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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插著大衣口袋,就直視前方等泊車小弟把車開來,不知為什么了,語氣還挺有點不爽似的。 含光噢了一聲,也不爭辯,也不去好奇他為什么不爽,就這樣安靜地等車開來了,“哦,你換車了嘛?!?/br> 于思平換了一輛更為穩(wěn)重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當(dāng)然還是國威牌的,看著比他原來開的那輛還昂貴,含光坐進車?yán)铮汩_玩笑說,“有錢換車,為什么沒錢還我?還錢來?!?/br> 她本意是調(diào)節(jié)一下兩人間莫名緊張的氣氛,開開玩笑的,沒想到于思平似乎根本沒接收到她的意思,眉峰緊張地挑動了一下,才道,“你的錢已經(jīng)給你投資進去了,不久盈利以后會按股份分紅的,不要一直問這件事?!?/br> 也就是一百多萬兩百萬吧,按悠游科技現(xiàn)在的價值,含光的股份也值這些錢了,如果不要錢就能和于思平拗?jǐn)嗟脑?,她倒寧可不要這筆錢了,聞言,便老老實實地應(yīng)了一句,“噢,好?!币簿筒辉偌m纏了。 車內(nèi)的氣氛更為緊繃,于思平目視前方,含光低頭玩手機,不斷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和心態(tài):平穩(wěn),千萬別多想,就若無其事就對了,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繼續(xù)保持。 “韋鳳飛實在是太難接近了?!庇谒计胶鋈婚_腔,雖然似乎是有點解釋的意思,但雙目直視前方,根本不看含光,“這幾個月來我也是做了一些研究……反正,是找不到更好的突破口,才會帶你過來?!?/br> “沒事啊?!焙庹f,“能幫上忙就行了?!?/br> 于思平瞟了她一眼,眼神銳利如刀鋒,他沉默了一會,忽地道,“你不會以為我們的約定會就此作廢吧?” 有這么美的事就好了!于思平現(xiàn)在是干嘛,拋下她去追女神了,還要她表現(xiàn)出傷心的狂態(tài)來他才開心嗎?含光的倔勁也起來了,越是這樣越是要若無其事,“噢噢,應(yīng)該是沒作廢吧……我沒想那么多哎。” “是嗎?”上揚的尾音聽著居然還滿愉快的,不過這愉快實在是太虛偽了,足以讓含光這樣的人知道于思平的心情有多不好。 “你就先去追她吧?!焙獾男那椴恢罏槭裁从趾昧艘稽c,她把自己早準(zhǔn)備好的說辭端了出來,“最近一段時間,還是保持普通關(guān)系了,畢竟韋jiejie和我還是經(jīng)常接觸的,有些事別弄得太復(fù)雜比較好?!?/br> “倒是老成起來了……”于思平呵了一聲,“還挺賢惠、體貼的嘛?!?/br> 含光對他露出經(jīng)過幾番練習(xí)的微笑,“工作了總是會成熟一點的嘛——對了,你聽說了嗎,許大哥的網(wǎng)站……” 她成功地把話題拉了開去,天南地北地瞎扯著熟人身上發(fā)生的事,成功地把寂靜填滿,直到車停在宿舍門口,才是刻意很慢地去解安全帶,“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于思平轉(zhuǎn)頭看著她,面容隱在黑暗里,忽地?fù)P起手,似乎有傾身向前的意圖—— “含光!”車外忽然傳來了叫聲,劉德瑜手里拎著一袋水果,驚喜地?fù)]手跑來,“哎呀,好巧,快,這個西瓜重得很,快來一起拿?!?/br> 于思平一眨眼間就恢復(fù)原位,他開門下車的速度比含光還快,“我來幫你拿吧?!?/br> “于叔叔——”德瑜熱情地和他招呼起來,含光也是若無其事地開門下車,和于思平、德瑜談笑著進了宿舍,還和于思平閑聊了幾句,才把他送出門。 “忙一天,累死我了。”德瑜也是連連嘆息,哼了一聲,“你還提早出去吃飯——含光,罰你切西瓜給我吃?!?/br> “好好,我切、我切?!焙猬F(xiàn)在為她切月亮都愿意,她笑瞇瞇地抱住德瑜,在她臉上啃了一口,“好德瑜,不但切西瓜給你,還給你削蘋果吃,吃不吃?。俊?/br> “干嘛忽然對我這么好?”德瑜倒是狐疑起來,瞥了她幾眼,“是不是又要求我做表格啊——那算了,我還是自己切!” 說著,忙就捧起西瓜,去廚房了。 含光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后,這才放縱自己松弛下來,無聲地嘆了口氣,露出了心中的些許苦澀。 卻也不過就是一瞬間,就又堆起了笑臉,“好啦,我來切啦,難得對你好點,你居然還怕起來了……”? ☆、撲朔迷離 ? 按含光的估計,第一次鋪墊見過面了,要到第二次正式認(rèn)識應(yīng)該還是有段時日的,短期內(nèi)于思平應(yīng)該是不會再聯(lián)系她了——她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遠(yuǎn)離韋鳳飛,而是盡量多和她呆在一起,這樣可以有效地驅(qū)除于思平。反正這也不是什么苦差事,韋鳳飛為人爽快仗義,且又見多識廣,談吐風(fēng)趣,和她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 第二天起來,幾個創(chuàng)業(yè)的小苦逼當(dāng)然是沒周末享受,還要回公司加班,自從網(wǎng)站上線以后,隨著用戶群的擴大,各式各樣的問題也是層出不窮,還有好像永遠(yuǎn)都做不完的訪問、宣傳的活計,平時沒事還要開會溝通各部門的進度,基本上空閑時間是和他們說拜拜了。含光當(dāng)然也不是沒有疲倦過,不過想到一些糟心的事情,又寧愿用工作來填補時間了。不知道德瑜是不是也這樣想的,反正也是忙忙碌碌的,不愿過上課以外吃喝玩樂的生活。 工作了一個上午,下午韋鳳飛來開了會,管理層就算是沒什么事了,桂思陽要領(lǐng)導(dǎo)技術(shù)部繼續(xù)攻關(guān)某個含光根本也不懂的難題,韋鳳飛便邀德瑜和含光一道去她家小坐,兩人橫豎沒事,便也答應(yīng)了下來。 韋鳳飛的住處和許云深比較相似,都是單獨在北京的核心地帶有一套一個人住著嫌太大的房子,不過韋鳳飛住精裝公寓,所以還沒許云深那樣豪奢。按她說法,“云深一個人住那么大的院子,我都奇怪他怎么不怕鬧鬼呢?!?/br> 她對于思平也有幾分好奇,“對了,昨晚和你吃飯的那位長輩……我覺得他長得和誰有點像啊。” 德瑜是知道昨晚她和于思平聚餐的,聞言忙笑道,“哦,像誰啊,我們可都沒看出來!韋jiejie你指點一下我們吧!” 看來,她是沒和韋鳳飛八卦含光的‘身世’,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不好當(dāng)著她的面交代什么,所以才會這么扯開話題。含光倒是不介意,不過這具體該怎么說她決定留給于思平來解釋,也是跟著德瑜調(diào)戲韋鳳飛,“嗯,覺得很像是一個人,不過那個人韋jiejie應(yīng)該是不認(rèn)識的!” 韋鳳飛俏臉難得微紅,沒好氣地送了幾個大白眼過來,“適可而止啊,這個梗再用就老啦?!?/br> 她倒也是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