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籃球,但此刻卻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場中的那一人。 無論在哪里,他似乎都是那耀眼的一顆星,奪光而異彩。 “真的是你?!北澈笸蝗缙鋪淼囊宦暲厮乃季w,循聲看去,就見劉曉雨雙手背在身后,身子微微向前傾著,微笑著看著她。 沙慢禮貌的回道:“你好?!?/br> 劉曉雨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呆板得像個老太太,打招呼你至少也要笑一笑?!?/br> 沙慢想了想,并沒有什么好笑的,也似乎并沒有笑的必要。 從劉曉雨到這里時,就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有的人就是這樣,從出生,就注定不平常。 “什么時候來的?”石譯跑了過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眼睛盯著她。 “剛到。”劉曉雨笑著回答,臉有些微紅,又迅速轉(zhuǎn)向沙慢說道,“你還真的將她叫來了。” 石譯看了眼沙慢,又轉(zhuǎn)過頭看向她:“你不是說想見到書的主人嗎?” “嗯。”劉曉雨頓了頓,問道,“我拿了水,要不要喝?” 石譯看著她,臉上的笑意愈甚。 沙慢就安靜的在一旁看著,他們似乎在說些什么,而她又似乎什么都沒聽見。只是明白,她來這里,不是因為他想她來,而是眼前這個女孩想見她。 “慢慢!”不知何時,兩人已經(jīng)看向她,見她回過神來,石譯才問道,“又神游什么去了?曉雨叫你這么久都不答應?!?/br> 沙慢看了他們一眼,淡淡的回道:“我在想,怎么還不下雨?!?/br> 石譯:“……”有這么潑冷水的嗎? 劉曉雨笑了笑:“沙慢你可真是幽默?!闭f完,她的臉又先紅了。 沙慢有些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第一次有人說她幽默,她何德何能? “真是個小呆子?!笔g嘆了口氣,對她們說道,“你們?nèi)ヒ贿叺戎?,這里太陽大?!?/br> “石譯你可真是貼心?!眲杂甏蛉さ?,但被打趣的人還沒什么表示,她的臉更紅了。 沙慢:“……”這是個什么人設? 有人說,喜歡一個人,就會想要了解更多,想要知道他喜歡的,想要與他更多的接觸。 沙慢知道石譯很多,可以假意碰巧的扮演著心有靈犀,盡管自己并不擅長,或者根本沒有做過。 但是謊言多說幾遍,也就成真的了,她將他做過的事,練習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也就擅長了。 可是,他喜歡的人是怎樣的,她卻一無所知。 她就像一個帶著虛偽面具的孤魂野鬼,站在陰暗處看著公主閃亮的連衣裙,眼里充滿了羨慕,心里卻是在偷偷打量著眼前的精靈。 她就是這樣,可以毫無違和感的說一套做一套。 所以,她選擇接近劉曉雨,愿意和她做朋友。 “你和石譯認識很久了嗎?”劉曉雨突然問道。 “不久?!鄙陈粗@球場上的那一人,面色如常的答道。 劉曉雨看向她:“可我總是覺得你很了解他?!?/br> 沙慢也看向她,語氣平淡的回道:“他說,這是兄弟之間的心有靈犀?!?/br> “兄弟?”劉曉雨笑了。 沙慢也笑了。 他們認識的時間沒多久,但她認識他的時間,卻是好久好久了。 七月流火在八月炎熱中結束,緊接而來的是九月的繁忙。 新的學期,一切都是嶄新的開始。 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身份,沙慢也有了一個新的身份——紅娘。 榮耀從來就是緊跟著第一的,就算是尾隨著第一的第二,也不會擁有太多。 常年萬年第二的沙慢,總是被人遺忘,但作為校草與校花的朋友,她卻總是不被遺忘。 她就像才從土中爬出來一樣,令人驚奇卻又不敢靠近,恍然大悟之間才發(fā)現(xiàn),哦,原來還有這么一個人。 一走進教學樓,一個男孩立刻沖了上來,沙慢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滿面通紅的望著她。 然后,他將藏在背后的東西,塞到沙慢手中,嚷嚷了一句:“請收下?!本团艿貌灰娵櫽傲恕?/br> 等到他人都不見了,沙慢似乎才反應過來,呆呆的應了句:“哦?!?/br> “又發(fā)什么呆呢?小呆瓜?!笔g從背后拍了拍她,看到她手中的東西,皺了皺眉,奪了過來,“你怎么又幫我收情書?” “誒——”沙慢抬起手想拿回來。 石譯很自然的將她抬起的手握住,沙慢動作一頓,安靜了,只是呆呆的盯著兩人的手,目不轉(zhuǎn)睛。 看著信封,石譯挑了挑眉:“男的?又是劉曉雨的?!闭f著,已經(jīng)毫不猶豫的將信紙甩開了。 看了幾眼,越看神情越怪異,揉做一團放進褲兜里,才大義凜然的說道:“少兒不宜,我?guī)湍闶罩?。?/br> “嗯。”沙慢應了聲。 石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又覺得怪異,看向沙慢,果然又見她盯著手發(fā)呆。 仔細的看了眼手,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抬起另一只手敲了敲她的腦袋:“小呆子,你又在想什么呢?” “沒什么?!鄙陈嗔巳囝^,眉頭微皺,似乎有些惱怒。 石譯突然彎下腰看著她,臉上帶著審視的神情。 沙慢愣了楞:“做什么?” “我發(fā)現(xiàn)。”石譯抬起手撥開她的劉海,微微一笑,“原來你也可以有生動的表情?!?/br> 沙慢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一時間忘了動作,只知道自己心亂如麻。 “你們,在做什么?”一道聲音打斷兩人,循聲看去,只見吳威滿臉驚恐的盯著他們。 沙慢神色如常的看著他,石譯不以為然的一笑:“還能是什么,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br> 石譯放開沙慢,走過去搭上吳威的肩膀,邊向教室走,邊說道:“我覺得我這樣的壞學生就應該和你一起去見班主任。” 吳威:“……”別這樣,與你相比,他才是壞學生。 沙慢低頭看著被他放開的那只手,有點淡淡的失落,手中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雖然只是余溫,卻足以燙得人無所適從。 “小呆瓜,還發(fā)什么呆,還不快跟上?”見沙慢還沒跟上,石譯回過頭皺著眉頭喊到。 沙慢抬頭看著他,然后一言不發(fā)的慢慢往前走,錯過他們兩人時,偏頭說道:“白癡。” 看著她瀟灑的背影,吳威疑惑的問道:“她說誰是白癡?” 石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像白癡嗎?” 吳威:“……”學霸,他是白癡,可以了吧。 ☆、(十二)一寸相思一寸灰 平淡無奇的兩點式生活,因為有了石譯,而變得不一般。 因為一個人,而變得豐富多彩,但太過多姿多彩,也會使人厭煩。 尤其是對沙慢這樣的人,這些與學習無關的事,更是讓她覺得沒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