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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大家,得到消息找來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是的,洛小姐。”老人沖她有禮地彎了彎腰,伸手做了個邀請的姿勢,指向身后不遠處的黑色車子:“您過去就知道了?!?/br> “姐?!甭宄咳荒抗馕⒗涞囟⒅沁叺能囎涌戳艘谎?,仿佛想透過黑色的車窗看清楚里面到底坐了什么人。須臾收回目光,定定地看著白月道:“我們不去?!?/br> 白月本意是過去看一看,畢竟就算他們今天避開了,這兩家也會在其他的時間里找上門來。能解決的事情一次性解決了固然很好,可是既然洛晨然這么說,她也沒有反駁對方的意思。 少年瘦削的身體側(cè)身、略微擋在白月的身前,形成一個保護的姿態(tài)。他的眉眼間還帶著青澀,但是刻意壓低的聲音也有了幾分莫名的壓迫力:“該說的我們已經(jīng)在警局里說清楚了,加害人不該來向受害者尋求原委?!?/br> 哪怕對面的老人沒有報出他們所謂的家主的名頭,洛晨然也能猜測的出來。來找他們的人應該是和不久前發(fā)生的一切有關,這種高高在上的的姿態(tài)真是讓人十分厭煩。 聽了洛晨然的話,那老人也只含笑著看著他們,或者說是白月:“家主說了,只是想見洛小姐一面。兩位倒是不必這么緊張,家主不是因為今天這事而來的。” 眼看著洛晨然還要說些什么,白月拉了拉他的手:“好,我去?!?/br> …… 隨著男人走到車邊,老人彎腰給白月打開了車門。看著她坐了進去,才關上車門。雙手在身前交疊,靜靜地站在一邊。 白月還以為所謂的家主定然與先前的老人差不多年紀,只不過一眼看過去就微微愣住了。坐在車里的男人十分年輕,他腿上搭著一條毛毯靜靜地坐在那里。男人聽到了聲音看過來時,露出了一張十分清雅貴氣的面龐。 “洛小姐?!蹦腥藳_著白月微微點頭,目光不著痕跡地上下看了她一眼:“我是傅瞿。” “傅先生?!卑自掠行┎唤猓骸澳恪?/br> 白月本來就不是會拐彎抹角的人,這人姓傅,顯然就是傅榤身后的人,或是傅家的家主。她早就知道要是對傅榤動了手,他身后的人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然而先前的老人又告訴她傅家家主找她的原因,卻不是因為傅榤,白月就有些不太清楚這個男人的目的了。 眼見著白月直白地就要問他的目的,傅瞿薄唇微勾,看著白月露出個得趣似的表情:“我還以為……你會更沉穩(wěn)一些。”他頓了頓:“畢竟你的手段看起來,可看不出來是個不滿十八歲的姑娘會有的手段?!?/br> “……”白月表情沒什么變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 “傅榤和季明哲體內(nèi)的藥物查出來會很麻煩,而且傅榤還……吃了這樣的虧。依照他的性子,肯定是不會放過你們兩人。”傅瞿說著這些,見身邊坐著的人略微有些不耐煩了,便道:“我會將他送走,不再出現(xiàn)在你和洛晨然的眼前,也會替你們擋住來自季家的壓力?!?/br> “也許你不知道,你們?nèi)サ哪羌視憩F(xiàn)上屬于季家,實則是我的產(chǎn)業(yè)。”傅瞿說著,伸手從一旁拿出一個平板。稍微點了兩下,屏幕上就閃現(xiàn)出了一個畫面:季明哲就像是遇到了極其恐懼的事情似的,連滾帶爬地往門口處爬去。隨即又顫抖著緩慢地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空氣幾乎目眥盡裂。 而后出現(xiàn)了白月的身影,她走過來拿針管將藥物給已經(jīng)嚇得腦子一片空白的季明哲注射了進去。 隨后季明哲在沙發(fā)上驚醒,慌亂地環(huán)顧四周。又對著空氣說了些什么,便放下心來似的挑選了藥物給一旁被堵著嘴的傅榤注射了進去。不顧對方的不敢置信與掙扎,強硬地撕扯著他的衣服壓了上去。 畫面一旁的白月,背對著那邊的兩人,表情十分冷靜地檢查著洛晨然的傷口。過了不久,她身子一軟突然倒在一旁,與此同時門一下子被破開了來。 畫面突地暗了下去。 “會所明面上的攝像頭似乎是壞掉了?!备钓氖栈仄桨澹粗赃吤虼讲徽Z的白月:“季明哲體內(nèi)的藥物的確有致幻的作用。”不過這種作用還達不到讓季明哲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何況那藥物還是在對方表現(xiàn)出異常之后才被注射進去的。 之前季明哲的確是跟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似的,慌亂地四處想要逃離。可是就算傅瞿將這段內(nèi)容看了好幾遍,都沒發(fā)現(xiàn)季明哲到底在怕什么。然而結(jié)合季明哲話里的內(nèi)容,傅瞿能猜到一些,不過還是覺得迷惑。 “放心,這些只有我一人看了?!泵髅嫔系臄z像頭被破壞了,但是第二層攝像頭就連季家人都不知道,位置十分隱蔽。 “你想做什么?”白月有些厭煩地皺了眉。她雖然有些手段,但又不是完全能將所有的變數(shù)掌控住。她動手前已經(jīng)確認過包間里的攝像頭被破壞了,可也沒防備著暗地里還有其他的攝像頭。 她的目光對準了身前的男人,覺得有些麻煩起來。這人是傅家家主,肯定和傅榤有些關系,她就不信傅榤在自己手里吃了虧,這人能不管不問。 “你最好別輕舉妄動?!备钓乃菩Ψ切Φ仄沉搜郯自聼o意識捏起來的拳頭,他可沒忘記視頻里被捆綁著的洛白月是怎樣輕易地脫離了禁錮,反將傅榤綁了起來,繼而十分輕易地制服季明哲的手段。 “洛小姐,不?!备钓囊活D:“我該怎么稱呼你?” 依照他的手段,足以將兩人的身世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包括當初在酒店里突然強勢起來辭職的事情,以及后來包房里發(fā)生的事情,這些根本就不是原來那個洛白月能夠做得出來的。 人類是存在變化的,但是有些變化卻不知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眼前這個人分明是另一個人,卻在洛晨然面前心甘情愿地偽裝成了洛白月的模樣。 “你是誰?”傅瞿難得對一件事起了好奇:“為什么會在洛白月身體里?” “傅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就是洛白月?!卑自聝?nèi)心對于傅瞿膽大的猜測有些微驚,但是她也沒想過去承認這件事情。 “你不承認也無所謂?!备钓碾S意地應道:“這件事本來就是傅榤的責任,他如今已經(jīng)得了教訓。我希望你能手下留情,放他活著。” 傅榤體內(nèi)的藥物是國外新型的毒。品,對人體損害極大,恐怕用了一次就戒不掉了。何況他玩女人玩了不少,如今被季明哲這個男人給上了。雖被藥物搞得意識模糊,但又被季明哲注射了某種特殊的興奮劑,所有的感覺都十分清楚。 等傅榤恢復過來,不會放過知情的洛家姐弟,心底肯定更恨死了季明哲。 “傅先生說笑了,傅榤要不是為了對付我,也不會陰差陽錯出了這樣的事情。如今有傅家的保護,我這樣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