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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是鐵打的嗎?以后老了難免留下病痛,受老來罪的!你自己不上心,難道以后早早地沒了倒是讓我當(dāng)寡婦?” 她又繼續(xù)紅著眼睛道:“我往日幫你調(diào)養(yǎng)身體,小心地照料你的飲食,你以為我是清閑沒事干嗎?我還不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你知道成夫人前幾天過來還說起,說成輝如今每到陰天腰腿都疼,舊傷發(fā)作,痛苦不堪。這些我說了你都沒往心里去,總以為自己身體好得很,總以為自己還年輕,那些不算什么,你當(dāng)別人都是凡胎rou體就你是金剛不壞之身嗎?” 蕭正峰聽著這些話,心中感激又歉疚,其實這些事上他確實素來不cao心,便是阿煙悉心照料,也只覺得她是女人家想得多,其實根本沒那么嚴(yán)重而已。至于阿煙幫他揉捏腿腳,他甚至還得起點其他花花心思。如今想來,真是痛心疾首,低頭連連稱是: “這些都是我的不對,我以后聽你的就是,我做錯了認(rèn)罰,你想怎么罰就怎么罰,可好?” 阿煙揚眉,盯著他道:“你真得認(rèn)罰?” 蕭正峰見事情有所轉(zhuǎn)機(jī),便忙點頭:“是,你怎么罰都行!我都聽你的!” 阿煙摸著手腕上的傷痕,淡道: “你如今不比以前,我也沒什么可罰你的,打你又打不過,和你斗嘴反而是自己被氣到,這些日子你好歹遠(yuǎn)著我點,讓我好生休養(yǎng)下身子吧。除此之外,以后記得,不可飲酒。” 蕭正峰聽了,自然明白她話中意思,臉色非常難看,不過想想自己剛才做的混賬事,也只能忍痛點頭: “好。” 自從這事兒后,蕭正峰簡直成了阿煙房里被拋棄的一只可憐兮兮的家犬,平時做事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阿煙不喜歡。 有時候他還是挺有點沖動,想如何如何,可是看著阿煙繃著的小臉,他到底是努力忍下了。 還有一次,他回到房里,見阿煙不在,一問之下便知道她在隔壁浴室呢。 他心里記掛著她,有點發(fā)癢,想著若是以前,自己就直接進(jìn)去好一番行事了,那才叫一個痛快,如今卻有些不敢。 正坐在那里憋悶的時候,一抬眸,恰好看到了那里的一個藥膏。 拿過來細(xì)看,卻是涂抹身上減少淤青的藥膏。 他頓時明白這是做什么用的。 那一日他氣急,莽撞,其實是傷了她的? 想明白這個,心間越發(fā)憋悶,只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正想著的時候,阿煙那邊進(jìn)了屋,此時屋子里的侍女見蕭正峰進(jìn)屋,都出去了。 阿煙頭發(fā)濕漉漉的,坐在那里開始梳發(fā)。 蕭正峰小心翼翼湊過去,盡量放柔了聲音哄道:“煙兒,我?guī)湍闶岚l(fā)可好?” 阿煙不置可否。 蕭正峰從旁觀察了下,便拿起梳子,輕手輕腳地為她梳發(fā)。 阿煙生了這么一些日子氣,其實也慢慢地散開了。 她想著如果是蕭正峰誤會了,以為自己和藍(lán)庭,倒是情有可原。 如果自己誤會了他和別人,也保不準(zhǔn)做出什么事來呢。 要說他的錯,最大的錯就是不信任自己,問都沒問清楚就開始發(fā)火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些年他也算得上是少有的氣量大度男人了。其實燕王的事兒,沈越的事兒,都是根子,多少有些不滿,只不過一直壓著呢,如今這人心里越來越霸道了,就這么被藍(lán)庭的事兒給引起來了。如今他發(fā)泄過了,以后也就揭過去了吧。 想明白了這個,心里的氣消去了大半。 不過她還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給這個男人點顏色看看的。 他如今飛黃騰達(dá)了,少不得哪一日就上天,不好好教訓(xùn)下是不行的。? ☆、第 285 章 ? 卻說這一日是端午節(jié)的前一天,燕京城里粽子飄香,外面龍舟賽也都在準(zhǔn)備得熱火朝天的。阿煙拽過來這調(diào)皮的糯糯,將她好一番打扮。 小姑娘家四歲多了,又生來個子高,亭亭玉立站在那里,跟個大姑娘一般了。 一旁兩個軟乎乎的弟弟如今說話也是有模有樣了,左右護(hù)法似的一邊一個,像兩個白嫩的包子。 阿煙看著自己這三個兒女,滿心里都是喜歡。 想著蕭正峰那人雖然有時候混賬,不過這兒女是十成十的滿意啊。 而此時蕭正峰在和一群同僚商議著政事,商議完之后,一群人因想著明日就是端午佳節(jié),皇宮里德隆帝自然別有節(jié)目,今日大家無事,干脆出去痛飲一番。 蕭正峰點首同意了,當(dāng)下大家出了宮中來,拋卻了政事,來到了金悅樓,看著一旁的晉江河岸風(fēng)光,點了一桌子的好菜,在那里高談闊論。 蕭正峰因得罪了阿煙,這幾日非常謹(jǐn)慎,想著這是端午節(jié),這酒里都是有雄黃的,怕沖撞了她,于是就沒敢喝酒。 同僚們都知道蕭正峰是說一不二的,又怎敢去勸呢,少不得讓他以茶代酒了。 誰知道蕭正峰幾杯茶下肚后,便覺得有些疲憊,因這茶樓也有供客人歇息的雅間,于是蕭正峰便在下人的扶持下來到雅間歇息。 可是他躺下后,越發(fā)覺得不對了,小腹那里火燒火燎的。 他已經(jīng)有半個月之多忍著了,阿煙那里根本不讓碰,早已經(jīng)忍得猶如干柴一般,如今更是仿佛被什么點燃了似的,眼看著就要燒起來。 他咬牙,忍不住發(fā)出痛苦而渴望的低叫聲,想著這到底是誰人給他下套,竟然讓他著了這種不入流的道。上一次女大夫的事是自己故意上套,這一次可真不想??! 正想著間,門開了,一個姿容絕美嫵媚無雙的女子搖曳著走進(jìn)來。 這女子身上衣衫單薄,褪下羅衫后,更是香肩半露。 恍惚中,他覺得來人好像是他的阿煙。 來人走到了他的榻邊,抬手輕輕撫了下他的發(fā),開始幫著他寬衣解帶。 蕭正峰開始的時候真有些入了迷,后來驟然間聞到她身上一股香味,便覺得不對勁了,暗暗咬牙,努力讓自己清醒,睜目看過去,卻見來人是南鑼郡主。 這個時候蕭正峰褲子都不在身上了,滿身的炙火洶涌而來,落在這女人眼里。 南鑼郡主抿唇笑:“你本就天賦異稟,如今喝了這茶湯,一定想得厲害吧?” 纖細(xì)柔媚的小手撫過他的肩頭,帶給他一股清涼和舒適。 他想起來,可是渾身無力,炙熱難當(dāng),體內(nèi)猶如巖漿一般急于噴薄而出,這女人的手讓他熱情不自禁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 南鑼郡主見此,再接再厲,嫻熟地?fù)徇^。 蕭正峰痛苦地仰天低吼了聲。 南鑼郡主滿意地笑,笑里有著渴盼:“當(dāng)你從亂軍之中將我救出,你就是我的英雄,今生今世,我是你的女人?!?/br> 她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凝視著他那炙熱洶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