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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的瞪大眼,清澈的眸子里裝滿了驚訝和疑惑:“你……你怎么在這兒?” 是啊,怎么會忘了呢,當時婁月詩執(zhí)著于出道,也來參加了這場選秀,繼母因為此事差點宣揚的滿小區(qū)都知道了,婁月詩卻不巧因為歌喉不怎么樣止步于二十強,這一場比賽,本該是她的最后一賽。 生長在同一戶人家,兩姐妹卻不知道彼此參加了同一個選秀比賽,還在五十進二十的排練場剛剛認出彼此,這難道不是一個最大的笑話么? 婁藍慶幸上一世因為剛剛被娛樂公司簽下事情太多,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對家人透露過任何自己已經(jīng)加入了華友這一個性命攸關的消息,她相信,以婁月詩的能耐,若是知道她已經(jīng)進了娛樂公司后又來參加選秀,絕對會使出渾身的力氣在媒體面前顛倒黑白,混淆視聽。 在沒有用實力證明自己的能耐之前,背后先有了一座巨大的靠山,不明真相的人絕對會被誘拐著相信各種各樣的流言,這個世界不缺用最大的惡意誣陷別人的人,而婁月詩最擅長的也是如此。 “怎么回事?”節(jié)目編導不耐煩的通過話筒問道,招招手,交待后期雜物匆忙拿來了兩姐妹的信息,其實不用他再多確認,僅憑二人相似的長相,也足以確定她們有血緣關系。 同樣大大的眼,小巧的鼻,紅潤的唇,如果婁藍是走清純精致的路線,那么婁月詩就要更加妖冶和粗獷,不同的美法,卻有同樣的輪廓。 兩姐妹?編導挑了挑眉,也不追究她們耽誤了彩排時間,看二人之間的相處,明顯婁月詩一派親近的模樣,而婁藍卻始終淡淡的,不愿與meimei多說。 這便是有內(nèi)情了。 “挖一挖她們家的事,如果有賣點,就把材料都給我,再叫陳姐做一個VCR?!?/br> 匆匆和婁月詩說了兩句話,雖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翻臉的最好時機,但在婁月詩殷勤的邀請彩排后一起吃飯的時候婁藍還是極力推掉了,她還不能保證現(xiàn)在兩人單獨相處自己能不能忍住泛濫的恨意,能貌似和她心平氣和的對話,其實就已經(jīng)快到極限。 在編導的催促下婁月詩終于開始唱她選的歌曲,與婁藍不同的是,她的歌聲很一般,在她所在的C省賽區(qū)里都僅能算是中下,聽得編導不斷搖頭,暗嘆姐妹梗宣傳大概只能用一次,下一場估計就見不到婁月詩了。 又等了小半個鐘頭,才總算輪到婁藍。站上舞臺之后,臺下本來亂紛紛的場景已經(jīng)歸于靜寂無聲,事實上從婁藍開始往后上臺彩排的人都是直通卡保入決賽的,婁藍知道眾人的想法,她們早就對直通卡選手有所不滿,若不能在此時壓眾人一頭,各種流言勢必會隨之泛濫,無法收拾。 作為上一世被網(wǎng)絡暴力傷害極深的人,婁藍表示她有一車的經(jīng)驗可以與大家分享。 ------題外話------ 婁藍:為什么不能讓我在這章就大展歌喉震震她們 懶作者:因為我要去追電視劇了 第11章 再不相干 天色稍晚些時,排練廳中依舊滿滿的都是人,先唱完的人都沒走,留下來看后面人的情況,順便評估一下自己的實力。 婁月詩自臺上下來后,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她能過關斬將闖入全國前五十,歌唱水平其實不俗,可惜與浸yin歌道多年的人相比還是差上許多,匠氣有點,氣息卻不夠。 見婁藍登上抬握住話筒,她也有些走神。實際上,自從婁藍考進海市的知名戲劇學院,而她自己考入京城的藝校后,除了年節(jié),就很少能夠見到這位便宜繼姐了。她們家族在Y市是望族,爺奶叔伯俱全,生意鋪的很開,這樣的人家,按理說婁藍這樣的長子長女應該過得風光無限,可惜婁藍父母從小不和,等離婚分家后婁父馬上再娶了做煤炭生意的趙家早年喪夫的獨生女,婁藍之后的日子,就完全可以用姥姥不疼爺爺不愛來形容了。 冷眼看著婁藍一襲妥帖的天藍色運動服,襯得人瑩白無暇,燈光打下來,好一個天使樣的純潔美人,從小就將她這幅樣子看在眼里的婁月詩在心里面咬牙切齒,面上卻一絲不動,愣生生堆出一個激動向往的笑容來。 臺下人怎么想,心里如何復雜,在婁藍開口唱歌的下一刻,也都變了浮云。 “你怎么會陪著我,被你跑車再挾持我,心跳逐秒逐秒掠過竟想到最初,我也差半點認錯沒有分手開車接我……” 一曲港市天后的,純正的粵語歌若淙淙流水般唱出,真正的感情是壓抑不了的,似是而非的曖昧即使閉上眼睛,也都會從心跳中泄露,這種東西太難抵擋了,也可以說,婁藍唱的太好了,一瞬間就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 “難道我別無異心,完全沒好感,都可以跟你散心,裝作假天真,當我伴侶,為我等我便會憎……”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竊竊私語自然是無法表達那種羨慕向往的心思的,包括編導在內(nèi)所有人都有了覺悟,如果婁藍無法進入前二十強,這場選秀的公平性就一定會惹人質疑。 婁藍沒管那些,她唱完歌交了話筒,工作人員立刻把她叫到一旁,跟她確認什么時候有時間再來下一輪排練并選定歌曲。沒錯,除了那些實力超強或是人氣極旺的選手能獲得繼續(xù)彩排和選歌的機會,其余人在初次彩排過后完全是放養(yǎng)狀態(tài),水果臺再如何善于造勢,畢竟人力不夠,也只能照顧到一部分重點選手。 一時眾人的目光都投到她的身上,嫉妒是不至于,可眼睜睜看著別人占盡先機,自然不會好受到哪里去,看了幾眼后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超水平發(fā)揮,而超水平也不見得有用就是了。 別人還可有可無,靜靜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婁月詩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的握在一起,甚至在手背上留下了白痕,當晚回到住處后婁月詩暴跳如雷,破口大罵都不夠泄憤,她甚至摔碎了酒店的幾個玻璃杯,第二天早上頂著兩個黑眼圈在電視臺找到正在認真練歌的婁藍,四處張望了一下,在婁藍座位邊坐下說:“姐,你唱的真好?!?/br> 四周無人,婁藍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微蹙的眉頭完全無損她秀美的容貌,她望向婁月詩,人們常說“相由心生”,但是縱然眼前的這個人已經(jīng)在偏頗的路上越陷越深,干的事情傷人傷到了骨子里,卻仍然稱得上是一個大美人。 “還行吧,主要是這首歌不錯?!眾渌{不領情,面上很冷淡:“你也唱的不錯。”悶了一會兒又問:“你來比賽,爸爸和趙阿姨沒來看你么?” “他們正式比賽才過來,這兩天彩排,他們來了也沒什么用?!眾湓略娒鍪謾C打了個電話,一邊說:“對了,爸爸說你好久沒有聯(lián)系他了,都想你了,我?guī)湍愦蜻^去,你跟他說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