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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好是一個道理啊?!?/br> “這是什么奇怪的類比?!备当∷钩橹旖峭虏?。 “沒辦法啦,如果我也像我媽這樣會有人為了滿足我刁鉆的口味費盡心思,寵上天的話,我也會變得像我媽一樣啊。”吳魚抬頭望天,表情變得有些惆悵,惆悵中又帶著些悲憤,“而且很不幸的就是……我就是那個把我媽慣成這樣的人的其中之一?!?/br> 傅薄斯沒追問吳魚,除了她以為還有誰。腦袋都被吳魚的前半句話中的某些短句所占據(jù),眼神借著黑夜的遮掩毫無保留地落在了正望著天一臉無奈的吳魚臉上,嘴角情不自禁的勾勒出了一個愉悅的弧度。 是啊,挺好的,被這樣慣著?! ? ☆、第三十七章 ? 吳苒因為工作的緣故并不能在耀縣呆了許久,本打算再呆上幾天好好把閣樓里堆著的東西收拾一下再走,奈何接到經(jīng)紀人打來的電話當(dāng)天下午便要趕飛機去B市然后轉(zhuǎn)機飛美國參加某訪談類節(jié)目,剛巧吳魚和傅薄斯也打算要回去,于是便搭了趟便車趕去機場。只是在臨走前,吳苒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買了些香燭元寶帶著吳魚去村后的孤山上上墳。 傅薄斯本是同行,但卻在山腳下被吳苒的一句話擋在了山下。 吳苒一手拎著個小籃子,籃子里放著香燭元寶,一手牽著吳魚的手,笑盈盈的站在山腳下看著傅薄斯,淺棕色的眼睛跟吳魚如出一轍,就連眼睛里藏著的笑意和調(diào)侃都一模一樣:“小傅啊,你們騙騙我也就算了,反正我也樂得看你倆演戲,可逗先人可就不是那么好玩的了,要是我家小魚沒賴上你,我家先人賴上你可就不好了。” 傅薄斯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在看到吳魚詫異而又心虛的眼神后才反應(yīng)過來吳苒話里的意思,面上的表情白一陣紅一陣的,眼神在吳魚和吳苒之間游走了片刻后,摸著鼻子望天讓路,聽著吳苒得逞的笑聲還有絮絮叨叨的嘮叨,表情實在是尷尬的不行。 目送著母女倆手牽著手的漸行漸遠,山林間初春的氣息蓋過了人氣,耳畔絮絮叨叨的聲音隨著人的遠去也被山林一同掩蓋,一如那消失在枯與榮掩映下的背影,傅薄斯只覺得心里沒來由的軟下了一角,連一直帶著刻薄與冷氣的面容也柔軟了許多棱角。也不知在山腳下站了多久,數(shù)了多少只落下又飛走的鳥雀,傅薄斯才再次看到了吳苒和吳魚的聲音,只是同之前離開時有些不同,吳苒手上挎著的籃子都空了,吳苒看他時的眼神變得有些玩味,對上吳苒眼神時,傅薄斯的腦袋中冒出來的第一個詞匯就是“為老不尊”,雖然吳苒一向保養(yǎng)得當(dāng),就算說吳苒和吳魚是姐妹,他相信也是有人會信的,再去看吳魚雖然表情和行為都還算的上正常,但那飄忽而有心虛的眼神卻又好像在說著什么。 傅薄斯費解,不就是給先人提前掃個墓么?這倆母女都干了什么了?難道大白天的先人顯靈了?想到這里傅薄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掃了墓,回了老宅拿了吳苒的行李,再同劉阿姨等人道了別,吳魚就開車離開了耀縣,吸取了來時的教訓(xùn)又加上劉阿姨臨行前的叮囑,吳魚終于還是選擇走大路回去,一路暢通無阻傅薄斯和吳苒兩人便心安理得地齊齊在車上呼呼大睡,等到睡醒的時候吳魚已經(jīng)將車開到了B市的機場門口。 傅薄斯也是難得有了些作為男士該有的自覺,幫著吳魚將吳苒的行李從后備箱里抬了出來,然后就退到一邊看著難得見面的母女倆在機場門口上演著不按套路出牌的送別橋段。 吳魚一臉不放心地扯著吳苒的衣袖皺著眉叮囑:“老媽你記得甜食少吃點!過了晚上八點就不要吃零食啦!” 吳苒笑瞇瞇地點頭,嘴上卻是在吐槽:“誒呀,小魚你太嘮叨了,簡直不敢想我未來外孫的生活?!?/br> 吳魚黑線,咬牙:“老媽你別想扯開話題!還有?。e給毛毛吃巧克力!狗是不能吃巧克力噠!你別跟上次一樣又給它吃啦!” “那吃木天蓼吧,我看球球吃的挺開心的。”吳苒若有所思地道。 “……不,這不一樣。”吳魚撫額,一時不知道怎么跟她家太后說貓愛吃的東西和狗是不一樣的,好半天才一臉無奈地長嘆出一口氣,喃喃地道,“算了算了,等我空了給你寫份關(guān)于貓狗飼養(yǎng)的食譜……” “還是我家小魚懂事。” 吳苒笑著摸了摸吳魚的臉頰,難得戲侃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屬于母親的不舍與欣慰,這讓站在一旁當(dāng)了許久人rou背景墻的傅薄斯突然覺得有些羨慕也有些嫉妒起來??粗鴧擒哿嘀渥油麄兏鎰e然后往機場里面走,一時間只覺得五內(nèi)雜陳。 誰知剛走出幾步的吳苒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掉轉(zhuǎn)頭拖著行李箱呼哧呼哧地跑了回來。然后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本略顯古舊的相冊塞到了傅薄斯的手中笑道:“說起來過年了見到你和小魚也沒給你倆包個紅包,這本相冊是我從老宅閣樓里翻出來的,就當(dāng)阿姨送你的見面禮吧?!比缓笥诸D了頓扭頭看向吳魚,語義不詳?shù)氐?,“小魚,加油啊,從各個方面來說?!?/br> 送別了吳苒,吳魚和傅薄斯再回到家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因為幾日不住人別墅里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傅薄斯向來有潔癖,剛一進門就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迫使吳魚不得不將清掃的行程提前提了上來,而傅薄斯則因為受不了這漫天飛舞的灰塵而搬了一個小板凳拎著袋瓜子帶著吳苒臨走前塞給他的相冊坐到了門口的空地上。 瞧著傅薄斯又悠閑的做了甩手掌柜,吳魚心里是既無奈又無奈,只能認命地打掃起了這偌大的別墅,只是心里不免生出了幾分仇富心理,一邊彎腰用吸塵器吸著角角落落,一邊暗暗吐槽萬惡的資本家沒事住那么大的房子,自己不動手就會壓榨他們這些平民百姓的剩余勞動力價值。 越想越覺得氣悶,吳魚猛地甩下了手上拿著的抹布沖著坐在外面悠哉悠哉的傅薄斯大吼:“傅薄斯!今天晚飯吃外賣!快去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知道了。傅薄斯不堪其擾地伸手掏了掏耳朵,另一只手放下正拿著的相冊一角掏出手機熟練地撥下了外賣的電話。 “喂,福興齋么,給我來一份東坡rou,北京烤鴨……” “我要吃粉蒸rou!像劉阿姨那樣的!”難得脾氣暴走的吳小姐趴在窗臺上一臉任性地沖著傅薄斯吼道。 “呃,對,你聽到了吧,再加一份粉蒸rou,然后再來個杭三鮮,還有你們那兒的蕎麥窩窩頭也來一份。嗯就這些。” 吳魚心滿意足地看著傅薄斯點完了菜,面上怨念的表情終于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