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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定要把兩個人的事說清楚,韓李周就沒那么淡定了。他來回踱步幾分鐘后,提議:“這里不太適合閑聊啊,我們出去走走吧?!?/br> 華燈初上。 他們兩個人并肩走著,韓李周問:“要不要去喝杯咖啡?” “現(xiàn)在喝咖啡,晚上會睡不著吧?!?/br> “也是。” 韓李周一時無話,又不知道從什么話題開始。溫熱的風讓他心里有種莫名的sao動。迎面而來的,是一對情侶,一瞬間,他只覺得不能再錯過什么了。 幾乎和那對情侶擦身而過的瞬間,他握住了姜槐的手。 看她沒有拒絕,然后強行十指交叉。 姜槐在那一瞬間忍不住飚出淚來,只覺得周邊空氣都是甜的。但她還是故作鎮(zhèn)靜,把所有盈眶的熱淚都憋了回去,拉手走了一分鐘之后,她問:“什么意思?” “還不明白嗎?” “明白……可是為什么?總得給我個理由吧?!苯庇X得這時候的自己賤賤的。 “想讓你是我的,行不行?” 行。太行了。 那層窗戶紙根本就不用她捅,韓李周就親自把手伸過來了。 他們也能像所有普通情侶一樣,牽著手走過街頭了。只不過,姜槐還不熟悉怎么把頭靠在他的肩膀。 “看什么?”韓李周發(fā)現(xiàn)了她在偷看。 “沒什么……你好高哦。”姜槐不想讓他看穿自己內(nèi)心在想什么。 “你才發(fā)現(xiàn)我高?”韓李周說完,用另一只手把她的頭摁在肩膀上,“這樣總比你仰頭看舒服多了吧?!?/br> 嗯。也安全多了。 她問韓李周:“你是心血來潮還是策劃已久啊?” “我心血來潮好多次了,就這次實施了。所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哪種了?!?/br>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反手就給你一巴掌呢?” “拉了手最多就挨一巴掌,不主動拉你手的話……”他突然湊過來,弄得她耳朵癢癢的, “那損失可就大了。” 姜槐只覺得這時候的韓李周,說出來的話里都裹了蜜。但她還是不能免俗地問了:“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如果我說是一見鐘情,你信嗎?” “不信?!彼龘u頭,可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榆木腦袋?!彼昧饲盟念^。 “反正我就是不信一見鐘情?!?/br> “你沒經(jīng)歷過,所以你不信?!表n李周干脆一把將她摟進懷里,“你第一天來,沒有工位,還不是我專門跑上去給你解決的。” “我謝謝您?!?/br> “你剛來那么不愛說話,又怯怯的,要不是我為你保駕護航啊,你指不定得吃多少虧呢?!?/br> 這個人,這才幾分鐘,就開始吹噓自己了? “為什么呀?”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喜歡上我了?” “……沒什么理由啊,我抓住你了就好。” 我也抓住你了。姜槐在心里說。 作者有話要說: sorry我來晚了。。。。 ☆、第二十三章 第一個吻(下)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jīng)走了兩個小時。姜槐的腳底有點痛,但她不想說。 “你該回家了吧,再晚就不是乖小孩了?!?/br> 姜槐嘆了口氣:“是啊,還有一個不懂事的熊孩子在家等著我照看呢?!?/br> 走了這么遠,再回公司樓下開車太浪費時間,他們打了輛車,到了姜槐家樓下。 韓李周張開雙臂,姜槐鉆了進去,緊緊抱住他。 手拉手走了那么久,姜槐不止一次地想問他,那個女孩的事,但她怕打破這美好的夜晚,就什么也沒問。 以后再說也行啊。 他肯定會主動解釋清楚的。 “快回去吧,你回到家也不早了吧,明天還要上班呢?!?/br> “嗯。”韓李周答應著,松開了雙臂,然后捧住她的臉。 他能從她跳動的瞳仁中看出她的緊張。 還好路燈不亮,月色正好。他微微一笑,吻了下去。 姜槐在碰到韓李周嘴唇的一瞬間咽了下口水,嘴唇始終在顫抖。 “你知道么,不管別人怎么說,我從始至終都相信你的?!表n李周含混不清地說。 我知道。 姜槐眼角流下細細的、溫熱的淚。 我知道的。 *** 第二天一早上班,姜槐和韓李周一對視,都不由自主地揚起嘴角。她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努力遏制笑意。 她總是不自覺地想起前一天晚上月色下的那個擁抱,那個吻。朱曉來找她的時候,叫了兩聲她才反應過來。 “朱總監(jiān)?!苯泵偷卣酒饋怼?/br> “那個……叫總監(jiān)就行了,不用帶姓?!彼σ庥卣f,“來,我有個事想問你?!?/br> 她跟朱曉沒什么交集,只能帶著疑惑跟他到天臺上。 “你來公司多久了?” “快四個月了吧,剛剛轉(zhuǎn)正。” “不錯。”朱曉沒有緣由地夸她,“泰和的入市、發(fā)聲,還有發(fā)布會,都做得非常好?!?/br> 姜槐連連謙虛地說:“都是安妮塔指導我做的,我還是個新手呢?!?/br> “初生牛犢才能不怕虎嘛。不過聽說,你手里的資源很不錯?!敝鞎赃咟c煙邊說。 “???誰說的?” 朱曉默默抽完一支煙,說:“我就不繞彎子了。聽說大輝是因為你才跟泰和合作的,我們部門呢,也跟大輝接觸了很久,一直沒能拿下來?!?/br> 姜槐順勢接話:“想讓我搭個橋?” 朱曉點點頭:“既然你明白,我也不用解釋什么了。其實在商業(yè)合作方面來說,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咱們公司能做到像你這樣的,還真沒幾個?!?/br> 姜槐知道,她現(xiàn)在辯駁什么,朱曉肯定不會信。她正為難要怎么回答,朱曉又說:“你不用擔心太多,只要他們肯讓我們?nèi)ヌ嵬茝V的想法就行。我們現(xiàn)在只愁見不到他們老總?cè)四??!?/br> “說得好像我能見到似的。”姜槐小聲嘀咕。 “姜槐,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非要我把難聽的話挑明?” “你挑明把朱總監(jiān),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從我一進公司就有各種流言蜚語,這些我都能忍,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故意侮辱我嗎?”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就跟廖總和大輝實業(yè)的老總都睡了么?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現(xiàn)在這種事很平常?!?/br> “朱曉!我尊重你職位在我之上,尊重你是友好溝通的老員工,但我告訴你,從今往后,你他媽沒資格跟老娘說話!” 朱曉被姜槐激怒了:“那我也告訴你吧,能爬上廖總的床是你的榮幸!齷齪的事做完扭頭就忘,都什么年代了還給自己立牌坊!我一開始沒明說是抬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