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0
自己說破了,“就是長得像權寅嘛,有什么不能說的?!?/br> “啊,這就承認啦?!钡妈ぐ素再赓猓翱杉热豁fjiejie你都和權大哥在一起了,昨晚怎么還——” “只是認識而已,沒什么特殊的關系啊?!表f鳳飛說,“又不是在戀愛,干嘛不能和別人約會啊。權先生在魯國還不知道有多少紅粉知己呢,難道不許我另有新歡嗎?” 這話說得看似絕情,但從她的表情里卻似乎能看出另一個故事,含光忍不住竊笑,一本正經(jīng)地同德瑜大聲咬耳朵,“看來是吵架了?!?/br> 劉德瑜也點頭道,“嗯,看來是吵架了——這不是剛過年從魯國回來嗎?肯定是過年時候吵架了。” 韋鳳飛被她們倆鬧得無語,卻也不否認,而是轉(zhuǎn)移話題問道,“說起來,你們知道么,權寅并不是他的真名。” 見兩人都搖了頭,韋鳳飛還有些詫異,“我還以為他起碼會和你說呢……反正你們遲早也會知道的。其實,他這幾年幾次來秦國,就是為了談并購案的——已經(jīng)談下來了,權氏會兼并慕田制藥,正式入駐秦國。權寅前陣子在國內(nèi)就是領著專家組對慕田的專利做價值評估的?!?/br> 隨口一個消息,就是能引發(fā)股價動蕩的內(nèi)幕,這也是含光和德瑜都不做炒股什么的事情,不然還不得立刻瘋忙起來啊,現(xiàn)在就只是都在驚嘆著權寅出身的不凡,想也知道,會被挑選來做這份工作,他在權氏集團乃至權族的地位肯定不低。說不定身家比韋鳳飛還要更豐厚許多,而且說起權家的傳承,當然也是可以藐視韋家一番的——在他跟前,韋鳳飛幾個籌碼都沒什么用,倒是真正有被比下去的感覺。 “那他以后還會常駐秦國嗎,還是主要在魯國???”含光很關心這個問題,她有種感覺——要是權寅常駐魯國的話,韋鳳飛肯定也會常跑魯國,那么順理成章的,于思平應該也會過去,那她不就自由了?當然,這么想是有點對不起韋鳳飛啦,不過,這種快速解決問題的方式想想都是誘人得不行。 “誰知道了?!表f鳳飛嘴巴一嘟,“又不是男女朋友,問那么多干嘛,他愛在哪里就讓他在哪里好了。我和你們說啊,昨天請我吃飯的是傳奇影業(yè)的小開,你們有誰想去電影片場探班的嗎?” 幾句話就又把話題拉開了,含光看她神色,估摸著兩人還在吵架中呢。一時間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讓權寅現(xiàn)在就把韋鳳飛給娶回魯國去。 當天晚上回了宿舍,懷著這樣的心情,免不得就發(fā)郵件給權寅請安了,問了新年好以后,又問他是否就呆在魯國了,還是今年依舊會回秦國出差,權寅回得倒是挺快,言說自己今年的確工作都在魯國,還問她為什么關心這個。 含光看了回復,心中倒是一動,手指舞動間,若無其事地就回復了一句:因為有個你不認識的jiejie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就來問下權大哥。 權寅做人,也算是滴水不漏,含光的回信過露了那么一點,他就沒有及時回復了,過了三四個小時,才回了個笑臉:既然不認識,那就不必要關心了,不是嗎? 汗了,這看起來是他甩的韋鳳飛?。亢庖矡o語了,她那沒成型的計劃看來已經(jīng)是宣告破產(chǎn),只能轉(zhuǎn)而希望韋鳳飛和于思平發(fā)展得比較順利,起碼是把他死死地吸引住了,別再讓他有時間來煩自己。 也還好,于思平并沒有怎么頻繁的和她接觸,估計也是一心攻略韋鳳飛去了,不然含光真是要考慮認祖歸宗了,哪怕是被家里人安排著去政策婚姻什么的,說到底也比這樣被于思平欺負來得強——這時候她就很感謝權寅了,有他在,好像她永遠都多了一條退路。 不知不覺間,幾個月的時間又是一晃而過,生活在重復的學習和工作中變得很平靜,再起伏的心緒,到了最后也都會為許多更重要的事?lián)崞降?。網(wǎng)站的流量、訪問的流暢速度,還有用戶的滿意度,這些都需要她花費心機,不像是從前只能做無聊的大家閨秀,每天大把時間胡思亂想鉆牛角尖,她現(xiàn)在是忙得沒時間煩心。雖然和韋鳳飛時常見面,但大部分時間都想不起于思平這碼子事——沒辦法,要商量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大三上學期很快就到了尾聲,結束了專業(yè)課考試以后,含光就順理成章地回公司學習去了,也是忙得團團亂轉(zhuǎn),不可開交,這天又收到權寅的郵件,說自己回秦國公干,約她出來吃飯,含光當然答應了下來,被這么一提,她才想到了韋鳳飛的感情問題——這半年來她還是全球到處飛,不過卻沒有長時間留在魯國,看來和權寅是已經(jīng)結束了,也不知道于思平在這幾個月里,有沒成功地和她認識。說不定都已經(jīng)發(fā)展上了關系,只是沒和她說而已。韋鳳飛的感情生活一直十分精彩,也是變動不定,說起來太耗費時間了,經(jīng)常是隔半個月沒見,就已經(jīng)跟不上劇情。 她和權寅還是約在上次見面的餐館,這一次彼此熟悉了,氣氛也要比上次輕松,笑著聊過了近況,權寅便問她,“上回怎么會忽然問那個問題。” 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月,但含光還是一聽就知道權寅的意思,她干笑著承認,“我八卦嘛……” 權寅又好笑又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就算以前有過關系,上個月也是結束了,以后就當作不認識那位女士吧,別再談她的事啦?!?/br> 原來一直到上個月為止都還有聯(lián)系啊……那這樣看來,于思平根本還沒展開行動嘍? 含光點頭稱是,正是沉思時,權寅喝了一口佐餐酒,又說道,“不過,我聽說你的那位長輩最近和韋女士走得很近,不知你是否知道詳情了?!?/br> 含光怔了怔,如實說,“我忙,他也忙,我們現(xiàn)在其實很少聯(lián)系,我并不知道什么……” 權寅微微一笑,仿佛只是閑談,壓根都不在意的,“沒事,我也就是隨便問問?!?/br> 說來也巧,兩人吃到一半時,含光手機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卻是于思平的來電——這人幾乎有一個月沒聯(lián)系她了,怎么就這么巧現(xiàn)在打來了電話? 他來電話,含光當然也不敢不接了,她和權寅示意了一下,便走到外頭接起來道,“干嘛呀?” 于思平似乎心情不大好,語氣陰惻惻的,沒說來意,反而盤問道,“你在干嘛?” “我在吃飯呀?!焙庹f,“現(xiàn)在是晚飯時間,你這個問題問得好廢話哦?!?/br> “和誰一起吃飯?”于思平步步緊逼,居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