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書迷正在閱讀:科學喂糖指南、[綜漫]當個經(jīng)理好難!、偏向瞎子拋媚眼、穿成總裁的jiejie[穿書]、只有我不是重生的、時光唯你獨好、[歌劇魅影]鳶尾禮贊、跨時空緝兇、「戀與制作人」渣女養(yǎng)成手冊、逐夏
睿的目光認真的看著我,最終將他腹中猶豫許久的話語吐露出來。他仔細的辨析我臉上的表情,仿佛想從中找到一份驚訝和厭惡,但... 沒有。 一絲一毫都沒有。 魏睿說不清楚現(xiàn)在的自己是失望還是慶幸,只是握住了我的手,將滾滾熱度傳遞過來。 而對面的鄭二當家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大喊一聲,“把他們給我抓?。?!那個女的我要活的?。 ?/br> 然而...話音剛落,剛剛還扶著他的親信手下手中多出來一把鋒利的匕首,正牢牢的抵在他的脖頸之下。 仿佛在多湊近一分,便是‘刺啦’一聲,滿地的鮮紅。 “你!你!”鄭二看著我,仿佛才認識我一般,“原來你早就在這里...安插了人...” 而另一邊,吳毛一把扭頭看著我,目光中除了敬畏還充滿了... 陌生。 第52章 分支二(11) “怎么, 你也覺得我..很卑鄙?”我伸手拍掉魏大人肩膀上不存在的拂塵,面帶微笑的開口。 魏睿搖了搖頭,抿著唇, 一雙深邃黝黑的雙目盯著我, 瞳孔微微收縮著,隨著他的呼吸而微微撥動?!澳阒懒? 所以呢?” 他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知道...他其實早有退路,也就是說魏睿早就便思量著脫離我的掌控, 只不過在剛剛的危急時刻愿意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我罷了。 “挺好的。”我微微笑道, “既然表哥愿意救我, 表妹又如何不會忍受表哥的一點點小錯誤呢...”我伸出兩根手指在他面前微微晃著,魏??粗椅⑿Φ拿婵祝従忺c了點頭, 接著便偏過頭去,沒有再提想要離開的事情。 “但...來接表哥的那些人...” “按照你的想法辦便好?!?/br> 魏睿背對著我,風吹拂起他的衣角,看上去莫名有些蕭索。直接奔波了許久, 樹枝將他的幾綹頭發(fā)勾起,到顯得有幾分狼狽。 “走吧?!蔽易咴谇邦^。由于我的人將局勢穩(wěn)定住,鄭二當家毫無疑問的被解送回山上。所以還可以回山上住著。 “白玨!” 魏睿站在我身后高聲問我, 面目嚴肅,薄唇抿著,“今夜是除夕吧?” 除夕。 多久時間的一個稱謂,一直掛在嘴邊的一個借口。除夕, 我多少次借此為托詞走出周府只為與鹽商商討那些‘私底下’的事情,現(xiàn)在卻真真切切的到達我面前。 從山上可以遙看遠方的金陵城。天氣清爽,故而連城市都如同被清洗過一般萬分明朗起來。 也許此時的金陵城也是一片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之間蔓延的都是一份子喜意。從販夫走卒,到達官權貴,到我們這些‘亡命天涯’的惡徒,平等的面對著這一日的到來。 明天就是第二年。 本應該是除舊迎新之日,但我卻覺得將來的我與此刻我的沒有什么不同,或者是...沒有什么變化的余地了。 我無法擺脫這個‘鹽商’的身份,無法擺脫對于我的少爺周珩的羈絆,不論是迷戀亦或者是仇恨,都沒有將我從著牢牢束縛中解脫的方法。 就仿佛被魚餌吸引的魚,尖銳的魚鉤刺痛著五臟六腑。 那么... 除了被釣上岸,根本無路可走。 “嗯?”面對著燦爛到刺痛的陽光我微微瞇了瞇眼,“所以呢?” “啊...表哥難不成要給我準備什么么?”我歪著頭溫和的笑了笑,卻看見魏睿如同被點中心事一般愕然的表情。 “恩..”他偏過頭去似有無奈與煩躁的攤了攤手,陽光勾勒出他的身形和刀削般的鼻梁和下巴,脖頸修長,上面屬于男性表征的凸起正上下圓潤的滑動著。 “哦...所以你..要什么?”魏睿咽了口唾沫輕咳了兩聲,“在這山里,我可沒有什么好的現(xiàn)在。到時候不符合表妹的意思,嗯。” “表哥做的表妹我可都喜歡呢?!蔽椅⑿χ?,目光很是直接大膽的從魏睿束發(fā)的玉冠緩緩下滑,略過雙眼,嘴唇,胸前,小腹...略到袍角上沾著的落葉碎末,星星點點花開一般暈染在上面。 魏睿隨著我的目光稍微不自然的蹙了蹙眉頭,接著目光下移,動作僵硬的伸手象征性的拍了拍,“那我按照你過去的喜好去準備?”他試探性的問著我,唇抿的很緊幾乎成一條直線,似乎比我想象中的多了幾分不安。 “啊,我過去的喜好...” 我抬頭想了想,大概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很久了。 ### 夜宴時分,榮義堂要冷清許多。 大家都沒什么興致,故而也就我自己一個人喝的興起。 魏睿表哥心懷他事,酒杯捏在修長如玉的雙指之間微微搖晃著,暗澄色的酒液從他的酒杯之中溢出,沾染在指尖,仿佛綴了顆極為晶瑩剔透的瑪瑙。 真是...引人胃口呢。 我側(cè)過身,輕輕啜吻了一下酒滴,魏睿原本便在沉思,被我溫熱的唇舌一碰手臂猛地一縮,幾乎撞到后頭的落地纏枝紋大花瓶,引得瓶子里頭的裝著的水乒乒乓乓搖晃。 “白玨!”他下意識的低吼一聲,然而看著我的雙眼便態(tài)度和軟了許多,只是還是頗為的不滿,“若是姨夫、姨母還在世,看到你這幅模樣會怎么想?!”他伸手把我軟綿綿的肩膀扶正,眼神冷漠的掃視一下堂中同樣食不知味的一干人等。 吳毛自嘲般的笑了一下,仿佛早就知道什么一般很是自覺地的走了出去。 右手第一個的座位空缺著,除此以外還有許多座位空空蕩蕩,上面平白著鋪著冬日里溫軟的皮毛,由于沒有人做過而顯得異常蓬松,根根分明。 本身榮義堂就沒剩下幾個人,吳毛領頭一走,張老三也坐不住了。原本便冷清的地方如同失去了最后一點暖意一般,連昂貴的銀碳都被冷風倒灌而呼啦啦泛白。 酒也冷了。 那冷意似乎要鉆到骨子里頭去。 我微微瑟縮了下身子,卻感覺旁邊魏睿猶豫著,最終手臂緩緩包裹住我的肩膀,接著便緩緩用力。 “少爺?!蔽也贿m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企圖尋求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酒氣熏蒸這腦海,把一切就攪和的亂七八糟,記憶與現(xiàn)實不斷混雜,如同走馬觀花般不斷重現(xiàn)著,閃爍著。 “阿玨?!彼坪跤腥嗽趩疚?,“你說...除夕你想要什么呢?” 少爺似乎在回憶著,聲音低沉而帶著幾分斷斷續(xù)續(xù),仿佛在思索,“花燈?小點心?小玩意兒?..恩,還是小首飾?” 垂落在眼前的鬢發(fā)被一雙手溫柔的撩起,耳垂上的墜子被輕柔的取下,發(fā)出細碎悅耳的聲音。終于,我對上一雙含著水汽的深沉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