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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師姐抓給她的花生瓜子立馬跟了過去,心想,師兄心里會不會覺得她和師姐今天超級懂事。 陳嘉樹臉上有一瞬間五顏六色,不過很快,他尷尬的摸摸鼻子對馮宓招招手。 “師姐,游街還有那個意思?”彭萋倚在窗邊,問道。 “額......”明善沉吟著組織了一下語言,“本來是沒有那個意思的,現(xiàn)在有了,但也不全是那個意思?!?/br> “那君子宴,不就是相親宴嗎?” “相親?萋萋你還知道相親?”明善吃驚道。 作者有話要說: 設(shè)定:煉氣——筑基——金丹——元嬰——化神——煉虛——渡劫——大乘 ☆、游街 “我是聽蓁師兄說有個世家想把女兒介紹給他,才知道這個詞的。” “趙蓁和你說這些干什么?”明善突然正色起來。 “就是......見了面說說閑話?!迸磔麓蛄恐鴰熃愕难凵÷暤?。 明善與趙蓁沒有太多交集,就是宗門宴會他們的坐席在同列,近幾年趙蓁一直坐在明善的左手位,共事卻是沒有過,畢竟冬意長老的愛子生來就盡享優(yōu)渥的資源,自然瀟灑,人雖嬌奢,但到底不是什么紈绔子弟,不過,明善最在意的是明明師妹小時候沒下過幾次穿云峰,趙蓁卻總是一副很熟的樣子,一見到師妹就說個沒完。 “說什么閑話?”明善語氣中不知不覺帶上了反感的意味。 “哎呀,說就說吧......”明善擺擺手,截斷師妹遲了好幾拍才張開的嘴,嘆了口氣,“趙蓁這人沒什么大問題,你們喜歡說就說吧,也是,冬意長老實打?qū)嵉南矚g我們萋萋,這是擺在明面上的?!痹捳f,冬意長老為什么這么喜歡萋萋,明善一直以來都沒搞懂,若說因為師父和冬意長老有交情這也算勉強能說的過去,可也沒見冬意長老對她和師兄有什么不同,難道...... “來了,來了!在那邊!”不知窗邊有誰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瞬間湊上來不少人,窗邊就坐滿了。 “好壯觀哦!”彭萋?lián)沃掳屯巴馓搅颂侥X袋。 游街的隊伍還只能看到涌動的人頭。 “游街的這些男修年紀(jì)多大看是看不出來,不過師姐可以保證那一副副皮囊都是一等一的,所以萋萋,好好欣賞吧!”明善沖著師妹眨眨眼。 “欣賞什么?”彭萋懵懵的問道。 “萋萋啊,你以為帶你來是做什么的,往上數(shù)三百年,往下數(shù)五十年的青少年修士能露面肯露面的基本上都在這兒了?!泵魃埔粨P眉毛。 “啊?真,真是相親的意思?那,那這兒我不該來呀!”彭萋趕緊將自己一縮,瞄了一眼兩側(cè)窗邊圍坐的女修們,弱弱道:“這,這也太不嚴(yán)肅了吧,只看個頭頂能看出來什么啊......” “誒,話不能這么說。”明善煞有介事的一敲窗欄,勾著嘴角像只大灰狼一樣逼近自己那小白兔師妹,壓低聲音道:“晚宴還有很長的時間哦~” 彭萋僵了半晌,咽了口唾沫,試探道:“師姐,你是不是......” “恩?” “是不是師姐不好意思一個人來,才拉上了我的?”彭萋小心的打量著師姐,不贊同道:“師姐,這樣不好,我還小......” “......”明善,哽住了。 “噗嗤”,彭萋身后有人忍俊不禁,一回頭,綠衣女修正掩著嘴面帶笑意的看著她們師姐妹。 “明姑娘,失禮了?!本G衣女修放下手,端坐起來低眉頷首。 “龐姑娘客氣。”明善爽快道,搭了一下師妹的手背,介紹道:“這是飛霜閣的龐西岳,龐姑娘。” “龐姑娘?!迸磔埋R上疊好雙手,坐正對龐西岳頷首道。 “萋,萋?”龐西岳對著明善一壓眉頭,不確定道。 “對?!泵魃瓶隙ǖ囊贿呴_合了一下眼瞼,一邊對龐西岳緩緩的點頭,“我?guī)熋?,彭萋?!?/br> “萋萋,在武王州就見過,那時聽你師姐是這樣叫你的?!饼嬑髟缹ε磔滦Φ?。 彭萋歪頭一愣,武王州見過?那應(yīng)該是龐西岳單方面的看見了她和師姐吧,她發(fā)現(xiàn)不少人都單方面的見過她認(rèn)識她,比如,宮忘川,彭萋第一次見到他,他就知道彭萋是明善的師妹,比如,馮宓,也說了類似“我們曾見過”的話,還有許多同門都知道叫她“彭師妹”“彭萋師妹”,可她卻根本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只能面紅耳赤的盡自己最大努力對人家笑一笑,再比如,溫逐流,呃......他不算,他們是相互都記得。 是她遇事太不經(jīng)心了嗎?看來以后看路看天不看人的毛病得改改了,首先回去把穿云峰十六峰峰主好好分清楚,以后可不能見了面只知道傻笑也不說話裝啞巴了。 “龐姑娘,你也是來......”彭萋艱難的咧開嘴,露出四顆貝齒。 “噗,哈哈哈!”明善與龐西岳挑眉對視,然后仰頭大笑起來。 “萋萋,師姐逗你玩的,君子宴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君子宴,可不是什么相親宴,別當(dāng)真,千萬別當(dāng) 真?!泵魃品鲋~角道。 “一猜就是師姐胡謅的?!迸磔滦毖鄢蛑鴰熃?,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要是真有這種尋情郎覓嬌娘的花樣,摘星樓怎么能好意思將盛會命名為君子宴。 “也不能算是胡說。”龐西岳為彭萋攏了攏垂在肩上的烏發(fā),將腰間別著的一束紅躑躅抽出一支 戴在彭萋鬢邊,“有一部分就是帶著這樣目的來的,沒辦法世界太大,修真者的圈子太小,除了同門其他道友極少有機會能得見,如果不想在門內(nèi)選道侶,君子宴這種輕松閑散的盛會當(dāng)然是絕佳的機會了。” “沒錯,主旨是交流會友,只聽其名不見其人的都來相互認(rèn)認(rèn)臉,誰有什么小心思和咱們也沒有關(guān)系,萋萋,別在意師姐剛才逗你的,咱們玩咱們的?!泵魃聘胶偷?。 彭萋哼了一聲,將臉撇到龐西岳的那一側(cè),堅決不搭理師姐。 “忘川公子真是溫潤如玉,風(fēng)度翩翩?!庇谓值年犖樾兄潦乘恋穆范?,二樓的女修們議論紛紛,嬌聲細(xì)語癡笑不斷。 宮忘川有英俊到讓人如此癡狂的地步嗎,彭萋由坐改跪,跟著其他人一起往下看,打頭的應(yīng)該是摘星樓的首席弟子,然后才是宮忘川、吳遠(yuǎn)道,還有趙蓁,她甚至還瞧見了稍微靠后的溫逐流,嘖嘖,要不是宮公子叫起來太拗口,彭萋是不會稱他作什么忘川公子的,哎?好像稱呼為宮道友也可以哦,長相真的沒有很讓人心動的感覺,比較起來溫逐流都更俊美一些吧,難道她的審美與主流有別?應(yīng)該是除了面貌,還附加上了身份地位修為境界吧,而且看上去宮忘川的心態(tài)明顯更加陽光正面。 “三師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