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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到時該是別人來保護(hù)她罷,那人有可能是林彥忠,他便可以與她牽手,與她擁抱,與她親吻,與她在床間…,一想到這里,他的心猛然鈍痛起來,痛的幾乎透不過氣來,他趕緊起身,張開嘴巴用力喘著大氣。 商蘊(yùn)卿見他這樣,冷笑道:“待我與他出雙入對恩恩愛愛,君大人怕是連見我一面的機(jī)會都難,即便見了,也該回避才是,又從何談起護(hù)我之事,既是這等虛妄的承諾,你還是自行收回去罷。” 君荊賀轉(zhuǎn)身狠狠盯住她,商蘊(yùn)卿見他眼眶通紅,心下更痛,她緩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不過十來天罷了,雀臺街的府第你若要,便給你,若是不要,也好,不過換個牌匾,省的到時麻煩?!?/br> 君荊賀再也忍不住沖過來便一把將她手抓住,大喊道:“你敢,你敢和那個姓林的在一起,我,我便……” 商蘊(yùn)卿道:“我跟誰在一起又與你何干,今日和離,明日我便嫁予他……” 君荊賀此時已是怒火攻心,他一個欺身上前,將她那張開的嘴牢牢堵住,兩唇甫一接觸,兩人皆怔了一下,她隨即睜大眼睛瞪著他,片刻之后,君荊賀開始在她唇邊徘徊,一手滑下來摟住她的腰,一手撫上她的背,商蘊(yùn)卿被他扣在懷里,君荊賀在嘗到她的滋味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他的舌頭鉆入她兩唇之間,輕車熟路的尋到她的舌尖,一個回勾,纏繞,商蘊(yùn)卿雙腳一軟,他一只手已在她身上尋找那神秘之地,商蘊(yùn)卿不禁輕吟一聲,全身癱軟下來,君荊賀抱她起來,兩步跨至床邊,商蘊(yùn)卿陷入了厚厚的被褥之中,君荊賀壓了上來,商蘊(yùn)卿仰頭,一段優(yōu)美的玉頸高高揚(yáng)起。 一只鵲兒飛進(jìn)了房間,撲騰幾下翅膀后飛到了一座燈臺上,床上的兩人毫無察覺,商蘊(yùn)卿柔柔地接納著他的粗野,被子外露出她玲瓏白皙的腳趾,隨著他的一個來回動作,那小巧的腳趾一時難耐的蜷縮起來,兩人深深交融,商蘊(yùn)卿一頭凌亂的青絲散在床上,隨著身體的搖晃,已是透出幾分潮濕,幾度難耐的情潮,商蘊(yùn)卿幾乎要融化在了他的身下。 作者有話要說: 已加在本章的最后面。 第65章 守將 君荊賀溫柔的撫上她潮紅的臉龐,商蘊(yùn)卿睜開眼睛,兩人默默對視,君荊賀眼中有愧疚,有掙扎,但更多的卻是無盡的深情,商蘊(yùn)卿靜靜看著他,兩人相隔不過兩寸余,還未完全平復(fù)的呼吸輕輕打在對方臉上,君荊賀的手撫過她的眉眼,她的臉頰,她的紅唇,那細(xì)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忍不住低頭下去銜住那抹嬌艷誘人的風(fēng)光,商蘊(yùn)卿輕哼一聲,微張的嘴唇被他溫柔的吮吸,兩人摩挲片刻,君荊賀不舍的放開,此時,一陣潮濕的春風(fēng)從窗外飄了進(jìn)來,房間里的那不速之客正嘰嘰喳喳叫喚不停,兩人抬頭看了一眼,君荊賀拉了拉被子,將她□□在外的雪肩覆蓋住。 商蘊(yùn)卿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君荊賀翻身在她身邊躺下,從背后將她摟入懷中,兩人就這樣靜靜躺著,遠(yuǎn)處青蔥連綿的樹冠的立在雨中,細(xì)蒙蒙的云霧在半空中繚繞,似仙境般引人入勝,幾番云起云散,君荊賀開口道:“蘊(yùn)卿,若是我們沒有紛爭該多好,就如現(xiàn)在這樣平平淡淡,將那些身外之事拋卻云霄之外,心無掛礙,同枕共衾,就是這般相攜到老,便是死了也不分開,生生世世在一塊,永遠(yuǎn)也不分?!?/br> 那只鵲兒立在窗前蹦跳幾下,不一刻便振翅飛進(jìn)了雨幕之中,商蘊(yùn)卿開口道:“既為我們著想,你便放手,之后也不再插手兩派的爭奪,待盛皇兄即位,你依舊毫無損傷,他一向敬你才華,仕宦榮貴自不必說,待事情一定,便是你要怎樣,我……”她說到此處已是羞色滿面,待要再說,又難以說出口來,只得輕咬住下唇偏過頭去。 她一直到今日,何曾在人前這般表露心思,這回他氣恨離開她,她雖是惱,但心里卻總是牽掛著他,她又氣惱自己怎會這樣,為著他茶飯不思,難不成自己真是瘋魔了,待那回看見他在街頭與那鐘姓姑娘嬉笑打鬧,自己簡直恨不能撲過去將他狠咬一通,至回了府,她還依舊沉浸在莫名的憤怒中,之后幾天,每每想到此事,她心里便如刀扎一般難受,嫉妒又讓她酸楚不已。 那林彥忠日日借口進(jìn)府,心思不言而喻,如今的他依然英俊多情,彬彬有禮,歲月的沉淀讓他更添了成熟的魅力,可是,她的心卻遺失了,再也感覺不到自己對他的一絲留戀,他那溫和的言語,他那儒雅的做派,他那溫柔的笑意,卻總讓她如鯁在喉,心內(nèi)有一種道不明的憎厭,他明明是笑意盈盈瀟灑不凡的,為什么她卻覺得他是那么面目可憎,是了,她在面對他時總不自覺就在腦中想起那人,她的心已遺失在那個讓她既恨又惱的男子身上,那個混蛋讓她心慌意亂,讓她不知所措。 此刻,她躺在他懷里,房間內(nèi)靜悄悄的一片,半晌,君荊賀道:“蘊(yùn)卿,我明日去一趟盛王府?!?/br> 商蘊(yùn)卿轉(zhuǎn)過身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君荊賀低下頭親吻了她的額頭,道:“為了你,我愿意試試?!?/br> 商蘊(yùn)卿心內(nèi)已滿是感動,她目光柔柔的看著他,伸出手來貼住了他的臉,玉脂般纖細(xì)的手指在他臉上溫柔撫摸,他嘴角帶著溫柔的笑,一時神魂馳蕩,抓住她的手在唇邊親吻著,兩人對望片刻后情不自禁吻在了一起。 直至過了午時三刻,房門依舊緊閉,門外樓梯處的佟霜和蘿湘兩人伸長脖子等候了許久,佟霜有些急道:“都快未時了,飯也不用吃的么,公主早膳不過喝了幾口白粥,不論別的,春上也該好生養(yǎng)著才是?!?/br> 蘿湘無聊的扯著一片葉子,張著眼睛望了望這面,繼而低聲笑道:“兩人正如膠似漆著,你倒來白cao這個心?!?/br> 佟霜推她一下,笑道:“好個沒臉的丫頭,說這話也不怕咬了舌頭,這是你該說的么!” 兩人正說鬧著,房門打開,君荊賀跨了出來,見她們都在,便說道:“公主起了,你們進(jìn)去罷。” 樓下花廳內(nèi),一個炒菜的婆子端了幾樣飯菜過來,佟霜親自接了擺好,待蘿湘伺候公主洗漱后下樓,君荊賀扶了商蘊(yùn)卿坐下,兩人一桌吃著午飯,蘿湘看了一眼駙馬爺,見他悉心顧著公主,心下暗道:這不是好,離了公主,你又能好到哪去。 到下午雨雖然停了,路面濕漉漉的泥濘不堪,總沒個好去處游玩,兩人依舊回房歇下。 翌日,天氣放晴,薇霞山半腰處停了幾駕華麗的軟轎,身著銀甲的侍衛(wèi)們列隊肅立,辰時一到,帝國長公主起駕回京城,一行長長的隊伍開向了京城。 未時一過,盛王府中一個通事小廝急匆匆的走進(jìn)內(nèi)府,一個身著綢面兒夾襖的丫鬟忙喊道:“你這么急跑什么,王爺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