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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是一樣。 她打腫臉充胖子演了一個言情狗血的橋段:“六城王不必糾結(jié),對這段感情耽莘早已看開?!?/br> 眼前白光雨絲交雜在一處,再抬眼面前只有風絲兒劃過臉頰,再沒了旁人。 忘川中鬼魂幽綠,森骨慘白,耽莘望了眼抬腳就走。 冷風刮得歡快,月亮很配合沒露臉,街道冷清,她就這么慢悠悠溜達到了錦鳶樓下。 二十米開外就聞到了菊花香,她被勾得挪不開步子。味道濃厚自不用說,耽莘不是什么愛酒之人卻因著老爹愛酒也能將酒評上一評。 伸長鼻子嗅了嗅,抬手扇了扇,恩,味兒正酒醇。 不知是不是這菊花酒味道過猛,她只吸了幾鼻子腦袋就短了路,掉了線,沒了意識。 夜風一波波往耳朵里灌,她硬是沒醒過來。 第二日,她睜了眼,撩了被,傻了。 屋里這些金貴擺設(shè)顯然不是王府的配置,金玉玲瓏珠,萬年紅珊瑚,東海夜沉香,俺滴娘哎,這是到了什么個金窩窩? 回廊上有說話聲順著門縫溜了進來:“人就在屋里。您放心,此事并未有旁人看到?!?/br> 這是……一起綁架案? 顧不上屋內(nèi)的金山銀山,山珍美味,耽莘拔腿就跑,可惜時運不濟人還沒到門口就有人推了門進來,她只好躺回床上裝睡。 只片刻的功夫一個人影迎了上來,耽莘瞇了條細縫瞧了個大概,不巧此人背著光看不真切,單從此人的陰影面積來看是個胖子。 仔細在腦袋里扒拉了一圈,胖子,有錢,耽莘得出一個爆炸性結(jié)論,難不成是…… “大帝,您看接下來怎么安置妥當?”一旁的狗腿子諂媚坑人中。 油胖子抖了抖腮上的rou呵呵笑了:“怎么安置?當然是先讓本帝嘗個鮮再說?!?/br> 身上的被子沒了有些涼,她心里卻架不住結(jié)了冰,這個畜生是要玷|污俺? 她在床上裝挺尸,一雙手已摸上了她的腰。 娘的,該怎么辦! “大帝且慢,細致算來這耽莘姑娘也是秦廣王心頭上的一塊rou,若是日后被他得了這件事怕是會出什么亂子,依臣看倒不如先以禮待之再徐徐圖之,實在行不通大帝再霸王硬上弓也不遲?!?/br> 搭在腰間的手在她腰上揉了幾下終于戀戀不舍退了下去:“還是愛卿想得周全,左右是本帝的床上客,就是再留她幾日也無甚緊要。虧了還有六城王獻上的那個勾人兒的,本帝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的?!?/br> 房門終于再次被關(guān)上,耽莘眼珠凍在眼眶里盯著床帳發(fā)呆。 她要栽了! 日暮時分,黃葉飄零,蕭索一片,耽莘琢磨了半日依舊是沒個頭緒。 除了早午飯時來過一個丫鬟,別說是個蒼蠅連只蚊子也沒飛進來。 估摸著也快到晚飯時間,耽莘彈了彈桌上的夜明珠起身鉆進了被窩中。 眼下以靜制動,暗中觀察才是正道。 她前腳剛躺下,后腳就有人推門進來了,近了,近了…… 她看不見,她聽不見…… “你還想裝睡到幾時?”一股子媚氣,也有幾分貴氣。 是…… 來人似是料到她不會答話也不惱又道:“再裝睡可就要到酆都大帝的床上去睡了。” 是個厲害角色! 耽莘“騰”地做起,在人家的地盤兒裝柔弱看來死得會更快,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打開天窗說亮話:“這位娘娘,小女子被人擄來這里已經(jīng)是凄凄慘慘難與外人說,娘娘莫要來嚇我?!?/br> 眼梢挑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越發(fā)肆無忌憚,絲媚眼神定在某處:“小……女子?呵,也對,在本宮看來你……確實很小……” 摸不清這個寵妃在說些什么,為何她總愛強調(diào)那個“小”字。 耽莘看了看絲媚眼神定住的某處,雙腿抖了抖,小心肝兒顫了顫,又瞅了瞅絲媚胸|前高高隆起的某處,咽了口唾沫,甘拜下風,甘拜下風哇。 常言道“好女不吃眼前虧”,耽莘深切明白這句話的真諦,是故被人譏諷幾句也沒什么,讓人拿來消遣消遣也沒什么,可是…… “依本宮看上次在陰風殿穿得那般招搖怕另有他途吧,還是說……你早就想爬上大帝的床來個欲擒故縱的戲碼,恩?” 可是她絕對忍受不了被人冤枉,還是這種以色|誘主的低下手段,是以俺的小宇宙爆發(fā)了! 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耽莘選了個居高臨下的架勢:“娘娘若是這般說那小……咳咳,那我可要和您說道說道?!?/br> 嫵媚的面上沒有表情,她挑了挑眼角示意她繼續(xù)。 耽莘在肚中斟酌用詞,可真要說些什么,卻不知從何處下口。 靠!字到用時方恨少! 約摸過了一秒,兩秒還是三秒,時間在靜止中一點一滴過去。 俺額頭汗珠越積越多,俺慫了。 “哼,且不說你引|誘大帝之事,你引|誘六城王之事可是鐵板上釘釘?shù)氖聦?,你又該作何狡辯?!?/br> 話到此處,耽莘一個腦震蕩登時明白過來。 她怎的忘了眼前這位可是與謙逸之有那層不清不楚的牽扯,自己那日又要死不活與謙逸之上演了一出小家碧玉的嬌羞狀,今日這出怕就是來泄私憤的吧。 在敵強我弱的大趨勢下,俺還裝什么清高,自尊就是那浮云,保住小命兒是個要緊。 耽莘訕訕干笑兩聲:“那個……娘娘,其實我同六城王沒什么牽扯,當時之事只是誤會,誤會哈,我喜歡的是……” 絲媚凌厲的眼神掃過來:“是誰?” 耽莘吞了吞唾沫:“是……是……高蕭?!?/br> 細長的眉眼狐疑瞧了她半晌,終于彎了起來:“本宮且信你一回?!?/br> 俺點頭哈腰一陣奉承:“謝娘娘慧眼還小的清白?!?/br> 踱到桌邊坐下,絲媚兀自倒了杯茶平靜道:“本宮可以幫你?!?/br> 幸福來得太突然,俺需要緩上一緩,大喘氣了好一會兒總算順了氣兒:“娘娘說的是真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這句話在半夜三更□□亂叫時得到了印證。 二人商議好,待到半夜三更星星漫天時她就送耽莘出府。 房里,俺坐在冷板凳上焦急地等,伸長了脖子往西窗外望了不下一百遍,望穿秋水的焦灼。 “咚咚,咚咚!” 伸出袖子往臉上抹了一把老淚,終于等到頭了。 狂奔到門前打開門,一男一女在門前站得齊整。 耽莘皺了皺面皮:“啊哈哈,不知大帝和娘娘來此有何事?” 酆都大帝樹縫眼陰沉得瘆人,只因他眼睛太小實在是看不出他在瞧哪兒。 “路上遇到大帝,大帝說想要來探望meimei,本宮同大帝打了個商量一同過來?!?/br> 俺明白了,難怪這