傳喚到場,魏康還是那副不耐煩的樣子,似乎覺得這種官司非常浪費他的時間。證人方面,胡公子今天沒再來了,來的是懷mama和另一位合歡坊的姑娘,兩人站在原告何婉和被告魏康中間,等待判官問詢。 今天來郡守府看熱鬧的百姓比昨天還多,事件經(jīng)過了昨天的傳播,這個案子勾起了更多人們的興趣。百姓們擠在門外,一邊好奇地打量公堂上的人們,一邊跟身邊人興奮地討論著,露著一副早就將這個案子的真相看透了的自信。 面對熱情高漲的圍觀群眾,謝凌容非但沒有覺得吵鬧,反而沖門外的百姓們淡淡一笑,提高了聲音道:“請問大家,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何婉和懷mama以及這位合歡坊的姑娘有什么不同?” 人群“咦”了一聲,跟周圍的人竊竊私語起來,一時間,全在說什么“同”與“不同”的字眼。謝凌容稍待了片刻,收斂了帶笑的表情,問面前的何婉:“何婉,你今天出門怎么沒戴耳環(huán)?” 何婉一怔,下意識摸了摸兩只耳朵,道:“我……我的耳環(huán)不見了?!?/br> “什么時候不見的?”謝凌容道,“像你這么漂亮的姑娘,不戴耳環(huán)可惜了?!?/br> 何婉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她自知論容貌,在場的所有女人都比不上謝凌容,但聽到公主這樣稱贊自己,心里還是挺開心的。她心情放松了不少,如實回答:“大約是五天前,我從官府報案回來以后,就發(fā)現(xiàn)耳環(huán)不見了,興許是白天的時候丟在哪里了吧?!?/br> 謝凌容點點頭,然后從案上的證物盒里拿出了一顆珍珠,問:“何婉、懷mama,你們看,你們合歡坊的姑娘是不是都戴這種耳環(huán)?” 何婉伸長了脖子,但離得有些遠,不能判斷謝凌容手里的東西是珍珠還是耳環(huán)。懷mama看了一眼,卻立即笑了:“對,我們都戴珍珠耳環(huán)?!?/br> 這時候,圍觀的百姓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懷mama和另一位合歡坊的姑娘戴著一模一樣的珍珠耳環(huán),而何婉耳垂下面空空,打扮也樸素,這就是她和另外兩個人的區(qū)別。 “你們知道這只耳環(huán)是誰的嗎?”謝凌容先是問了看熱鬧的百姓,不待他們胡亂猜測,又望向了被告,“魏康,你三天前在當(dāng)鋪當(dāng)?shù)袅艘恢徽渲槎h(huán),你還記得這件事嗎?” “我……”魏康的臉色變了,趕忙道,“你胡說!我、我當(dāng)?shù)舻氖钦渲?!我們河間近水,雖然不在海邊,但偶爾也會有珍珠的,這、這根本不是什么耳環(huán)!” “你可以向帝都打聽打聽,本公主是帝都三家金鋪的首飾圖樣設(shè)計人,難道會看不出這顆珍珠曾經(jīng)被做成了耳環(huán)嗎?”謝凌容收斂了笑容,冷冷道,“上面的刻痕一目了然!” 魏康張了張口,明顯有點慌了。 “好?。≡瓉硎悄?!”何婉見狀,趁機沖到魏康面前,指著他的鼻子,情緒激動地大罵,“一定是你那天趁我昏迷不醒,偷走了我的耳環(huán)!你這個敗類!你不僅強/暴了我,還偷了我的錢財!你罪大惡極!” 沒人及時阻止,何婉緊接著就罵了幾句極其粗魯?shù)呐K話,除了當(dāng)?shù)厝寺犃?xí)慣了,帝都來的幾位都聽得目瞪口呆。 “胡說八道!”魏康被她罵得臉一陣青一陣白,恨不能上前揪住何婉的衣領(lǐng)狠揍一頓,怒道,“你他/媽什么時候昏迷不醒了?你被老子干/爽了,精神抖擻罵了老子半天!老子沒偷你東西,少在這里放/屁!這顆珍珠,是老子在水井里撿到的!” “哦哦哦!”人群爆發(fā)出一陣呼聲,看來這就是案情的真相了。謝凌容也沒想到,這個魏康一直很硬氣不肯承認(rèn)自己強/暴了何婉,這會兒被何婉一激,居然這么快就主動說了出來??磥硭捎谄綍r需要照看小孩,對名聲還是比較看重的。 謝凌容看了左右的心一和衛(wèi)黎一眼,三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她一拍驚堂木,道:“魏康,既然你承認(rèn)了罪名,那便聽判吧!” 魏康被這話一堵,脖子梗得老粗,重重地呼吸著,表情依然十分不甘。 “依大胤律法,強/jian罪應(yīng)處以三年監(jiān)/禁之刑?!敝x凌容道,“魏康,你認(rèn)罰嗎?” “什么?三年?”魏康臉色驟變,頓時跳腳起來,“我他/媽睡了個妓/女也算強/jian嗎?這個女人不就是要錢嗎?我補給她不就好了!” “依大胤律法,任何違抗本人意愿的媾/和都屬于強/jian,不管這個人是什么身份,是男是女,貧窮或富有,在大胤律法面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敝x凌容道,“你既然入我大胤領(lǐng)地,就應(yīng)當(dāng)遵守這里的律法!” “這不公平!”魏康道,“有多少男人睡/女人的時候問過她們的意愿了?更別說老子只是睡了一個妓/女!你憑什么只抓我?這不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